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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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上的挑战者同时动了。
剩下的五十一人互相对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必胜的决绝。
有人祭出血祭秘法,有人启动机械义肢,有人咬破舌尖喷出精血——他们明白,若不拼尽全力,恐怕今日真要成了对方的垫脚石。
大家都是天之骄子,怎可如此!
秦墨站在中央,看着七道身影如七道闪电劈来,忽然觉得无趣。
刀鞘“当啷”落地,他赤手空拳迎向最近的双刀客,血气在拳面凝成实质。
双刀客的精钢刀劈在他肩头,却如砍在金刚岩上,刀刃崩裂的脆响中,秦墨反手抓住对方手腕,轻轻一拧。
骨骼碎裂声与惨叫同时响起,双刀客如破布般被甩向观战席。
当秦墨徒手接下双刀客的斩击,观战的世家子弟们互相对视,终于意识到——
这秦墨不只是狂妄,而是绝对的碾压,如同巨龙俯视蝼蚁,连展翅的兴趣都欠奉。
血雨泼洒间,秦墨拾起刀,甩去刀上残红,踏着满地哀嚎走向台沿。
“还有谁?”
他睥睨四野,狼烟冲天撕破阴云,煌煌如大日坠尘。满场万人噤若寒蝉,仿佛连风都屏息绕行。
却并非所有人都在屈服。
又一位蛮族少年带着血沫扑来,手中握着半根骨矛,秦墨侧身避开,掌刀劈在对方颈侧,少年庞大的身躯竟如纸片般飞起。
楚怀舟不知何时再一次站起,用断裂的琴弦作武器,弦上缠着剧毒。
秦墨抬手抓住琴弦,毒雾在气血包裹外嘶嘶作响。
他指尖一扯,琴弦直接将楚怀舟拉到面前,另一只手的食指敲在对方眉心——楚怀舟如被重锤击中,倒飞出去。
有机关师操控着最后一具傀儡从地底突刺,秦墨甚至未低头,脚尖点地腾空,气血在足底凝成赤金利刃,落地时直接将傀儡劈成两半。
战斗持续了不到半盏茶时间。当秦墨踩碎最后一具傀儡的头颅时,七座擂台上只剩五名挑战者还能站立。
他们望着秦墨,兵器在手中颤抖,眼中的却还闪烁着不服。
秦墨甩了甩手上的血,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还要继续吗?”
无人应答。有人兵器落地,有人单膝跪地,有人转身想逃,却发现双腿早已不听使唤。
秦墨弯腰捡起刀鞘,缓缓走向擂台边缘,每一步都在精铁地面留下一个不浅的脚印。
当他站在擂台最高处时,正午阳光恰好穿过他周身的血气,在观战席投下巨大的、带着火焰纹路的影子。
“武校的天骄,”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却让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这点本事?”
观战席上,司徒毅背过身去,肩膀剧烈起伏——他终于没能忍住笑,烟斗从口中滑落,砸在地面发出闷响。
周平德望着擂台上的少年,想起五十年前,司徒毅在同样的位置,以同样的姿态独战三百武徒,最终踏碎擂台的场景。
历史的齿轮在这一刻重合,而眼前的少年,正用同样疯狂的方式,在武道史上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周平德忽然低笑:“老伙计,你这徒弟,比当年的你更疯。
“疯?”
司徒毅望着秦墨踏碎擂台边缘的身影,“武道本就是疯子的路,唯有敢踩碎所有规则的人,才能走到尽头。”
“罢了。”秦墨忽然转身,刀鞘指向七座擂台,“某家今日兴致不错,给你们个机会——”
他扯动嘴角,露出染血的犬齿,“三个月后,灰烬城演武场,若有人能接我三刀,某家,便拜他为师。”
全场哗然。司徒毅终于笑出声来,周平德摇头苦笑。
蒸汽钟楼的钟声撞碎云层。
有人忽然想起古籍中的句子:“乱世出狂徒,破万难、走千山,一日功成,百战成诗。”
此刻的秦墨,便是这钢铁牢笼中破茧的狂徒,用气血为笔,以敌骨为墨,在灰烬城的天空,写下属于自己的狂诗。
观战席有人突然高呼:“秦墨!”
寒门考生们站起身,木剑敲击看台,发出参差不齐的呼喊;
世家贵女们看着秦墨踏碎擂台边缘的身影,面带娇红,忽然想起自己平时看的画本。
上面写着的,大多正是这般气血焚天的狂徒,劈开铁幕,踏碎规则。
司徒毅背过身,肩膀抖动得厉害。
周平德望着他,忽然低声说:“当年你独战三百武师,也没这般摧枯拉朽。”
司徒毅抹了把眼角,笑道:“这小子,是把‘一力降十会’练到了极致——管你什么精妙招式,在绝对的气血碾压前,都是纸糊的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