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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一定要和他去见面吗?”
陆砚清深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送你过去吧。”
江昭宴下意识不想麻烦,“他会来接我的。”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陆砚清反问,神色落寞,“你放心,我不会和他碰上的,而且这里很偏僻,就算有导航也不一定找的到,到时候他迷路了会很危险。”
江昭宴迟疑。
节目组为了省钱,是在郊区租的别墅,这里方圆十里没有人烟,又靠近大山,确实很容易迷路。
但是让陆先生送的话,岂不是把他当作了司机,这也太忘恩负义了一点吧。
眼见少年神色松动,陆砚清再接再厉,“况且我本来今晚就要出去,有一个合同要签,你说说地址在哪,说不定顺路。”
“安州区。”
“那不巧了,我的合作商也在安州。”
直到江昭宴稀里糊涂地坐上了陆砚清的车后也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反倒是驾驶座上的男人好心提醒他:“记得跟你男朋友说一声,有人送你过去了。”
“嗯?......哦。”
“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冷不丁的,陆砚清开口,随意问道。
“嗯,是的......”
江昭宴很不擅长撒谎,声音变得小小的,耳朵都烧红了,“我们认识很久了。”
呜,不要再问他恋爱细节了。
再问就要露馅了!
幸而,陆砚清没有继续追问。
余光瞥见少年因为甜蜜回忆而害羞的脸颊,他攥紧方向盘,眼底暗沉,车子一个急转弯,江昭宴因为不设防备的惯性向男人的方向撞去——
疼......
鼻子触及男人肩膀,撞出一片生理性的泪水,他鼻头泛红,控诉般地看向男人,却又知道陆砚清不是故意的,只能委屈闭嘴。
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陆砚清胸膛起伏,一直死死忍耐的神经在这一刻似乎绷紧到了极点,他几乎是咬着牙停车:“到了。”
在江昭宴推开车门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反身拽住少年的手腕,突兀开口:“一定要去吗?”
江昭宴结巴了一下:“是......是呀。”
千里迢迢跑过来,不吃烧烤岂不是很可惜?
男人松开手,下颚线紧绷。
“那你去吧。”
“好哦。”江昭宴无知无觉地挥了挥手,“陆先生也要谈合作顺利呀。”
车窗缓缓升起,将两个人的距离间隔开来,江昭宴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为什么感觉陆先生今天有点奇怪?
不同于酒店内热闹充满烟火气,陆砚清的车内似乎被按下了速冻键,万籁俱寂,唯有寒意在空气中蔓延。
半响,他解锁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你说,如果一个人说自己是直男但是谈了男朋友,他这是什么意思?”
凌晨一点,正是牧良夜生活开始的时间,他在酒吧里尽情享受自己的青春,搂着小男生跳舞,突然接到陆砚清的电话,吓了一跳。
“哎哟我草,你这头像一片空白,吓我一跳。”牧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随口抱怨,“你看哪个年轻人像你一样用空白头像......你刚刚说什么?”
对面沉默了一会,突然发问:“我的头像很过时吗?”
“当然了,你看朋友圈列表,哪个像你这样,又装又没品味。”牧良下意识吐槽,他早就对好友的头像看不顺眼了,一片空白,跟个小学生装叉男一样。
不过之前他也提过,但陆砚清可是一直没有搭理过自己,怎么今天突然变性了?
牧良一拍脑袋,从这番话里琢磨出了点不对劲,再一联想,惊地开口:“你是不是追人失败了?”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要是真的,自己岂不是戳好兄弟肺管子?
电话那头果然安静了几秒,但意料之外的是陆砚清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虚心求教:“那你觉得我换个头像会不会效果好一点?”
过了十分钟,陆砚清用了长达十五年的空白头像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可爱的小猫咪眼巴巴地盯着镜头。
这是牧良根据大数据推算出来的当今最受年轻人喜欢的头像,他信誓旦旦:“放心,没有人讨厌一只萌萌的猫咪!~”
陆砚清深以为然。
他也觉得没有人会讨厌像猫一样可爱的少年。
话题被重新拉回,陆砚清又问了一遍最开始的问题,牧良这下没有立刻给出答案,他皱眉深思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开口。
“咳,我感觉你说的这很矛盾啊,怎么可能有人既喜欢男人,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性取向?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很简单,他是被强迫的。”牧良认真分析,“但你也说了,你的小宝贝已经和对方恋爱七年了,并且看起来好像咳那个什么死心塌地。”
他的声音在男人不满的眼神里逐渐变小。
“那另一个可能性呢?”
牧良斟酌开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其实没有谈恋爱,只是单纯的......”
不太喜欢你呢?
陆砚清拧眉,读懂了好友言语里的未尽之意,果断:“不可能。”
“好好好。”牧良举手投降,面露无奈,“那我也想不出别的意思了,不过你们才认识两个月不到吧,就真的那么喜欢他?”
牧良真的很好奇到底是哪尊大神能让自己的好友一见钟情,甚至不惜为爱做三,勇闯爱人心。
勇气可嘉。
陆砚清看出牧良的试探,却罕见地没有让他闭嘴,“是他认识我两个月,不是我。”
好家伙,好友这是暗恋情深啊!
牧良目光掠过一丝惊讶,随即八卦心熊熊燃烧:“耳朵我已经准备好了!”
陆砚清认识江昭宴,比少年以为的那场不算愉快的初遇早了许多。
大约是一年前,陆砚清刚刚大学毕业,焦头烂额地忙于接受公司和学业的双重折磨。
他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没错,但这也就代表着他身上肩负着很重的责任,从小到大,他都很自律,自觉完成所有外界给予他的任务,并且坚持做到最好。
但人不是永动机,他也会感觉到疲惫,在某个夜晚。
那天陆砚清刚刚结束和合作商的饭局,对方觉得他太年轻,有意刁难,虽然他最终还是解决了问题,但肚子里也灌了不少酒。
他有些晕沉地让司机先回家,连轴转了将近一个月,就连自然的空气都甚少接受,月明星稀,不知道何时走进了一家24h的便利店。
“欢迎光临——”
便利店的电子铃声热情响起,他和站在收银台的少年对上视线。
对方看到他这副模样,看起来有些惊慌,连忙小跑出来将他扶到座椅上,“先生,先生?你还好吗?要我帮你打电话吗?”
嫣红色的小嘴张张合合,少年身上的味道清甜温柔,陆砚清一方面被吵得心烦意乱,一方面又觉得心跳的很快。
他将这归功于酒精的作用。
少年看他实在是醉的不行,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一碗小米粥喂他喝下去。
小米粥清甜绵软,入口即化,陆砚清喝完后果然舒服了不少。
后来他才知道,少年每天都会自己带饭,那天他喝掉大半的小米粥是江昭宴的晚饭。
陆砚清开始频繁地留意到少年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