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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章归途轶事(第1/2页)
第二天一早,三人用早餐的时候,大车店老板告诉葛自澹说是马车已经租好了,他连忙连忙谢过。用罢早餐,收拾完行李,在结清账目后,又一次特意谢过老板。三人出门后,正见得店主帮着租来的马车停在大车店一侧,于是就上前。
车夫是个三十多岁的粗壮男人,身上袒露着晒得黝黑的肌肤,一脸的憨厚,见三人带着行李准备过来登车,他赶紧给一把拦住。他开口说道:“几位客官,你们准备就这样就出发吗?”
这话把三人说得一愣。这时正好店主出来看见,一拍脑袋,说道:“是说,刚刚总觉得那里不对,一直也想不出,你这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们这装束一看就是城里人,又不差钱的,这不是摆明了车马不怕事吗?你们三个还是先再回来一趟,换换装,尽量搞得普通点,路上也省得那许多麻烦。”
这下三人多少才算是醒悟到底怎么回事了,只是从未想往藏头露尾这方面想过。只是如果不变装,遇到劫道的,一见到他们三人的这装扮,是不是就像昭示着:我是肥羊,快来宰我的意思,挑衅的意味十足。不说什么鱼龙白服的,三人也算身娇肉贵之辈,真要遇到个意外,多少有些不值,还是少出那些意外才好。如果事情要都在众人的预料之中,有什么后果都可以预见、可承受的话,是值得尝试的,不然的话,可就不值了。
店主和车夫打回招呼,三人自也从善如流,跟着店主一起又返回了大车店里。只是该怎么变装合适,这样的事情都还是第一次遇到,三人自然没有什么经验,都把目光看向店主。店主对葛自澹说道:“李三那衣铺里有现成的,你们挑几件我们这种寻常居家的衣服就成,打扮成寻常人家,遇到事了少开口,让赶车的霍老四应付着就好,他会事先跟你们对好话。”说罢,迟疑了一下又说道:“只是你们几个人都太干净了点,不像一般住户人家的,不过好在你这带着书,还不打紧。学生们在学校学到的除了知识以外,必要的卫生和礼貌也是一个方面,如此看来倒也是省事了。最好把那包也分开装了,鼓鼓囊囊的不是惹人注意嘛?”
三人这下终于知道店主的意思。两位长辈在车夫霍老四的带领下去了衣铺买接下来三人要穿的衣服,亨亚日倒是没有再去的必要,让他坐在马车车辕上守着行李这些。亨亚日坐在车辕上,心里还想着刚刚听这店主这么一番说,也是大受启发,尤其是事关学校那一段,不由陷入沉思。是啊,学校是公共场合,几十上百的都还是年龄相近的少年聚集在一个小小的校园里,少男少女们已经开始对性别什么的都有模糊认识了,而且都也还有向美之心,家里穷些或许穿的破旧一些没太大的关系,但是干净、整洁却是很必要的,也大多都在无意识中自发的做到了,总不好一副邋遢的模样去学校现眼。在家里甚至在村子里司空见惯的那样模样,或许自己还不觉得,但一旦要出村进城的话,人们通常是不是都会换身干净些衣服之类的,顺便再理理头发、洗洗脸的,这或许也算不上是正式的学校教育的一部分,但它无意中总会促成这样的事情发生。先生坚持让自己校学,而不是自己亲身传授,这其中一部分原因是不是也在此呢?而且校学的好处自然不仅仅止于那么一点,待人接物同样也是会有的,还能锻炼一个人的识人之能,另外志趣相投、互帮互助、令行禁止、竞争和荣誉、集体意识等等,是不是也算是呢?这个却不是单独一个学生、一个教习处在一个封闭的环境里所能体会和学习到的。
未过太久,葛自澹和谢明宇手里拎着些东西归来,带着亨亚日一起去了大车店的房间。打开包裹一看,亨亚日见长辈买回来的尽是一些夏日的衣物和鞋袜,另有几样是包裹的裹皮。虽说青州这里比较靠北,现实的季节多多少少的有了些秋意,但天气依然炎热,这当中就有一桩好处,就是穿衣很少,而且都是单衣,好拿好放,不占什么地方。房间里虽然还有一些人在,但也没什么好忌讳的,三人把新买来的衣服换上。其实就是把衬衣、西裤、皮鞋这些,都换成马褂、粗布裤子和千层底的布鞋,谢明宇甚至在头上包了个头巾。三人互相一看,都相继的笑了笑,无他,除了无奈,也算是被逼着来这么一出,另外主要也是对这变装稍稍感到有些新奇。这边的服饰样式和德安府和余斛自是又有着不同,而现时居然混乱到需要寻常人变装的地步,可以想见,接下来这一路可能不会那么太平。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多保留一分小心和谨慎才好。换完衣服,三人的气质也稍稍有些改观,谢明宇再把行包里的物事按照各人急需的分别装了三个小的包袱,剩余的连同行包和三人刚刚换下的衣物再一起用一个大包袱裹好,斜跨上肩,这倒也减负不少。
