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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办的晚宴,主城区名流云集。
这场晚宴实际上是一场意义重大的庆功宴。
在和污染区抗争数十年后,人类终于取得了初步胜利。
近15个月研究人员在各大污染区的勘探测量表明,各地的污染源纷纷进入一种和缓的休眠阶段,辐射量大幅度下降。
距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绝大多数宾客已经到齐了,就连几位污染区的执行官,都罕见的提前到场,显而易见地,稍后有分量更重的人会现身在这场宴会上。
宾客们的话题三三两两,但大都离不开一个共同的存在,也就是众人不约而同在等待的那一位。
——那位据说会在此次宴会中出席的黑暗哨兵。
也是如今白塔唯一的一位黑暗哨兵,暴君。
三年前,白塔中发生了一场影响深远的政变,年长并且负伤的那位黑暗哨兵或许是出于对衰弱的恐惧,并不甘愿让位于年轻的同类,不惜利用污染源设计了一场针对继任者的陷阱。
然而遗憾的是,这垂死的一扑并没有能达到目的,最终在暴君从污染区回到白塔不久后,那位年长的那位黑暗哨兵就“病情恶化”身亡,从此,白塔内只剩下一位主宰。
他的名讳如今已经并不是什么秘密,不过人们至今更习惯用暴君这个代号称呼他。
更形象一些。
这位完全能称得上年轻的黑暗哨兵远远没有上一位黑暗哨兵那样高调,除了极少数重要场合,几乎不在公开场所露面,但自从他掌权以来,整个以白塔为中心的权利结构,反而比先前那位黑暗哨兵控制时稳固许多。
人们推测这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的精神体是极为罕见首领型精神体,这东西对于原本就有影响同类天性的黑暗哨兵而言,简直是个作弊器,将黑暗哨兵的影响力最大的辐射了出去,致使暴君对白塔的掌控能力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
一位表面上低调淡漠,却又带着前所未有强势意味的新王。
如同一片幽深的阴影,笼罩在白塔上方。
狼王的眼睛或许无时无刻在另一个维度窥伺着所有人,谁知道呢?
还没人有机会见过他的精神体,见过的应该都去见上帝了。
不过大概也有例外——
伴侣应该还是可以见到的。
“听说他已经结婚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带配偶出席?”
“真的假的?他还很年轻吧,黑暗哨兵很少这么早就结婚的。”
甚至大多会终身不婚。
黑暗哨兵的资料公开的不多,但贵族们私下里还是知道不少更详细的:因为黑暗哨兵的精神力特殊,并不能像普通的哨兵那样通过和向导的结合得到根本性的精神安抚,向导也无法承受他们那么高强度的精神力,所以历史上很多黑暗哨兵要么长期单身,要么频繁更换伴侣,有长期伴侣的概率非常低。
“保真,我表弟是民政局的,他和同事都见过结婚材料的!只是加密了没公开而已。”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怎么还在争论这个。”
实际上,早在两年多前,就有了暴君已经结婚的传言,并未刻意遮掩消息,在当时称得上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不过因为这几年谢疑实在是太少露面了,他那位传闻中的伴侣更是从来没出现在过人前过,资料也全部被保密处理,就逐渐衍生出了许多猜测,很多人开始怀疑那位所谓的伴侣是否真的存在?是否是某种烟雾弹?
……
这种猜测终于在暴君身旁那道被占有欲十足地揽着腰身的身影出现时宣告终结。
那是一位很年轻的向导。
漆黑柔软的发梢落在额前,五官秀致,眉眼尤其漂亮,神色很淡,整体是偏向温和的长相,但不知为何有种让人无法靠近的疏离感,大概是因为那双眼睛的颜色过于清浅,像是无法被烙印的宝石,让人看一眼就会退却。
不知道因为是心情不好还是什么,他脸色有些苍白,神情也由此显得尤其冷淡,在暴君侧头和他说话的时候,还避开似的侧开了头,露出截白皙修长的脖颈,唇角抿着,显出几分抗拒和脆弱。
见此,不少人面露异样,又很快调整好。
两人停留在宴会上的时间不长,谢疑不是张扬的性格,前后不过几分钟,两人各自喝了杯酒致意,露个面走个过场就离开了。
两人离开后,众人纷纷交换眼色。
过了好一阵子,谨慎地确认暴君已经彻底离开后,才有人借着在角落休息的空当隐晦地低声议论。
那道身影的出现,使得“暴君的伴侣不存在”这个传言被彻底破除了,但看刚才两人相处的微妙情形,另外一些传言到也似乎并非空穴来风?
比如说,暴君的伴侣……是被强迫的。
虽然只短暂出现了几分钟,但那些极力压制也泄露了端倪的表情和肢体反应,不由得引人遐想:他真的是自愿的吗?
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
黑暗哨兵是反过来可以标记、操控向导的精神力,甚至将其玩弄成精神力残废的,在以往秩序更为混乱的战乱年代,就曾经有黑暗哨兵因为犯下了许多此类罪行被送上审判庭。
随着规则的完善和战争的减少,这种事如今已经很少见,不过也只是公开层面没有发生过,很难说到底有没有完全杜绝。
暴君的伴侣终于露面,还是这样一位引人注目的美人。
他是什么身份?和暴君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晚过后,大概会有各种各样的传言纷至沓来。
不过这些都跟两位主角都没什么关系了。
……
离开晚宴,苏知一上车就往座椅上倒。
他的精神确实不太好,在宴会上出席时还努力打起了精神,现在一放松,眉眼间那股倦色就掩盖不住了,像是一滩融化的小鸟饼一样滑落在了座位上。
前段时间,为了赶上最后的进度,苏知跟着研究组连续三个月跑了四个污染区取样调研,回来后又一直在加班核查数据,直到前几天才结束得七七八八,过于夸张的工作强度,导致苏知在这三个月里瘦了足足有七八斤。
他原本就是偏瘦的体型,这下显得更削薄,稍微用力一捏就会碎掉一样,真的成了一只营养不良、可怜巴巴的小鸟似的,又轻又脆,谢疑恨不得在家里都抱着他走。
——当然,以上描述来源于谢疑的主观描述,苏知自己倒是觉得还好,至少完全没有到营养不良的地步。
干他们这行,说实话加班是非常常见的,闲的时候可以十天半个月都没事,忙的时候跟着项目走,连轴转几个月都很正常,谢疑有点大惊小怪了。
况且他最近不是已经涨回来三斤了吗!
谢疑怎么只记跌不记涨的?有这种记账法吗?
苏知的手落在座椅上,没过几秒就被旁边的哨兵握住,捏了捏他纤细的指节,苏知指节蜷缩下,哼唧了声,算是反应。
谢疑声音有点低冷:“今晚不许看资料了。”
昨晚两人都关灯睡觉了,苏知忽然想起来有个数据算的不对,又惊醒爬起来研究了两个小时,凌晨两点多才睡下。
然后白天报复性地睡到了下午三点,才匆匆起床塞了点东西赶来晚宴,这么颠倒着胡乱休息,理所当然影响了精神,连礼服都是闭着眼被谢疑帮忙穿上的。
对于谢疑的啰嗦,苏知相当敷衍地“唔”了声,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并不怎么搭理他。
倒是想起刚才晚宴上的情形,苏知顿了一下。
他后知后觉地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