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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命(第1/2页)
有一说一,比起单纯地摸陈宴商那双手,感觉又大不相同。
姬云黎将他指的几个位置按揉了好几分钟,原本还算淡定的病美人,从开始的一本正经,到后面气息紊乱,最终在某一刻终于忍不住轻颤着打断:
“可以了。”
声音哑得不像话。
姬云黎看着他蹙眉:“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病弱一些,碰一下就跟全身过敏一样……”
司陵佑:“……”
这不叫过敏,叫克制。
他看着姬云黎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她看着大胆好色,有些东西似乎并不太懂。
也是,懂的话,何至于敢在杀师地与自己那么个玩法。
“要不,把婚退了吧。”姬云黎综合考虑再三,这人好看是好看,看着性子也好,但她实在是不想担风险,“你太娇气了,我感觉我养不来。”
“退婚?”司陵佑指了指外面的茫茫海域,轻描淡写,“那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
“丢不起这个人。”司陵佑语气幽幽。
姬云黎果断不再提,这未婚夫看着柔柔弱弱,骨子里还挺刚。
她抱起肥仔从里面走出。
司陵佑安排了两个保镖带她在游轮上逛。
“你们少爷平时也是这么个弱不禁风的样子吗?”姬云黎随口问。
保镖沉吟:“平日也经常躺着,但不像今日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盖被子。他不怕冷。”
不仅不怕冷,越是阴冷森森的地方,他越喜欢,越兴奋。
但保镖自然不敢过多妄议司陵佑,递给她一份概况图:“这是游轮上的大概布局,少夫人想去哪里都可以,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吩咐。”
厚厚的一本游轮图,姬云黎只翻了一眼就没了耐心。
她随意趴在栏杆上,俯瞰着这艘来自魔都的巨轮。
这位司家独苗太子爷身份贵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活不久的关系,在个人享受上简直达到了一个让旁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哪怕只是这一次简单的出行,游轮上的资源也丰富到堪比帝都那条满是高奢品的望京商业街。数十个国际品牌的店铺在游轮上不光有自己的门店,里面还入驻了国际殿堂级的设计师,专门为这位太子爷量身定制各种衣服、配饰。
除此之外,各种娱乐设施也不少,竞技综合馆,游泳池,影院,私人博物馆、大型图书馆,样样都堪比大都市的配置。
简直就是一个浓缩型的高端商业交流中心。
某层美轮美奂的大厅内,陈宴商坐在最角落的区域,百无聊赖看着宴会厅内的衣香鬓影,他身份高,又是偶像界的超顶流,现场不是他的粉丝就是他身后豪门的合作商,以至于他虽然在角落,却硬生生把角落变得比宴会中心更为热闹。
无数人围着他,众星拱月般陪他说着各种恭维话,陈宴商神情一直淡淡,那双精致的桃花眼里渐渐升起不耐烦。
人潮涌动中,保镖恭恭敬敬走过来:“陈公子您好,我们少爷邀您一叙。”
陈宴商趁机从这种被深度聚焦的环境中走出,边走边问:“他已经忙完了?”
(本章未完,请)第25章不同命(第2/2页)
陈家和司家虽隔着天南地北的距离,但都是顶层豪门圈,彼此之间有着不少交集,早些年陈宴商也跟着陈夫人去过魔都好几次,见过司家那位太子爷,两人虽谈不上是莫逆之交,却也比起一般的世家子弟关系稍稍熟络两分。
保镖一直跟着司陵佑,自然是知道两人那层朋友关系,话就多说了两句:
“是的,刚刚是为了见未来少夫人,让陈少久等了。”
保镖带着他走向电梯,陈宴商不经意间问起,“听说他去年才订的婚,未婚妻是帝都人?”
“不是帝都人。”保镖只知道姬云黎是西南某个城市,具体却不清楚。
陈宴商便不再问这个问题,沉默着与他进入电梯,保镖按了十八层,电梯门缓缓合上之际,突然被一把锅铲挡住。
穿着白色厨师服的某位国宴级别大师看着保镖:“你在正好,我原本正要去十八楼找你。水早就烧开了,配料也准备齐全了,那只鹅呢?我等着下锅。”
保镖摇头:“不必等了,鹅不来了。”
“不来了是什么意思?”大厨很不满,吹胡子瞪眼,“青花椒和酸萝卜都准备好了,跟我说不来?不来我锅里煮什么,少爷不爱吃肉,嘴又那么挑,这好不容易看中一只愿意下口的荤菜……”
保镖沉默半晌,显然也没把厨师当外人:“偷的,还回去了。”
大厨默默收回了卡着电梯的锅铲。
电梯门自动合上,一路往上。
陈宴商满脑子只有那个‘鹅’字。
“你家少爷爱吃鹅?”陈宴商若有所思。
保镖点头:“一般的鹅他不吃,但那种一看就养了许多年的走地鹅,肉质紧实健康,他会吃两口。”
“等有机会……”陈宴商想了想,“我弄只鹅给他吃,绝对的正宗走地鹅,在山里正正经经养了许多年那种。”
陈宴商来到十八层的奢华休息室,司陵佑正散漫地坐在软榻上,抱着一罐枸杞茶喝。
司陵佑挥退保镖,指了指自己身边的沙发:“宴商兄,坐。”
陈宴商伸手轻轻扯开一粒纽扣,以很松弛的状态优雅坐下,看着一身病气的男人。
司陵佑与陈宴商年纪相仿,也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境遇却大不同。
陈宴商从小就精力旺盛,玩什么都能玩到顶级,蝉联过赛车手三届冠军,拿过业余赛马冠军,拿过数次国际钢琴比赛金奖、小提琴比赛金奖……不光拿奖拿到手软,后来更是凭借鬼才的音乐创作能力、天籁般的嗓音,一举成为国际上赫赫有名的顶流天王。
他的人生,可谓风生水起,星途闪耀。
司陵佑则相反,跑不得,跳不得,情绪起伏大不得,稍微多蹦跶几下就得进icu,别说运动,就连玩音乐这类怡情养性的爱好,都在弹钢琴昏厥两次之后被迫禁止。
他神色永远苍白,气息比旁人的来得阴冷,身上总是带着一种微死感,如果说陈宴商是天上那炽热又耀眼的烈日,他便是深渊里凝视黄泉路的彼岸花,在生与死之间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