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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终于忍不住将近两个月的等待,再次往杜云山留下的号码打了过去。
却被告知这个号码已经不用了。
沈晓玉挂了电话,轻叹了一声。
杜云山曾说过,他不是普通部队的营长,而是什么军区侦察营的营长。
沈晓玉一头雾水,不明白侦察营是做什么的。
直到杜云山大概讲述了他日常工作的内容,沈晓玉终于明白了。
这不就是后世的特种部队吗?!
她男人竟然是特种部队的营长!
最初的惊讶过后,沈晓玉感觉到了满满的自豪感。
没办法,她男人这么优秀,想不自豪都难。
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深深的担忧。
侦察营经常要去全国各地出任务,面对的经常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辈,对方有热武器都是常有的事。
而且杜云山虽是营长,但却经常往最前线冲,上次的伤就是这么来的。
一向睡眠很好的沈晓玉,今天却难得的有些失眠,直到凌晨才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沈晓玉打给彭深,要来了一串号码。
中午,沈晓玉在国营饭店的角落静静等待,几分钟后,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坐在了她的对面。
男人的帽檐将他本就不大的脸遮了一半,他的气质本就不甚出众,又有意隐藏自己,整个人都要隐形起来。
沈晓玉觉得就算她认得这人,但在大街上擦肩而过她都不一定能将这人认出来。
这人便是陈柯。
两个多月前,杜云山曾托彭深找到他,调查沈晓玉外公钟爱清的事情。
如今沈晓玉找彭深联系上他,则是因为沈晓玉即将要做的‘生意’。
陈柯开门见山道:“我一般不接生人的活儿,这次要不是彭深的介绍,我是不会接的。”
“我丑话说在前头,我的服务费不低,先收一半定金,事成之后收另一半,若是没办成,定金不退。”
他的语速很快,吐字却非常清晰。
见沈晓玉点头,他继续道:“不过……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没办成的情况。”
沈晓玉喜欢这样说话办事利索的人,直接问道:“外地的人,你能调查吗?”
陈柯没说能还是不能,而是问道:“哪里?”
“庐州和沪市。”
陈柯沉默了几秒,“庐州没多远,这个没问题。沪市有点难办,得看你要调查的是什么人,我不能保证一定能行。”
沈晓玉点点头。
这个结果她已经很满意了。
付了定金之后,沈晓玉就回去等消息了。
一周后,国营饭店。
沈晓玉接过了陈柯递来的文件。
“还好这两人地位不高,我们的人没什么费什么力气就查到了。”
沈晓玉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有结果。
她做好了要等一个月的准备,没想到短短一周就等来了结果。
不敢想陈柯背后的组织有多么强大的能量。
她打开文件袋看了看,十分满意地点点头。
两份文件,每份只有几张薄薄的纸和几张照片,却正是沈晓玉想要的。
沈晓玉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想了想,又从钱包中拿出20元钱,塞进了信封,然后递给陈柯。
“多谢,你帮了我大忙,多的20元是感谢你们的专业。”
陈柯点点头,收下了信封。
他好像不太爱说话,除非必要,他一个字都不多说。
事情结束,他朝沈晓玉点点头,转身直接离开。
沈晓玉看着面前详尽的文件,直觉告诉她,这次不会是跟陈柯最后一次交往。
前期准备已经完成,沈晓玉当天就买好了火车票。
第二天一早,沈晓玉和钟辰在火车站分开,各自上了火车。
沈晓玉仔细研究了两份资料,决定她和彭楚去沪市搞定相对难度较高的那人。
而钟辰则是去了省城庐州。
钟辰怀里揣着两个信封,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不管再如何安慰自己,这事毕竟不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人能干出来的。
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钟辰的手心都忍不住出了汗,心跳也不自觉地跳快了几分。
直到他想到另一辆火车上的沈晓玉,他的心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沈晓玉一个19岁的小姑娘都敢做这件事,他有什么好怕的?
别的跟沈晓玉差不多年纪的女同志都还不敢一个人出门,沈晓玉已经敢去沪市闯荡了。
钟辰不自觉地感觉到自豪。
神经也终于渐渐放松下来。
省城庐州距离县城只不过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钟辰打起精神,拿出一个写着‘给钟辰’的信封,打开之后又看了一遍上面的资料,将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地址又默念了几遍。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朝着那个地址走去。
庐州钢铁厂坐落在省城西侧,这里星星点点散布着众多国营企业,路上往来穿梭的都是穿着各式各样工作服的工人,他们神色匆匆,并没有人多看钟辰一眼。
钟辰今天并没有穿花衬衫,全身都是深蓝色的工装,倒是跟周围人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尽量维持平静的心情,终于来到了钢铁厂。
钢铁厂的门卫大爷正低头吃着饭盒里的饭,钟辰走过去都没瞧见。
这时候刚好是中午,钢铁厂的工人们成群结队地往食堂或者家属楼走。
钟辰逆着人流,终于来到了钢铁厂的办公楼。
一路上格外的顺利。
钟辰终于在二楼走廊的尽头,看到了一个‘工会办公室’的牌子。
办公楼里一个人都没有,想来这些钢铁厂的领导们先工人一步,去食堂吃饭了。
钟辰想起临行前沈晓玉的嘱托,没有贸然行事,先是在走廊观察许久,几分钟后,他来到工会办公室门口,将耳朵贴在门上。
许久,办公室里面都没有声音传来。
钟辰终于放下心来。
他拿出怀里已经有些褶皱的信封,将‘给钟辰’那一封放回了怀里。
另一个信封上面写着‘给工会主席杨焘’。
钟辰把这封信看了又看,终于咬咬牙,蹲下身,顺着门缝,将那封信塞了进去。
随后,他赶紧起身,左右看了看,快步离开了办公楼。
直到走出钢铁厂,他才痛痛快快地舒了一口气。
这一趟太顺利了,顺利的超过他的想象。
他到离钢铁厂最近的国营饭店转了一圈,买了两个包子回了招待所。
一边在脑海中不停演练着明天要说的话,一边咬了一口包子。
咬了两口他就把包子放下了。
“还是秀凤做的包子好吃。”他嘟囔道。
“不对。”他意识到什么,“是晓玉做的包子好吃。”
隔天中午,钟辰来到了国营饭店的包间。
不同于昨天穿着朴素,今天的钟辰又穿了一件花衬衫,恢复了以往不羁的样子。
没想到,包间里已经有人了。
一个四十来岁、身材微胖的男人正站在包间里面。
他手里拿着一个手帕,钟辰推开门时,这人正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
感觉到门被打开,他慌乱地回过头。
他见到钟辰先是一愣。
显然,他并不认识钟辰,更是想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