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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元昭自空间里出来,外头正值晌午。
蛮娘手脚麻利地备了午膳,桌案上是几碗粥和两碟酱菜。
沈元昭半晌无话。
兴许就连她们吃的这碗稀粥,都是蛮娘问邻居婶子借的。
她心里堵得慌,索性将那碗稠粥往蛮娘那边一推,落下一句我出去走走就踏出家门。
街上来往路人络绎不绝,她却唉声叹气,边走边想对策。
按照翰林院修撰的每月俸禄,不说奢靡度日,养活一家子是绰绰有余。
但她生生忘记了沈母因为遭受夫君和儿子死去的打击,身体状况愈发虚弱,每月都要吃药吊着。
如此一来,俸禄减半,一家子缩衣节食,过得十分拮据。
尤其上月自己还请羊献华吃酒,那些俸禄更是所剩无几。
沈元昭头疼不已。
这样下去可不行,还没等攻略成功回现代呢,她倒先饿死在这了,得找份差事补贴家用。
——
“就是你要找差事?”商铺管事的磕着瓜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
“正是。”为防止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沈元昭特地戴了面具,“鄙人擅于丹青,还写得一手好字,还请掌柜的帮我谋一份差事。”
“等着吧。”管事的查阅了竹简,瞥了她一眼,“燕郊谢家小少爷需要一位教书先生,居于谢府,每日辰时授课,你可愿意?”
辰时恰好是沈元昭上朝的时间,她擦擦汗找借口推辞。
“那这个呢……”
见她不满意,管事的先后说了些活计,但要么不是时间相撞,就是价钱被压得可怜,没有一个适合沈元昭的。
一来二去,管事的也有些烦了:“你到底是不是诚心来找差事的?差事不挑你便不错了。”
沈元昭咬牙:“就没有别的差事吗?在家就能做的?”
她的意思是替别人临摹或丹青,可管事的却理解错了意思。
“有是有,不过……”管事的顿了顿,“这活恐怕你干不来,得要脸皮厚。”
沈元昭皱眉:“但凡涉及写字或丹青的,我都能做得,你尽管安排给我便是。”
“行。”
管事的犹豫一番到底同意了。
他探出半个身子左右观望,随后叫沈元昭进来,似是有什么秘密要对她说。
沈元昭心下疑惑,可想到她还有一大家子要养呢,都走到这地步了,如何能退缩。
她不再犹豫。
即使是再难伺候的主,她也认了。
管事的将她带入一间偏僻屋子时。
“这是?”
沈元昭盯着被黑布盖住的箩筐以及墙面上的丹青。
画的是几株并蒂莲,肆意在月光下绽放,妖冶生姿。
然而妙处并不是这几株并蒂莲,管事的伸手将丹青取下,递给她:“喏,看反面,你可会画?”
画卷太大,沈元昭抱了个满怀,旋即缓缓展开。
只是一眼,她就面红耳赤,当即啪的一下给合上。
“这这这……”她语无伦次。
“这可是好东西。”管事的心疼地夺过她手中之物,“世家贵族都乐于珍藏的佳作。”
佳作?
沈元昭哑然,回想起刚刚脑海里的画面。
那桌案凌乱不堪,一男一女,画的是狂徒闯入闺房……阴阳结合,水乳交融,分明是春宫图。
“你若是画得好,写得好,我必不亏待你,一个月给你这个数。”管事的却看不出她的难堪,拍拍胸脯保证。
“我……”沈元昭犹豫不决,脸红了又红,白了又白,“还请给我些时间容我想想,这毕竟不大体面。”
若是被同僚知道,那她岂不是颜面扫地。
岂料管事的大怒:“想想?你拿我当消遣呢,我瞧你一副穷酸样,猜你肯定是家里揭不开锅了,这才好心将这差事说与你听,你若是再犹犹豫豫便滚出去别妨碍我做生意!”
(本章未完,请)第五十九章(第2/2页)
他不耐烦地驱赶沈元昭,口中骂骂咧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状元老爷出来了,都要饿死了还想着体不体面,到底还是吃太饱了。”
他这番话丝毫没留情面,却也将脑子一片混沌的沈元昭打醒了。
是啊,都快饿死了哪管什么体面不体面。
沈元昭咬咬牙,目光逐渐坚定。
“行,我干。”
干!干的就是这桩生意!
——
再说沈元昭驾马回京后,谢执等人顺利返回,围观百姓络绎不绝,其中不乏有大臣们的家眷,早早等候在城中两侧夹道迎接。
原本帝王进京是好事,立即有人高声欢呼,可渐渐的就不对劲了。
队伍上空环绕着乌鸦,带头的帝王跨坐大马,却是披麻戴孝。
队尾有侍卫陆续抬着担架,上面躺着断胳膊断腿的,抑或是昏迷不醒的臣子,再往后还有一具具简陋裹袋。
这是,死人了。
人群寂静三秒,不知是谁喊了声我的儿啊,竟是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一具尸体上。
那妇人约莫三十多岁,正值风韵年华,此时惊恐地捂着嘴,一双美眸不可置信,另一只手则颤颤巍巍地去勾下一枚玉佩——恰好是裹袋里掉出来的。
结果被她瞧见了。
反复确认后,妇人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当即身子剧烈一震,半惊半惧半忧,号啕大哭:“我的麟奴,我的儿啊!你怎么成这样了!”
那尸体已被野兽啃食的不成人样。
其他家眷意识到出事,纷纷上前认领,紧接着便是不绝于耳的哭泣声,也有虚惊一场的惊喜声。
生死交织,对比强烈。
这场景不免让众人感伤,就连一贯刁蛮任性的戏阳都安静下来。
谢执没有给予任何解释,放其余大臣归家和家眷团聚,随后带着侍卫进宫。
——
宣政殿内,承德为金鸾炉里添了檀香。
须臾,木质香揉杂着一股淡淡的药材香,沿着镂空龙纹徐徐升起,整个殿内闻之令人神清气爽。
然而帝王发怒,素来如云雨骤起。
“啪嗒”一声,谢执重重将奏折丢在地上,眉峰冷厉得惊人:“秋猎一事本不想多说,偏偏这些酒囊饭袋连名上谏专挑朕的错处。依朕看,不如这江山该改姓司马。”
殿外宫人纷纷惶恐跪伏。
公明景同样心惊胆战。
陛下这是生气了,若不及时灭了火气,恐怕又得增添杀戮。
思虑一番,他拱手压低声音:“陛下,臣有一计。”
“……”
听着他的计谋,谢执随手搁了奏折,屈指富有节奏地叩击桌面,半晌,极淡地说了句:“准了。”
有了谢执的示意,做起事来就很方便,公明景松了口气,心中已有了主意。
谢执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朝身后问:“怎的没见到沈狸?”
承德将羊献华转告的话全盘托出,大意就是家中母亲突发恶疾,沈狸提前赶回去了。
谢执怔了怔。
早听说她在平巷是有名的孝子,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思及对方家中清贫,谢执沉声对承德交代了几句。
承德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陛下……这。”古往今来可没有这样的特例,陛下待沈狸未免太好了些。
“去吧。”谢执语气很淡,半晌,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