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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各揣心事,并不说话。行至春明门,几个官兵上前来查看通行令牌,马夫忙把孙鼎文的书信给官兵看了,那官兵仍要将马车里外都检查了一遍,见曲绿雅一身道士装扮,才不收缴兵器。
一个官兵说道:“春明门进去便是兴庆宫,这马车就不用进去了。”白襄心里嘀咕着:“既不让马车进去,又费功夫检查马车做甚?”众人下了马车,步行了没一会儿,就有有两个道童抱着被子迎了出来,见到几人说道:“来者是孙府的客人吗?”曲绿雅说道:“正是。”那两个道童将手里东西递到几人手上,又说:“这是给你们准备的被褥,衣物,道长已经休息了,就不出来迎接远客,几位且随我来。”
三人跟在道童身后往里走,路过好几处红瓦亭台楼宇,仍不见停下。走了许久,那道童指着一旁的屋舍,回头说道:“我们这里每天三顿,卯时、午时、申时,在此处吃饭。孙大夫让我带你们去僻静点的地方,不叫有人打搅,这儿最靠里的住所名叫芬芳殿,只是你们吃饭就走得远一点儿了。”曲绿雅说道:“有劳你带路了。”
走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行至芬芳殿。道童推门进去,将屋里蜡烛点上,众人一看这屋内陈设精美,不像是道观,更像是酒楼,三张床都摆在屋子一侧,中间只隔了一层帷幔,那道童送至这里,便回去休息了。
曲绿雅瞧这夜夜都要共处一室了,不禁红了脸,将脸别开去。曲杏雅见了这床,说道:“定是孙大夫想着让我们互相照应。”白襄点头说道:“是了,我睡靠门窗那边,要是有人过来我好听到声响。”曲杏雅不管绿雅,抢着说道:“那我睡中间,姊姊睡最靠里的床。”曲绿雅不好意思说话,就由着她安排了。
三人洗漱完各自上了床去,烛光印在帷幔上,里面的人影瞧得隐隐约约,甚是勾人。曲杏雅见白襄宽衣,伸过手指轻轻放在帷幔上。白襄看见了,逗小孩一般捏了捏她的手指。曲杏雅见他回应自己,欣喜万分,见白襄刚躺下,曲杏雅心生一计,将自己床边的蜡烛吹灭,竟撩起朝头这边儿的帷幔,两人四目相对,白襄见她跪坐在面前,虽红了脸,一双乌黑的眼里装满了笑意和羞涩,却仍直直地盯着自己,这才突然开始怀疑这曲杏雅对自己是男女之情。白襄刚想张嘴问她过来干什么,曲杏雅连忙伸出小手捂着他的嘴巴,又低头将他蜡烛吹灭了,整个屋里只剩下曲绿雅的蜡烛,隔了两层帷幔,散着微弱的光。
曲杏雅盯着白襄浓密的睫毛,见他眼里写着疑问,俯身对着白襄耳朵说道:“我想请你帮我摘一下头上的银簪。”曲杏雅又把自己耳朵凑过去,白襄对着她耳朵低声问道:“摘个银簪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曲杏雅微笑着说:“因为……因为姊姊看到会骂我。”白襄伸手帮她除去满头的银花,放在她的腿上。曲杏雅将银簪放回自己床边,却仍不回去。
白襄见状,又低声问道:“还在这里?”曲杏雅说道:“为什么要我走,我不能就在这里吗?”白襄虽然不听从男女授受不亲那套,但对曲杏雅只像对夕佳那样,没往男女之情想去,况且曲绿雅就在一旁,被发现了更是尴尬,就说道:“一会儿你姊姊要是找你说话,发现你不在床上可就完了。”
曲杏雅听他这么说来,并非是不想自己挨着他,心里松了一口气,想着反正早晚也得和曲绿雅挑明,就对着白襄耳语道:“小哥哥,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意。”白襄不敢确定,只说道:“嗯,我大概知道一点儿。”这时曲杏雅脑子里想了好多句想要说的,又担心白襄不是自己那边的人,也许会觉得自己太不合中原的礼数,自己当下抱着自己的腿依在墙上,心里想着要是阿娘在这儿就好了。
