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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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了,猛地拾起座位旁的战斧,大步冲下台阶。
斧刃在火光下泛着冷光,他双目赤红,几乎要扑上去将赫尔森劈成两半。
“不知死活的狂徒,我成全你!我要用你的血祭祀祖先的岩碑!”
这时,财政总管托尔金突然横跨一步,挡在赫尔森与族长之间。
“族长大人,千万不能杀啊!”他鼓足力气大吼道,“杀了他就落入这个人类的陷阱了!”
伊玛尔怒吼:“让开!这傲慢的人类竟敢要我族跪地称臣!他不配活着!”
托尔金没有退后,反而直视族长:“您看不出来吗?这个狡猾的人类不是在谈判,他是在求死,他故意激怒您,为的就是让您杀了他——然后奥尔多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彻底摧毁我们,他想用自己的生命给我们套上绞索!”
石室中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伊玛尔举着战斧,手臂仍在颤抖,但脚步还是停了下来。
他死死盯着赫尔森,这个可憎的人类依旧站得笔直,神情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轻蔑的冷笑,就像一个早已准备好赴死的殉道者。
伊玛尔缓缓放下战斧,“你是说……他想死?”
“是的。”托尔金点头,“他不在乎自己能不能活着回去,他在乎的是石匠氏族会不会因他而彻底与人类为敌。只要您动他一根手指,奥尔多就会说我们杀害了使者,拒绝了和平。到那时炸药不会再只是摧毁隧道,而是摧毁我们的每个村庄。”
伊玛尔缓缓退后一步,脸色由怒转灰。
原来这个人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活着离开,宁愿死也要把石匠氏族推进深渊。
“阴险卑鄙的人类!”伊玛尔喃喃道,声音里透出一丝寒意,“甚至将自己制作成陷阱的材料!”
他看向赫尔森,矮人族长的眼神复杂,愤怒中也夹杂着一丝近乎恐惧的敬畏。
“把他关回去。”伊玛尔终于下令,声音带着些疲惫,“关进最深的牢底,不许任何人接触。我要让他活着。”
卫兵上前押走赫尔森,走出石室前,赫尔森回头看了伊玛尔一眼,没有说话。
那一眼就像是刀子一样插进矮人族长的心头。
托尔金低声说:“族长,我们不能再等了。要么投降,要么……另寻出路。”
“还有其他路吗?”伊玛尔有些绝望,“我向兽人请求援助,可草原上连个信都没有,阿巴尔这个混蛋。”
在面临绝境的情况下,矮人族长失去了对兽人大酋长的最后一丝敬畏。
炭火渐弱,映得岩壁上的影子扭曲晃动。
托尔金沉看着沉默的族长,低声开口:“有一条路,我们可以向其他氏族求援——铁砧谷的铁须氏、深井岭的石拳族、甚至远在南脉的灰岩部……他们或许不愿与人类开战,但若我们以矮人共同血脉为由相求,再许诺与他们共享矿脉与铁器的长期共享,未必无人响应。”
伊玛尔猛地抬头,眼神如刀般刺向托尔金。
“你说什么?”他声音低沉,却其中的怒意仿佛火山喷涌,“向那些懦弱、自私、躲在地底啃石头的同族求救?”
他一掌砸在王座的扶手上,“你还记得我年轻时是什么样子吗?父亲死后,我被篡位者赶出铁砧厅,在各大氏族之间奔走求援。我去过铁须的熔炉大厅,他们让我在门外站了整整一夜,才肯赏我一碗冷汤!我去过石拳族的祖厅,他们当着全族的面笑我无根之子,说我连一把战斧都保不住,还想统领氏族?”
他的声音越拔越高,眼中燃着旧日的屈辱:“最终还是兽人帮助了我,是阿巴尔派出军队,助我杀回这里,砍下篡位者的头!而那些血脉相连的同族呢?他们连一个字都不敢提!现在?现在他们巴不得我死在人类手里,好瓜分我的矿藏!”
他冷笑一声,满是讥讽地说:“我宁可被人类的火枪打死,也绝不会低头向他们乞怜。我伊玛尔可以输,可以死,但绝不再跪一次。”
托尔金垂下头,铁杖轻点地面,不再说话了。他知道伊玛尔的恨不是一时怒气,而是刻在骨子里的伤疤,那些曾在他落难时袖手旁观的兄弟氏族,早已被他视为背叛者。
“那就只能用莫格丁的方法了……”伊玛尔喃喃自语。
三天后,奥军一支三十人的前锋小队正沿一条石脊道向矮人核心区域推进。
他们刚炸塌一处支道,正准备测绘地形,忽然,脚下的地面开始不规则震颤。
“地震?”一名工兵皱眉。
话音未落,前方岩坡猛然隆起,碎石滚落。下一瞬间,就见一道巨大的灰白躯体破土而出——那怪物从地下拱出,口器张开,露出环状锯齿,无声地扑向最近的士兵。
“妈呀!那是什么怪物?”
“天父在上啊!”
有人尖叫,有人摔倒,更多人转身就跑,排长还没来得及下令,整支小队已溃不成军,丢下炸药箱和测绘仪,疯狂后撤。
怪物在坡顶缓缓立起,黏液滴落,像一座活的山丘,它没有追击,只是震动身体,发出低频的嗡鸣。
消息传回山喉堡时,戴里克脸色铁青。
“你说……一条会钻地的巨虫?”他盯着斥候,“确认不是幻觉吗?会不会是岩崩?”
“长官,那东西……绝对是真的。”斥候声音发抖,“它……它会动,像蛇,但更像……一道山峦自己活了。”
次日清晨,戴里克亲自率领一支加强小队向事发地的石脊道进发,队伍中包括两个火枪排、一队工兵,以及两门轻型山地加农炮——这是奥军最精锐的机动火力,炮管由湖心镇兵工厂特制,可发射爆破弹与霰弹。
他不信什么“地底巨怪”,只信眼睛看到的东西,若那真是活物,就必须能被炮火摧毁;若只是士兵因恐惧产生的幻觉,那更需要他亲临前线,以稳住军心。
山道十分崎岖,炮车由骡队牵引,缓慢穿行于岩脊之间。沿途可见前日前锋小队溃逃时遗落的装备:翻倒的测绘架、散落的炸药箱、一顶沾满泥土的军帽,空气中有种难以言喻的腥气,像是铁锈混着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