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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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哪里不变态了,她抿抿唇,没敢说出口。
她伸手指了指挂着的那套运动风的黑色套装,质地特别软,是前天宋时越让人送来的。
周靳屿向她再三确认,“这套?”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的视线从一侧的蝴蝶结绑带的长裙上掠过,雾粉色的绑带不经意缠绕在他的脉搏间,无声无息,男人冷白的指尖勾起那套运动风的套装递给宋知韫。
她平时去工作室时很少挑运动风格的,在他的记忆里几乎没有,一般都是旗袍、马面裙,再有就是商务款的套装裙。
周靳屿伸手揉了把她的小脑袋,头顶上的太阳花发箍还没被取下,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曳,有点可爱。
周靳屿:“中午好好吃饭,我安排了厨师去了工作室,晚上我过去接你?”
阳光顺着窗户静静洒落,打在她那张秾丽明艳的脸上,她乖乖窝在沙发里很像只餍足了的小奶猫,奶白色的睡裙在他怀里被揉成了不像样子,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胸前的旖旎风光根本遮不住,柔腻的雪山绽放着如星辰点点般璀璨的小山茶花隐于领口。
过于滚烫而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眸如一泓清泉般平静无澜,但隐隐散发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危险。
宋知韫倏然顿住,她红唇微动,刚想拒绝,周靳屿似乎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他眸色沉沉的望着她,“你自己换还是我来帮你?”
宋知韫:“……”
小姑娘双手抱臂,很轻地皱了下眉,整个人懒懒倚靠在沙发里,视线不疾不徐的落在他脸上,淡淡打量回去,皱着鼻子似是不满。
周靳屿轻扬了扬眉,走上前去,男人的西装裤紧贴着宋知韫的娇嫩的小腿划过,他靠得很近,软稠拖鞋几乎要碰上他的皮鞋,男人双手轻撑在皮质单人沙发的扶手上,他俯身,清冷的雪松木香混着馥郁的朱丽叶玫瑰悄然贴近,两者融合的恰到好处,哪怕多一分都不是这个感觉。
宋知韫的眼睫颤了又颤,呼吸微滞,她被逼得退无可退,有种领地被人侵占后的带着无尽窒息感不断向她侵袭,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她要主导权永远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宋知韫伸手勾住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领带,想轻轻压住他不要乱动,却不经意间扰乱了所有心绪,天平逐渐向他倾斜,倒塌的彻底。
周靳屿的眸色晦暗了几分,知道她很喜欢他打领带时候的样子,从小到大她都喜欢,小婴儿时期就很爱拽着他的领带,好像更爱用软乎乎的巴掌拍打着他,窝在他怀里永远都是娇软的如一抹甜腻的清泉,他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晚上我去接你,带你去吃——”
她轻扯着他的领带,将他的话瞬间截断,温温柔柔的问他,“三哥,接吻吗?”
可她从来也没给他选择的机会,温软的唇瓣贴近裹挟着她口中那股淡淡奶香气息,她毫无章法的攻略,尽数将甜腻气息渡给他。
察觉到她的主动,周靳屿的眸底是压抑不住的兴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宋知韫的心尖被烫得颤了又颤,她被迫仰着脑袋,感受着他猛烈的攻势,一时之间甚至忘了闭上眼睛,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率先避开视线,而是静静地盯回去。
哪怕脸颊透粉,哪怕心跳失序。
周靳屿爱极了她这副模样,甚至几近失控地揉着她的软腰,却又不得不控制住骨子里那份变态的掌控欲。
没有吻太久,怕她不开心。
周靳屿不动声色地揉着她的后颈,宋知韫靠在他肩侧沉重喘息着,红唇被吻得水光潋滟,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他时,很像被疾风骤雨浇灌过后的屹立在庭院生长的小玫瑰花,娇艳又妩媚。
他的眸色暗了又暗,那道含着隐秘侵略感的视线朝她袭来,宋知韫顺势松开他的领带,柔腻的指尖轻轻落在他的胸膛上,缓慢的往外推,“资本家该去上班了——”
“……”
周靳屿笑了笑,不太情愿地起身,领带被她拽得已经不成样子了得换一条,生怕她跑了一般,细心叮嘱了好几遍才从她的衣帽间离开。
…
宋知韫和周靳屿一前一后离开老宅。
宋鹤霖正在小池塘里喂着小鱼,上班前宋知韫照旧过来和他打招呼。
“爷爷,我去上班了,晚上不忙的话我就回来陪您,还有啊——”
小姑娘稍稍顿了顿,有些不满,“您不许再做和事佬也不许欺负姐姐!姐姐的事情我处理,你们不许插手!”
宋鹤霖:“……”
宋鹤霖:“你爷爷是这样的人吗?”
宋知韫:“难道不是?”
见宋知韫要翻几年前的旧账,宋鹤霖妥协般的摆摆手催促她赶紧去上班,一个两个的都不听话。
宋知许处于孕早期孕吐和嗜睡都有些严重,孟听晚和宋远洲得知消息当即推掉了工作回来陪她,也从大儿子的口中得知宋知许要和裴斯南离婚,从起初的震惊不理解最后辗转为心疼难忍,到现在不受控制的自责。
作为宋家的独女,联姻不可避免,从小被规训在一个乖乖女的框架里长大,她逐渐失去了自我,她甚至不知道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正因为自己没有,所以在养宋知韫时才格外用心。
宋远洲听完宋时聿讲的话,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察觉到宋远洲有起身的意图,宋时聿见状不妙伸手拦了拦,温声对他说,“小妹说了,这事交给她,任何人都不许插手。”
“爸爸,这世上没人会比宋知韫更会爱人。”
宋时聿温润的嗓音沙哑到极致,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认真。
宋远洲即使极力克制胸腔还是不断起伏,心口处被填满复杂的情绪,泛起如针刺骨般的疼,缓慢而刻骨,他无力靠在沙发上,是他亲手将女儿推进深渊,他这个父亲做的真是太差劲了。
他没有守护好小女儿,更没庇护好大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