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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执掌此殿,好生厉害…”
顾远看着那獬豸仙印,当即感慨的说道。
天律殿,亦是四品仙职,但是权利极大,可以巡查诸天,凡天宫诸殿,都在巡查范围之内,若是有违背天律者,当可缉拿,呈于天罚司。
此殿有镇殿仙器,名为捆仙绳,乃是极为强悍的一件仙宝,碧游仙中几乎无人可逃避捆绑,正是有了这件宝贝,才可缉拿众仙。
不过四品仙职之上的玉虚仙人,此殿就不可缉拿了,只能搜索证据,汇报于天罚司,但也足够权重了。
而此刻听闻顾远的夸赞,宁虚白却只是大笑:“不过是祖师和师尊之功罢了,又恰好前任獬豸殿殿主破境功成,成就玉虚仙,擢升而去,才有了我今日之职。”
“否则我初入天宫,寸功未立,如何能就任如此职位?”
顾远闻言,摇头笑道:“师兄过谦了,以师兄的修行、资历,合该坐此殿位。”
宁虚白可不是什么寻常人物,乃是临川第六代脉主,是嫡系中的嫡系,他的师尊、师祖,就是临川仙脉之中每一代的执掌者,论起资历,比顾远还高上一筹。
“好啦好啦,都已成仙,又不是小儿互夸,莫要多言了。”
“且说说吧,执掌斗枢,可有难题?”
宁虚白摆了摆手,在殿中仙宴之中坐下,结束了寒暄,直言对顾远问道。
“即是师兄相问,师弟也不藏着掖着了。”
顾远闻言,抬起头,将两桩为难之事说了。
“天纛殿?太素云芽?”
宁虚白闻言,当即神色一凛:“果然仙律涣散,竟然连四品斗枢殿最重要的二物都敢克扣!”
天纛殿是斗枢殿征伐域外星辰最重要的仙宝,太素云芽亦是斗枢殿修行最重要的宝药,这二物少了,完全就是拿捏了斗枢殿的命脉。
“连我临川的面子都不给,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物!”
宁虚白脸色一沉。
临川上下一体,顾远初掌斗枢就遭遇这等刁难,很难不怀疑此事是针对临川,对临川任命的不满。
不过能混迹天宫的,都是八脉嫡传,天炉殿是赤霞一脉所掌,仙俸殿是天都一脉所掌,都不是好招惹的,且二殿既然敢如此行事,必然是有手段,绝不可能直接违背仙律,留下口实。
宁虚白虽然执掌仙律殿,权力极大,但也不能无故缉拿仙人。
但这并不代表特毫无办法。
他当即转头,对着身后的仙吏问道:“天炉殿、仙俸殿这些年可有违背仙律?”
一般而言,各大仙殿都不会无故违律,最起码在明面上做事都很干净,但是这般多年下来,总会有一二错漏。
仙律殿两大仙宝,一为捆仙绳,二为周天镜,还拥有最庞大的仙吏殿使,可以巡查诸天,总会寻到一二违律之事,但有的不过是小事,仙律殿也就引而不发,只是压了下来,准备留在关键时刻使用。
如今这时候,就是关键时候。
但那天律殿的左律使却露出了为难之色:“回禀殿主,上任殿主擢升之时,已经将上一代违律尽数毁去,如今违律都是这些年新收集的。”
“东华殿主所言这二事,在周天镜中已经有所显示,下使也探查过,但都无违规之处。”
“天炉殿锻造天纛殿的仙材因天星殿临时需修补天星寰宇镜而被征收,至于仙俸殿的太素云芽,被仙法殿殿主以仙功支取,以上二事,皆登记在册,有证可查,不算违规。”
周天镜是可以直接无视各大仙殿,窥探殿中仙册,以查诸事的。
既然能登记在册,就说明手续无亏,虽然对顾远不公,但两殿也无错漏,都是按规矩办事。
这世间事,最好的就是按规矩办事,但最麻烦的也是按规矩办事。
循规蹈矩,就难以插手。
顾远闻言,心中亦是感慨。
他是一个不惧斗争之人,只是若像天宫这般,拘泥于规矩之中,反而有些麻烦。
不过也没办法。
天宫和人间不同,哪个仙人不是嫡系?哪个没有跟脚?哪个不是人间绝顶?想要随心所欲做事,哪有这般容易?
“此二事我就不信有这般巧合!”
宁虚白则是眉头一皱。
他飞升已经数十年,深深知晓,天宫权柄相轧之事,古来有之。
毕竟每一尊仙职,每一品的俸禄,都是一笔极大的仙粮。
而任人唯亲四字,几乎刻在各脉的骨子里。
虽然大的争斗甚少,可暗戳戳的小动作,从来不少。
只是,顾远毕竟是玄黄源地的飞升者,地位尊崇,远超仙海之地的碧游仙,由他来坐这四品斗枢殿殿主之位,再合适不过了,就像他当年执掌天律殿一般,并未遭受太多刁难。
就算有权柄相轧,也不该在这等小事之上。
难不成,是我临川百年之内,接连飞升两位仙人,引得几脉不满了?
宁虚白若有所思,但世间之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祖师在,都不会有什么大事,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顾远的难题。
“此二殿就算此事不违律,这数十年里难不成也没有一丝违律?”
宁虚白对着仙律殿的仙吏问道。
仙吏连忙道:“仙俸殿行事最是干净,千年不曾有错漏,天炉殿倒是有一桩违律,不过事情不大,仅是天炉殿主不小心错用殿中仙材,炼制了自己的仙宝,但不过隔日,就移送归库。”
“他说错用就错用?”
宁虚白眼前一亮,当即伸手一招,就从仙吏手中取过周天镜,细细看了起来。
“师弟,天纛殿有着落了,哈哈哈!”
宁虚白大笑一声:“你且在殿中稍坐,我去去就回。”
言罢,他也不要顾远相送,领着仙吏功曹,就直奔第十六重天。
顾远只能无奈的在殿中等候。
好在,没过多久,宁虚白就再次归来,笑吟吟落入殿中,对着顾远说道:“事成矣!”
“天炉殿不出三月,就可将天纛殿送来,决然不会耽误师弟你征伐外星。”
闻言顾远自然起身道谢:“多谢师兄!”
不过稍稍犹豫之后,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只是师兄,平日里天宫诸事,都是这般解决的吗?”
他知晓天宫有争斗,只是两殿无故为难,宁虚白再以“把柄”上门“交易消灾”,也着实太过“市侩”,和他所想之天宫,出入甚大。
天宫数万载前进不休,开天辟地,征伐星宇,压得龙族抬不起头,连玄黄源地都丢了。
内中却是这般吗?
最起码,他想要的“斗”,不是这般。
宁虚闻言,饮了一口仙酒,这才说道:“师弟是觉得我等有损仙家风度了?”
“师弟不敢,只是觉得疑惑。”
顾远微微摇头。
在他的想象中,天宫众仙应是奋力勃发,孜孜不倦追求大道星宇,竭力想要推举天宫飞升,同求长生的仙道之友。
岂会为了一殿之权柄,就使出诸多灰色手段呢?
这般争,是为利?
为利他能理解,也不觉得有损气度,毕竟他也不是什么行事磊落,毫无缺陷的圣人。
但这一切,不应发生在天宫之中啊。
开天辟地,举界飞升,自求超脱,征伐星宇,这应该是一个极具气魄的仙人之所才对啊。
蝇营狗苟,压制同脉,不似王道啊!
这般想法,顾远没有隐瞒,直言相问。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