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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些许的香菜和香醋来提味,再点上些许的辣椒油,吃起来滋味格外美妙。
只是这个天气里面,吃上这么一碗热乎乎的包面,容易出上一身的汗。
但此时五月底的天儿,日头高晒,天气炎热,却并没有三伏天内的闷热,干热的天儿,汗有些不容易出出来,这般酣畅淋漓地出上一场大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似被打开了一般,通畅舒适。
宋晴薇三个人,吃得满头大汗,但也吃得是畅快无比。
吃饱喝足,三人去买了些做帽子用的花线、布头等物,便往家走。
到家之后,赵福田家中送来了宋晴薇等人需要的麦秸秆辫子,以及茜草根儿。
按照宋晴薇的要求,这次送来的茜草根儿是洗净切块,并且完全晒干的。
如此一来,熬煮染料可以省去一个步骤,节省一些时间,而收购的价格,也比先前多了一倍,变成了十文钱一筐。
赵福田对于此事颇为欢喜,连声道谢,但也四处张望了一番,压低了声音道,“宋娘子,有这么一件事,需得跟宋娘子说上一说。”
“什么事?”
见赵福田表情严肃,宋晴薇也不自主地抿了抿唇。
“这两日刘庄头跟前的福田在庄子里头来回晃悠,说是查问收成,督促上交这一季的田地租子,但也跟我们打听宋娘子现如今的境况,问我们知道不知道宋娘子在忙些什么。”
“这事儿我不知道来福究竟要做什么,但既然打听,大约是有目的和缘由的,娘交代我跟宋娘子说上一声,让宋娘子知道此事。”
“好,我知道了,谢谢赵叔。”宋晴薇笑着道谢,“我们素日不怎么出门,外头的光景也不知晓,若是这刘庄头和来福还有什么动作,若是方便的话,劳烦赵叔多多告知。”
“一定,一定。”赵福田连声应下。
除了他们佃租来的田地,现在他们家额外的收入皆是多亏了宋晴薇,用财神爷来形容也不为过,财神爷有要求,他们自然是尽力做到。
“有劳赵叔。”
宋晴薇道了谢,亲自送了送赵福田。
待赵福田走远之后,桂妈妈到了跟前,“姑娘,来福打听姑娘的事儿,肯定是刘四成授意的,大约是看姑娘现如今日子过得好,想要查查到底怎么回事。”
“应该如此。”宋晴薇道,“这刘四成应该会很快知晓咱们现如今在做些小买卖赚银钱,除了糊口,小有盈余。”
“是啊。”桂妈妈点头,“这刘四成是二夫人的陪房,夫妇两个颇受二夫人信任,若是刘四成将这件事情告知了他家那口子,郭妈妈又能将此事告知二夫人,二夫人素日疼爱姑娘,现在看姑娘如此能干会赚银钱,日子过得平安祥和,流言是不作数的,大约也会趁机将此事告知老夫人的,老夫人若是知晓此事,大约也会想着将姑娘接了回去……”
“姑娘能回到家中,便不会再过这样辛苦的日子,仍旧是宋家的嫡长女,往后便什么都不必愁了。”
桂妈妈想了想,接着道,“不如老奴想方设法地给那刘四成塞些银两,让那刘四成从中间给说说好话,尽快让二夫人和老夫人惦记起姑娘?”
桂妈妈的一番话,让宋晴薇抿了抿唇。
半晌后,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桂妈妈是好心的,一心为她着想,所求不过是想让她的日子过得好一些而已。
只是身处这个时代,桂妈妈又不过只是她的奶娘,陪着她长大,却始终远离宅院之内的腌臜事,对许多事情并不能知晓。
宋晴薇沉默了片刻后,看向桂妈妈,张口问道,“自我父亲母亲去了之后,家中便是二婶掌了管家之事,我现如今住的庄子,也是二婶的陪房在管,而我早些年没了月例,庄子也顺势断了供给,桂妈妈觉得始作俑者是谁?”
“这……”桂妈妈顿了顿,想了一会儿,眼睛顿时瞪的老大,“姑娘的意思是,是二夫人在苛待姑娘?”
可这不应该啊。
她当年被买入宋家之后,虽一直在宋晴薇的院子里面居住,却时常听大老爷和大夫人时常提及二夫人温婉贤良,是个十分好相与之人。
宋家的奴仆也时常夸赞二夫人贤惠和善,体恤下人,从不苛待。
而二夫人也十分疼爱宋晴薇,
这样的二夫人……
“可老奴记得二夫人素日疼爱姑娘,姑娘年岁还小时便时常送来吃食、衣裳和各种玩意儿,哪怕大老爷夫妇去世之后,有关姑娘的流言如沸,二夫人也毫不避讳,时常登门,嘘寒问暖,可谓十分关切。”
桂妈妈有些不可置信,“兴许,只是底下的下人欺上瞒下,背着二夫人做的这些事情,而二夫人并不知晓?”
“可桂妈妈别忘了,我及笄之日,负责管家,素日又疼爱我的二婶却并无任何动作,总不能说是二婶素日忙碌,将此事忘记了吧,若是能忘记,那便是不上心。”
宋晴薇反驳,“再者,自从父亲和母亲去世之后,二婶虽然时常来看望我,可每次除了面上嘘寒问暖,再带上一碟子她亲手做的点心以外,再无任何实际动作。”
“当时奴仆怠慢,吃食不佳,穿戴也跟不上,二婶也会责骂那些奴仆,但奴仆实际上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桂妈妈觉得,这又是为何?”
“桂妈妈可以说是因为二婶素日温和,底下奴仆毫不畏惧,因此胆大妄为,可先不说那些奴仆苛待我并无半分好处,若是二婶治家连此等威严都没有,只怕整个宋家早已乱成一团,一向讲究规矩的祖母也早已不会让二婶继续管家。”
“二婶,大约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良善,她对我的疼爱,也只是表面罢了,待不需要维持表面时,便不再伪装,她实际上根本不会在意我的死活。”
“所以桂妈妈说的刘四成将这件事告知郭妈妈,而郭妈妈告知二婶,二婶因此而想方设法告诉祖母的设想,是根本不会实现的,桂妈妈还是趁早断了这个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