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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京都站时,邬云珠的脸几乎贴在了车窗上。
高楼大厦像巨人般矗立在远处,站台上人流如织,各种颜色的衣服晃得她眼花缭乱。
“到了。”
袁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
邬云珠点点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她跟着袁野下车,双腿因为久坐而微微发麻。
站台上嘈杂的声音潮水般涌来,她不得不紧跟在袁野身后,生怕被人群冲散。
“小心。”
袁野突然回身,一把扶住差点被行李撞到的邬云珠。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稳稳地托住了她的手臂。
邬云珠的脸“腾”地红了。
她能感觉到袁野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却让她莫名安心。
“跟紧我。”袁野接过她手中的包袱,另一只手自然地牵起她,“有人来接我们。”
穿过拥挤的人群,站台尽头处,一个穿着军绿色制服的年轻人正笔直地站着,看到袁野时眼睛一亮,快步迎了上来。
“袁哥!”年轻人敬了个标准的军礼,“车在外面等着了。”
邬云珠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袁野只是点了点头,态度熟稔:“辛苦了,小张。”
走出车站,一辆黑色的轿车静静停在那里,车头上插着一面小小的红旗。
邬云珠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她只在公社书记下乡时见过这样的车。
“上车吧。”袁野为她拉开车门。
邬云珠局促地坐进车里,真皮座椅的触感让她不敢用力。
车内的空间狭小而私密,散发着淡淡的皮革和烟草混合的气息。
袁野坐在她身边,两人的手臂不经意间相碰,又迅速分开。
车子驶过宽阔的街道,邬云珠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象,眼睛瞪得大大的。
高楼、商店、自行车流,在后世看起来十分落后,可现在却显得一切都那么新鲜。
她偷偷瞥了一眼袁野,发现他正看着她,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第一次来京都?”
前排的小张透过后视镜问道。
“嗯。”邬云珠小声应道,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袁野则不轻不重的踹了一脚小张的座椅。
“就你话多?”
小张顿时不说话了。
车子驶入一条林荫道,两旁是高大的梧桐树。
拐过几个弯后,一座灰砖围墙的院落出现在眼前,门口站着持枪的卫兵。
邬云珠的心跳陡然加速。
卫兵看到车牌后立刻敬礼放行,车子缓缓驶入院内。
她看到修剪整齐的草坪、盛开的花圃,还有那栋三层高的红砖小楼,楼前甚至停着一辆军用吉普。
“到了。”袁野轻声说。
下车时,邬云珠的腿有些发软。
她从未想过袁野的家是这样的……这样的气派。
院子里有几名穿着军装的人来来往往,看到她时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别紧张。”袁野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悄悄捏了捏她的手,“我父母应该在家。”
正说着,小楼的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走了出来。
男人身材挺拔,军装上的肩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女人同样穿着军装,短发利落,面容严肃却不失优雅。
邬云珠下意识往袁野身后躲了半步。
“爸,妈。”袁野上前一步。
袁父的目光扫过儿子,在邬云珠身上停留了一瞬,点了点头:“路上还顺利?”
“嗯。”袁野侧身,“这是邬云珠,我跟你们提过的。”
邬云珠鼓起勇气上前,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叔叔阿姨好。”
袁母的眼神柔和了些:“一路辛苦了。老爷子跟几个老战友出去了,晚上才能回来。”
“小张,”袁父对司机说,“把邬同志的行李放到客房去。”
邬云珠这才发现自己的包袱已经被人接走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袁野轻轻拉住了手腕。
“先去休息吧,”袁野低声说,“坐了这么久火车肯定累了。”
袁母招来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妇女:“刘姐,带邬同志去客房,准备些热水和干净毛巾。”
邬云珠被领着往楼里走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袁野正和父母说着什么,袁父的表情依然严肃,但袁母却伸手整理了一下儿子的衣领,那个动作里蕴含的温柔,让邬云珠鼻子一酸。
她想起了上一世,袁野为了救人瘸腿毁容,他父母一定要恨死他们大队了吧。
客房在二楼,宽敞明亮,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窗台上摆着一盆绿植。
邬云珠站在门口,不敢踏进去。
“姑娘,进来呀。”刘姐笑着说,“热水一会儿就送来。有什么需要就按这个铃。”
邬云珠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手指轻轻抚过光洁的桌面。
这里的一切都那么干净、精致,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清香。
她坐在床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布鞋上还沾着泥土。
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轻轻的敲门声。
“云珠?”是袁野的声音。
邬云珠赶紧站起来开门。
袁野站在门外,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
“喝点蜂蜜水,”他递过杯子,“能缓解疲劳。”
邬云珠接过杯子,两人的指尖短暂相触。
她低头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液体滑过喉咙,确实舒服了许多。
“还,还习惯吗?”袁野问,语气有些犹豫。
邬云珠勉强笑了笑:“你家很漂亮。“
袁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这些都是我父母的东西,与我无关。”
邬云珠抬头看他。
“我不希望你因为他们的身份而感到压力,”袁野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在村里,我只是个普通知青,和你没什么区别。”
邬云珠的眼眶突然湿润了。
她明白袁野是在告诉她,在他眼里,他们始终是平等的。
“谢谢。”她小声说。
袁野笑了笑:“休息一会儿吧,晚饭时我来叫你,爷爷回来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关上门后,邬云珠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来来往往的人影。
她悄悄从贴身口袋里取出那个小水壶,晃了晃,灵泉水还在。
她必须找机会检查袁爷爷的情况,看看灵泉水能否帮上忙。
傍晚时分,有人轻轻敲门。
邬云珠打开门,发现是刘姐,手里捧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姑娘,夫人让我给你送这个来,”刘姐和蔼地说,“洗个澡换身衣服,晚饭快准备好了。”
邬云珠接过衣服,是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料子柔软舒适,还有配套的内衣和一双鞋。
她从未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
浴室里,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邬云珠小心翼翼地清洗着身体。
洗完后,她穿上那件连衣裙,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
镜中的女孩陌生又熟悉,连衣裙的剪裁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
她正出神,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是洪亮的笑声。
邬云珠心头一跳。
不会是袁爷爷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