换好了衣物装扮和行李包裹,三人再次出门。这回店主见到,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只能这样了。你们这看着还是差点意思,不过匆忙之间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好吧,祝你们好运,一路顺风。”说完又特意叮嘱道:“少说话,多听听霍老四的吩咐。”
三人点头致谢,来到车旁。霍老四也先盯着三人看了一回,微微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让谢明宇把大些包裹先拿给他。霍老四接过行李后,让谢明宇帮他抬起,放在车内顶上,然后用绳子栓牢实后,外面再用一层和车帘子差不多的遮阳布一搭,就这样也算是再次做了伪装。
待得这些都做完,霍老四就让三人上了车。三人坐定后,霍老四问道:“没什么要紧的东西吧?别到时候万一被搜出来的时候,你这又舍不得的话,那就不好办了。”
葛自澹说道:“没什么关紧的。他们搜到想要,就都给他们拿去,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那就好,我还怕你们为了护财,再有点意外就不值了。”
“没有的事,也没有把钱财都带身上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小心一些的好,这道上可也是会有掠人的时候。不过你们换过衣裳就好了很多,讲好的话,身上弄的稍脏一点才好。有学生在,人的心肠会好一点。学生,你这一路可要多读些书才好,哪怕读不下,装装样子也成。”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你了。”亨亚日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读书竟然也是一种消灾的手段,真是匪夷所思。不过这本来也是他想要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坐稳了,我们这就出发了。”
一声吆喝,马车开动,一路向太苍而去。无论是国内德安府、余斛,还是和那国、离高,大部分马车其实都差不多,一个木制的大托架,其上再扎一个遮阳避雨的篷,内里多是一整块的平板,在车里多只好坐着或是躺下来,只不好站起,姿势有点受限,人坐着有些别扭,所以时间长了,仅仅是坐车,就很累人。好在青州的大地上,到处都是一望无垠的,仿佛天地之间是一片大大的平地。虽是土路,但来往的行人和各种车把地面压的很瓷实,马车走起来也并没有多颠,这实在是一桩意外之喜。
车老板霍老四是个健谈的人,沿途结合当地的风土人情还给三人介绍些全州的一些基本情况,以及当万一遭遇到胡子的时候,几人该当如何应对以及如何答话;又言道一些小钱就可以免灾,但也切记财不露白。这时亨亚日不由想起,谢明宇当初好像有点背着人把一叠零零散散的纸钞,看起来郑重其事的用手帕包起来的样子,看来也是对这情况有所预料。亨亚日自然知道他们一路花销的钱从哪里来,不管是在和那国,还是在离高,和在余斛时的方法都是一样的。虽说各地用的钱都不一样,但葛自澹都是通过西洋的丰汇号洋行来准备。只是提前一站把要用的钱钞事先预想清楚后,再到丰汇洋行开立票据,就可以把预想的钱钞提出,币种和金额都如你所想,甚是方便,当然前提是你得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