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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张浅想要的,她还要再开口,却被身旁的周嬷嬷拉住了,使劲捏她的手心,示意她闭嘴。
周嬷嬷将老夫人送回去后,就被张浅拦了下来,将她拉到外院的短青盆栽旁。
“姑姑,方才为何拦我,您要是不拦着,我定能让那江氏更不好过,此事可大可小,说白了都能让大爷休了她!”
她的眼神透着不甘,语气还带着埋怨。
周嬷嬷敲了下她的头,开始反思这些年她都学了些什么。
“你现在还在想着夫人的位置?”
张浅捂着头,尤为气恼,“不是你跟我说,大爷腿没了,正是我上位的好时机吗?老夫人那么疼我,自然会同意啊。”
“若是新夫人还未进门,你倒是有几分可能,如今这桩婚事大燕谁人不知?最顶上的那位都送了块百年好合的牌匾过来了,你还想?你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坐上妾室!”
“姑姑你变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想的,我做妾室能有几分银两啊,我得做正室,手握掌家印,才能呼风唤雨,您不想在外边置宅子了吗?”
周嬷嬷狠狠戳了戳她的额头,“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心眼子全使在别处了,不好好想想,到如今这个地步,为了名声,为了镇北侯府,老夫人怎么可能让大爷休妻!”
“怎么不可能!就是可能!那夫人不仅私通,还烧了祠堂,甚至还要毒害大爷,桩桩件件哪一样不该去妻,就算……就算其他可以绕过去,大爷可是老夫人心尖尖上的人,怎么就不可能!”
周嬷嬷气得直闭眼,又睁眼,“凭证呢?如今一样都得不到证实,猜测是猜测,老夫人活了这么久,会那么草率?”
“我看就是真的!等着吧,时间问题而已,等明日,那报信的小厮过来,就有她好看的了。”
她叉着腰,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闻言,周嬷嬷若有所思,“倒也是,不过,方才那种情景,也轮不到你说话,下次没十足把握前,不可轻举妄动,明白不?”
“又在瞎担心。”
“哪里是瞎担心,在这种有根基的侯府里,不过得当心些,随时都可能被抛弃,就算是我也是这样,你也就是年纪小,讨了点老夫人的欢心。”
“但你要明白,欢心是一时,绝不可能一世,贵人眼里,我们不过是个趁手的工具,权在手就行,别管是个什么身份,听明白了没有?”
“哦,知道了。”
说是这么说,但张浅心里想着:早日当上夫人,谁还能随意弃她?身份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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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先一步离开,江绾需要回屋拿下掌家印,并没有跟着走。
她见浮白要去推车,先一步握住了把手,自顾往前推。
浮白要去拉回,却被凌子鸢一个眼神劝退了回去。
“夫人,祖母性子急,等不了多久。”
“妾身想求大爷帮个忙。”
“夫人有话直说,那些理由多少说服了为夫,我信你,力所能及,自然会帮。”
他皮笑肉不笑,“你我夫妻,何须言求,生分了。”
江绾的手不自觉缩了一下,感受到把手的坚硬与冰冷。
方才怀疑起她来,可完全没有情分的意思。
当然,她不会提。
“从甘从黍,大爷放了她们吧,她们不过是过于死心眼,并不知道我出府一事,我让她们别让人进屋,她们也不过是听命行事,作为仆从,这没有错。”
“大爷,以为呢?”
凌子鸢还未回话,她又说:“嗯,是妾身多嘴一问了,大爷如此明事理,定能区分其中利弊对错,做出个公正的对策。”
凌子鸢轻笑一声,“今日才知,夫人也有伶牙俐齿的一面。”
“多谢大爷夸赞。”
说得毫无感情。
“浮白,将人放了。”
“是。”
浮白走后,凌子鸢对江绾说:“现下就你我二人,浮白去办事了,看来,夫人得顺为夫一段路了。”
江绾左看右看,在院子里站岗的丫鬟小厮都有十个有余,这叫没人。
“大爷,妾身还要去······”
“夫人不愿意?”凌子鸢打断。
“愿意,自然愿意。”
江绾眯起眼笑着,唇色渐渐恢复,却也是淡粉的颜色,在月色下显得柔弱又妩媚。
那些个丫鬟小厮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气后,纷纷低下头,都不敢再看。
谁知道这是强硬挤出来的笑意,她晕是假,但为了更显真实,在晕倒时,趁着秋茶不备,用力砸自己的腿也是真的。
此刻酸胀感如蝼蚁成群攀爬般涌上来,十分难耐。
凌子鸢的院子距离祠堂的偏堂还是有些距离的,待到老夫人院里时,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老夫人正喝着茶,见她过来,面上不露责怪,言语却句句施以责难。
“我知你舍不得这块印子,脚程慢了些,但也是宫里被嬷嬷们教出来的,也不能都还了回去。”
“绾儿知错。”
她说着,将掌家印双手呈上,依旧是那个木盒,不过一月,便离了她的手。
在手上重量轻减的那一刻,她心底没来由松了力气,她知道不该如此,但这印子另她承受了太多难言的苦。
“行了,去那边抄书吧,祠堂的那些总归是跟那火有点儿干系,我都让人扔了,你重抄便是。”
顺着她话中的方向,江绾看过去。
早早就让人备下了一箱又一箱的册子,矮桌几、团蒲、烛灯······
有灯,所以今夜······
江绾在心底哀叹,老夫人就那么起身,从她身边擦过,进了里屋。
这是她就寝的屋子,她让江绾在外边抄书,与她只隔着一道纱窗。
这是怕她再惹事,就干脆锁在身旁了吗?
江绾走过去,多了三个箱子,里头还有《青居游记》这种与规训无关的书,不是要静心么,怎的还有游记?
老夫人身边的代嬷嬷安置好人后就走了出来,见江绾拿着《青居游记》发呆。
她走过去解释,“这是佑亲王游山时所做,老夫人的意思,你也该与那些过身的祖宗们见个面了。”
佑亲王是大长公主的叔辈,由于彼此关系好,就算身葬于黄陵,也会在镇北侯府里头为他立个牌子点盏灯。
嘴上不说,但江绾知道,老夫人对祠堂起火一事,就算是救了灵牌,也要怪她。
可能她出现在那就是个错误,不论有没有错。
恐怕世上再无第三个人清楚地知道此事原委。
不过,经过这么一解释,江绾确实心甘情愿去抄,她放的火,惊扰了祖宗,该罚。
代嬷嬷从里屋给江绾带了个汤婆子和大氅过来,“夫人,往后便安分些吧,镇北侯府经不起折腾,老夫人头疾越发的重,也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