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款款走出了正房,“老爷……”
短短两个字就带着无限的情谊,能酥掉人一半的身子。
祝鑫黑沉着脸,抬脚就踹。
“啊——噗通——”
月姨娘被一脚踹出了三步远,她捂着腰疼得冷汗直冒。
“欠草的贱货,一天没男人就活不了吗?敢背着我偷人,今天就把你送回窑子里。”
月姨娘一个激灵,老爷知道了?
“老爷,妾没有,妾若是做了,任打认罚,这一定是有人污蔑。”
月姨娘顾不得身上的疼,连滚带爬地抱住祝鑫的腿。
祝鑫蹲下身,掐着月姨娘的下颚,冷冷地审视着她。
一声浑浊的咳嗽,带着痰的唾沫就这么落在了月姨娘的脸上。
月姨娘不敢擦,更不敢露出厌恶的表情,她惶惑地看着祝鑫,眸中是全然的顺从。
祝鑫的怒气降了点,“你还敢嘴硬,今天早上从你院子里搜出的男人是谁?”
月姨娘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原来不是和孙久的事情。
她哭求着道,“老爷,妾绝没有背叛您,是大姑奶奶派人让妾做事,她是老爷的姐姐,妾不敢不听话。
妾想着偷偷告诉老爷,但是他一直监视着妾,直到昨天才找到了机会去和夫人说。”
祝鑫瞳孔紧缩,“夫人昨天就知道了?”
这是一个泼脏水的好机会,月姨娘脸上还留着痰,她不敢相信老爷的喜欢了。
月姨娘跪着哭着道,“妾昨天找借口去了胭脂铺,留了口信,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祝鑫仔细打量着……太脏了,有些恶心。
他站起身转过头道,“去把脸洗一洗,多洗几遍,别脏了我的眼。”
月姨娘诺诺,下去仔细清洗,丫鬟赶忙伺候姨娘梳洗。
月姨娘惯会体察恩客情绪,今天这点委屈,和以往比起来,算不得什么。
只是她望了望镜中的自己,两眼红肿,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突然间很累,她的日子还是看不见头。
她在天香楼长大,看着那些姐姐们风光几年,一个个就都没了好下场。
差些就是早早染了病浑身烂疮死在了床上,好些就是能进了富商的府中做妾。
年纪大些还没死的就卖去中等的青楼,过几年再被卖去下等的窑子,天香楼中只会要妙龄女子。
她是里面运道最好的,恰好遇见了祝鑫,长得一等一的好,出身一等一的好,还不到三十,上头就没了长辈管束。
正经的官宦人家长辈是绝不会允许青楼女子进门,越是这种名声大的花魁,就越是厌恶,外面玩玩是风流韵事,真带进家门那就是不懂事了。
月姨娘抓住了这次机会,她为此很是得意过,现在她的日子也比楼里过得好。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堵的厉害。
祝鑫等的不耐烦了,他喊了一声,月姨娘连忙出来。
“觉得委屈了?”
“没,妾是被吓到了,妾怕老爷不喜欢妾了,幸好老爷愿意相信妾。”
祝鑫抱着人,语气冷硬,“下次有什么事先给我说,这些天他睡在哪里,是不是看了你?”
“没,妾这些天合衣睡的,他作贼心虚,只躲在后罩房中不敢出来。”
祝鑫将信将疑,说了两句就回去找夫人对峙。
“你昨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宋婉君午后小憩,被他推醒了,气得骂道,“告诉你什么?没头没尾跑过来说一句,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给我滚出去。”
碧桃听到屋内的动静,端着水走进来,祝鑫伸手接了帕子,帮夫人擦脸。
宋婉君不耐地推开他,“让碧桃过来,你手上没轻没重,没得弄疼了我。”
她说着,又怀疑地看着祝鑫,“你是不是故意的?”
祝鑫觉得冤枉!
他下手很轻了。
宋婉君更嫌弃了,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不过她再想一想自己,就又将这句话咽回了肚子中。
等到宋婉君洗漱好出来,祝鑫憋着的火气就更旺了,他硬邦邦地说了事情经过。
“我是今天早上知道的,担心事情是假的,就先让人去看看,等捉住了就立刻派人告诉了你,你还想怎么样?”
祝鑫中了毒,凶手到现在没找到,这些日子不大痛快,听着这句反问,就憋不住火气了。
他站起来指着宋婉君,顺口道,“贱……”
他说了一个字就收了口。
宋婉君大怒,她这些日子心里也不痛快。
一桩桩一件件,就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事情,前几天差一点自己和孩子们就会中毒。
“祝鑫,你个混蛋,没良心的畜牲,你想骂我什么?这一切都是你惹起的祸事。
你听从祖父的话,直接和张家断绝了关系,张百万就没有高价卖粮的胆子,就不会惹出这后面许多事!现在更是和皇家牵扯了关系!”
宋婉君气到了,劈手拿起桌边的拂尘,指着祝鑫,“你想骂我什么?你当我是你手中的玩物吗?都怪你,没得牵累了我和孩子们。
混账东西!”
她抬手就打了下去。
祝鑫肩膀挨了一下,吃痛地躲着身子,后背又遭了一下,他捉住拂尘夺了过来,宋婉君猝不及防,被这力气一拉身子不稳,向前倒去。
额头险些撞到了柱子。
“夫人——老爷不能对夫人动手啊——”
赵嬷嬷惊呼,室内乱成了一片。
隔壁府中的三叔公、方观主等长辈都来了。
“岂有此理,我们是正经人家,你怎么都学了市井无赖的一套东西,我嫁给你爹这么多年,他都没对我高声说过一句话!”
三叔公也气,“修身齐家,你怒气上头就能殴打妻子,还有什么脸出去做官,这是要被同僚戳脊梁骂的啊!
她是给你生儿育女的发妻啊!”
乡野之家有这种事情就算了,正经读书人家,懂礼识字,怎么能对妻女动手?
隔壁房的堂兄弟们来了,打着圆场,劝祝鑫赶紧去和妻子道歉。
嫂子们进来安慰宋婉君,一进门打好的腹稿用不上了。
宋婉君没哭,冷着脸坐在榻上,看着十分生气。
她们悄悄瞄了一眼,面上看着没伤,再仔细问一问身上有受伤吗?
宋婉君不愿意说,被问了好几回,才不得已道,“闪着腰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宋婉君冷笑,“外面那一套拿回了家里,不知道和谁学的?竟然拿些上不得台面的话骂我。”
她们一惊,连忙劝着她消气,又帮着她说了祝鑫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