原来在南夷之地,女子向看上的男子求亲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女孩天然的羞怯使得曲杏雅难以开口,又无法托姊姊替自己说亲,毕竟从曲绿雅眉眼之间,似乎也是对白襄有意。思索了良久,这时曲绿雅也吹灭了灯,屋内顿时一片漆黑,听她躺下了,曲杏雅知道自己仍是仍是说不出口,才在白襄耳边轻声说道:“我……我明天再跟你说。”然后撩起帷幔钻了回去。
三人安稳过了一夜。
次日一早,曲绿雅先醒,穿上衣衫便要去打水。白襄听见响动也起来,见她提着桶出去了,白襄连忙追上前去将桶拎了过来,说道:“打水这些重活我来做吧。”曲绿雅见他殷切,微笑着说道:“多谢白公子,这不算重活。”白襄说道:“你回去歇息,一会儿叫曲小姑娘一同去吃早饭。”曲绿雅难得能和白襄单独在一起,便说道:“让她多睡一会儿,我们回去再叫她正好。”白襄点头说道:“也好。”
两人并不知道在何处打水,便一直往昨天来的方向走着。白襄见曲绿雅将衣领上的丝带卷起来又放开,卷起来又放开,却不像她妹妹那般有说不完的话,便找话题聊道:“曲姑娘跟曲小姑娘性子却不大一样。”曲绿雅说道:“她跟我是同母异父的姊妹,我从小就在长安入了道门,杏雅从小就入了百仙教。”
白襄上次就觉得这百仙教有点耳熟,像是久远的记忆,很难记得起来,便又问道:“这百仙教就是学习巫蛊之术的吗?”曲绿雅说道:“正是,不过并非人人都能学,只有百仙教教徒诞下的女子,再通过一些试验,才能留在百仙教。”白襄说道:“我对这个不算了解,只是这百仙教做的巫术全是伤害他人的吗?”曲绿雅摇摇头,说道:“不是,也有为人治病消灾的。”
白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怎么会在离南疆这么远的地方长大?”曲绿雅神色微微有些黯然,答道:“我娘本来是百仙教的副使,在一次出行长安的旅途中和一个男子相爱,就有了我,只是那男子并不愿和我娘成亲,抛下她一人去了江南,我娘有了身孕不便舟车劳顿,等到江南的同门姐妹回信,说那男子要和别的女子定亲,她得了消息就去江南找他,这时我才一岁,我娘便把我留在和她交好的道观里,直到我十六岁,她才来见了我一次。”
白襄听着这段故事却有不自在的感觉,想来也许是同情曲绿雅从小没有娘,便安慰道:“我也是从出生起就没了娘,好在小时候同龄的玩伴很多,每天玩累了回去倒头就睡,倒也没那么多时间思念娘亲。”其实这话也不尽然,纵然一天也没见过娘亲,但白襄经常都去她墓前发呆。
曲绿雅似乎知道白襄在嘴硬了,抬头心疼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令尊有没有给白公子再找一个娘?”白襄想起早年间隔壁的狐族,有个姑姑好像对自己老爹有点意思,但两人也没在一起,便说道:“就没再找了。”曲绿雅嘴里喃喃说道:“如此情深意重。”
正好前面有一个道童走过,白襄挥手叫他,问了何处去打水,那道童伸手指了指方向,白襄一看离吃饭的地方也近了,干脆吃了早饭再去打水,省的来回折腾,曲绿雅也觉得如此甚好。进了食堂,见这里早点也不简陋,包子、面条、粥……都整齐码放在桌子上,有诸多选择,两人各自拿了想吃的,坐下吃了,又给曲杏雅带了些包子,才又往水井那边走去。
白襄又问道:“你和曲小姑娘从小就分隔两地,怎么感情这样要好?”曲绿雅答道:“虽然我娘不来看我,但杏雅知道有我这个姊姊之后,年年都寄信来,等她大些了,每隔几年我俩就约在剑南蜀地玩几天。”白襄说道:“剑南道离你们二人距离都差不多,那还挺好的。”曲绿雅说道:“正是。”
两人打了水就往回走了,曲绿雅问道:“上次你说的你也有个妹妹?”白襄想起似乎是在闹鬼的客栈里说起过,如实答道:“那是我爹朋友的孩子,那个朋友走得早,留下这个孩子跟我一起长大的。”曲绿雅又问道:“她和你一起出来的吗,怎么又自己走了?”这正戳到白襄的烦心事,白襄叹了口气说道:“当时还有另外两个朋友,我们四人走到河湟沙漠那一块儿,她跟我怄气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