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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生命中，从来没想过这些。 她小时候埋怨舒玉怀，希望他能多爱她一点，多关心她一点。 却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另一个父亲母亲。 就算那个父亲给她再多的爱，她心底里的爸爸，还是那个无能的舒玉怀，记忆中最早的关于父亲的记忆。 还是，她坐在舒玉怀的肩头，去马戏团，看猴子跳圈。 舒玉怀给她买了雪糕，雪糕融化了，滴的舒玉怀满头都是雪糕液。 华芷笑着数落她：“乖乖宝宝，你可不可以乖一些，妈妈抱好不好？爸爸头发上都是雪糕，要知道心疼爸爸哦。” “我不要！”舒默嘟着嘴。 舒玉怀宠溺的说：“华芷你别凶女儿，你没我高，你抱着她，她看不见猴子。” 华芷无奈的笑：“你最能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