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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梳洗干净,又特意往脸上扇了几把风,尽量把那点“发情后遗症”的红润给压下去。
她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步伐稳得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下一秒,她才刚迈出房门,就看见那只罪魁祸首早已经在外廊站好了——穿戴整齐,衣袍规整,腰带系得一丝不苟,赤发半束,眉目妖冶,偏偏又一脸笑眯眯地看着她。
那神情叫一个坦荡,那眼神叫一个“我被你玩过”的骄傲。
言昭脸色瞬间又冷了两度,眸光如刀子似的扫过去,脚下不停,端着气势就往前走。
“雌主看起来真精神。”轶苍笑着追上来,尾巴还“啪嗒”一声在她身后晃了一圈。
言昭没搭理他。
但下一秒,她忽然停下了脚步,眉头皱起。
家里……安静得过分。
她眯了眯眼,往院中四处看了一圈,熟悉的气息一个都没捕捉到。
那四个雄性——无渊、烬魁、翎厌、狼狞,全没了。
言昭抿了抿唇,本以为他们是见她和轶苍关系过近,有意避开,可家中竟连一丝气息残留都没有。
这不像是躲,是直接离开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跟上来的轶苍。
轶苍没再笑,唇角微敛,眸色微沉,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头也跟着拧起。
“……不好。”他说。
“我可能知道他们去哪了,我去把他们找回来。”
言昭看他脸色不对,问:“他们去哪了?我跟你一起去。”
她也跟着迅速在脑海里翻找原主残存的记忆,想找出那四个雄性可能会去的地方,可想半天,根本没有一点有用的线索。
哪知轶苍却猛地伸手拦住了她,现在笑容全无,声音压得低沉:“你不能去。”
言昭眯眼:“为什么?”
“你不方便。”轶苍垂下眼睫,声音低得几乎快要听不见。
那双狭长的赤瞳里,隐约浮现出一丝不安。
他顿了好几息,像是在掂量该不该说,最终轻声吐出两个字:
“孤窟。”
空气倏然凝住。
言昭瞳孔一缩。
她当然记得那个地方——
那是这个世界里雄性的禁地,最混乱、最污浊的角落。
被流放、被厌弃、被剥夺一切的雄性都会被丢在那里。
没有雌性,只有本能和兽性的长期煎熬。
而——
每年,孤窟会被某些种族“光顾”。
言昭背脊一凉,声音也沉了下去:“他们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轶苍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看着她,唇瓣紧抿,眼底多了几分阴翳。
“……他们不是自愿的。”他低声说。
言昭死死盯着轶苍,声音冷得发紧:“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轶苍看着她的神色,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了。
“我们每年都会过去几次。”
“发情期的时候。”他说得很轻,像是在压着情绪,“你知道,雄性发情是没办法强行压下的。”
言昭猛然一怔,脑子里忽然浮现出那几人发情时小心克制的模样。
“孤窟……有个冰池。”轶苍垂下眼,指尖蜷了蜷,“只有那里能让我们清醒一点。”
“用冰来强压。”
他说到这,嗓音已经带了点咬牙切齿的苦涩:“也正是这个‘功能’,才让那地方成了被遗弃雄性的收容地。雌性不愿碰,雄性也不会出声。”
“那池水能压住发情期的躁,但代价是——”
他停顿了一下,抬眸看向言昭,赤瞳沉沉:
“会让身体渐渐不行。冷气入骨,根基损耗。撑得久的,废得慢。撑不久的,直接断了生机。”
“所以他们才……”
言昭呼吸一窒。
一瞬间,先前那些细节——无渊总是面色冷白,翎厌不言不语的疲惫,狼狞咬牙强撑的沉默……她忽然都懂了。
不是天生冷漠,也不是性子淡。
是太疼、太冷、太累了。
他们什么都不说,只是一年一年地自己走进去,再自己熬出来。
言昭心头发紧,像是有什么阴冷的东西沿着脊椎爬了上来,扎得她后背发麻。
原主记忆中为什么没有,这也是原主从没关心过自己这五个雄性。
从没问过他们去哪里,从没在意他们的身体是否出问题。
哪怕看见他们满身寒气、神色苍白,也只是冷笑一句“矫情”,再补上一鞭。
言昭深吸一口气,手指在袖中缓缓收紧。
……
孤窟,远离部族主城数十里,被封在山脉阴面的褶皱里,常年不见天光。
地面泥泞,带着一股腐烂的潮气,空气中混杂着血腥、汗臭和压抑得几乎扭曲的欲望气味。
粗糙石壁上垂着湿苔,滴水声回荡在整个洞窟深处,如同野兽舔舐的喘息声,令人心底发寒。
这里没有干净的水源,没有光亮,也没有任何属于“家”的痕迹。
唯一的出入口,是那道窄到只能容两人并肩的缝口,仿佛刻意留下来的猎笼门。
而此刻,正是最混乱的时候——
发情期,所有被驱逐的雄性聚在这片死地,用冰池压制、靠兽性僵持,彼此像疯狗般提防着,眼中失了理智,满是煞气。
直到——
一束光透进来。
言昭站在孤窟入口。
身后跟着的是穿着干净整齐的轶苍,哪怕身处这污秽之地,也依旧笑得轻慢。
而她身着浅衣,眼神冷厉,眉眼清艳,气场森然。
她才刚踏进来一步,那些原本趴在地上喘息、或是靠墙蜷缩的雄性,像是被扯断锁链的野兽,齐刷刷抬起头来。
下一秒——
眼神发光了。
那是本能的反应。
是漫长的压抑与失控中突然闻到雌性味道时的疯狂点燃。
有雄性甚至咽了咽口水,瞳孔放大,呼吸一滞,尾巴在地上轻轻刮过。那种“终于来了猎物”的压迫感,像兽群蠢蠢欲动般炸开。
轶苍眸色一沉,笑意瞬间收敛,整个人骤然挡在言昭身前。
他动作快得惊人,像是早就预判到了危险。
下一秒,他那条白绒绒的大尾巴猛地张开,瞬间化作数条轻盈灵活的狐尾,将言昭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护住,像一道温暖却戒备森然的结界。
尾羽轻柔地环住她腰腹、肩背,甚至连脚踝都不曾放过,圈成一个安全的壳,将她跟外面那群目光炽热、几乎发狂的雄性彻底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