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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空气紧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
德妃那带着审视和怀疑的目光,压在榻上那道披着斗篷的身影上,她脚步不停,眼看就要越过挡在前面的替身“国师”。
就在这危急关头,榻上的谢珩猛地发出一阵更加剧烈、仿佛撕心裂肺般的咳嗽,整个身体都因这咳嗽而蜷缩颤抖起来,斗篷的兜帽随之滑落些许,露出了他苍白失血的下半张脸和紧抿的、泛着不正常青白的嘴唇。
他一只手死死按着自己的左胸,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榻边,指尖微微痉挛,看上去完全是一副突发急症、痛苦不堪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病情”发作,瞬间吸引了德妃的全部注意力!她脚步一顿,惊疑不定地看着榻上似乎随时会昏厥的“药童”。
站在云璃身旁的替身反应极快,立刻上前一步,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与专业,对德妃道:“娘娘恕罪!这药童素有哮症,许是殿内香料引发了旧疾,需立刻施针用药,否则恐有性命之忧!”他边说边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银针,做出要急救的姿态。
云璃也立刻配合,脸上露出惊慌与担忧:“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国师,快,快先救治你的药童!本宫这病不妨事!”她顺势对德妃道:“娘娘,您看这……殿内混乱,恐冲撞了您,不如……”
德妃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国师”要救人,公主一脸惊慌,“药童”奄奄一息——她若再强行留下,反倒显得不近人情,而且一个突发恶疾的药童,似乎也证明了此人并非她们想象中的人。
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眼下确实找不到发作的理由。
她脸上挤出一丝干笑:“既然国师要救治药童,本宫便不打扰了。昭华,你好生休养。”她意味深长地又瞥了一眼榻上仍在痛苦喘息的身影,终于带着人转身离去。
直到德妃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殿外,殿内三人才同时松了口气。替身立刻收起银针,而榻上的谢珩也停止了表演,但剧烈的咳嗽和动作显然牵动了他的真实伤势,他额上冷汗涔涔,呼吸更加粗重。
“必须立刻离开。”谢珩强撑着低语,声音虚弱却清晰,“德妃未必全信,恐会派人暗中监视。替身需按原计划,‘诊治’完毕后,带着‘药童’一同离开昭阳殿,返回观星台。”
云璃点头,明白这是最关键的一步——要让所有人亲眼看到“国师”及其“药童”安然无恙地离开皇宫。
她迅速协助谢珩重新披好斗篷,遮住狼狈,又将一些可能暴露血迹的痕迹处理干净。
替身则整理了一下衣冠,恢复了国师的从容气度。
约莫一炷香后,昭阳殿殿门开启。
在众多宫人侍卫的注视下,“国师”谢珩面色平静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两名低着头、抱着药箱的随从,其中一人身形略显不稳,被另一人稍稍搀扶,正是伪装成药童的真正谢珩。
“公主殿下乃思虑过度,引发心悸,已无大碍,只需静养即可。”“国师”对恭送出来的云璃说道,声音清冷平稳。
云璃站在殿门口,脸色依旧带着几分“病弱”的苍白,微微颔首:“有劳国师。”
在众目睽睽之下,“国师”一行人步履沉稳地离开了昭阳殿,乘坐上来时的马车,向着宫外驶去。
不久后,观星台的马车“顺利”返回,脸色“如常”的国师大人在属官的簇拥下下了车,步入观星台。所有眼线看到的,都是一个“诊治公主归来”的、完好无损的谢珩。
昭阳殿内,云璃直到收到知秋悄悄递来的“一切顺利”的消息,才真正瘫软下来,后背也早已被冷汗彻底浸湿。
她回想今晚的惊心动魄,若非谢珩急中生智假装旧疾发作,若非替身机敏配合,后果不堪设想。
而此刻,观星台密室之内,谢珩躺在榻上,林枫正为他处理左肩那道狰狞的伤口,清除毒素。他脸色灰败,内息紊乱,这次夜探,代价惨重。
他将那个沾着血迹的油布包交给林枫,声音微弱却冰冷:“查清……寺中埋伏的高手来历……还有,确保这些证据,在祭天大典时,能派上用场……”
烛光下,他闭上眼,脑海中再次闪过那诡异的木偶和破碎的幻象。
与云璃之间这莫名的牵连,以及这越来越凶险的局势,都让他感到一种深沉的疲惫与警惕。
翌日清晨,德妃宫中。
殿内熏香袅袅,却驱不散那份压抑的气氛。三皇子云琛焦躁地在殿内踱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德妃端坐在上首,指尖缓缓拨动着茶盏盖,眼神晦暗不明。
“母妃!此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云琛终于忍不住,猛地停下脚步,声音因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而拔高,“他们竟敢夜探皇觉寺!还被他们得了手!慧明那个蠢货,安排的人都是饭桶吗?不仅让人闯了进去,还丢了东西!”
德妃抬起眼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慌什么?丢了什么东西,可确认了?”
“虽未完全确认,但暗格有被撬动的痕迹,里面存放的……那几封无关紧要但能指向儿臣的密信,以及……以及那个‘东西’,都不见了!”云琛咬牙切齿,“他们定然是冲着那木偶去的!这是要抓儿臣的把柄!”
“把柄?”德妃冷哼一声,“你若行事周密,何来把柄让人抓?本宫早就告诫过你,厌胜之术风险太大,一旦败露,便是万劫不复!你偏不听!”
云琛梗着脖子:“若不如此,如何能彻底坐实云璃那丫头的‘不祥’?谁能料到谢珩会亲自去闯,还偏偏在那个时辰!母妃,您昨夜去昭阳殿,可确认了?谢珩当时真的在宫中?”
德妃眉头紧锁,回忆起昨夜情形:“本宫去时,昭阳殿内确有两位‘国师’。一位站着与本宫说话,声音气度确似谢珩无疑;另一位……躺在榻上,突发恶疾,面容看不真切。”她顿了顿,眼中疑云更甚,“如今细想,确有蹊跷。那‘突发恶疾’未免太过巧合,且谢珩为何要带一个病恹恹的药童入宫?但当时情形混乱,本宫若强行查验,反倒落人口实。”
“定是谢珩本人受伤,金蝉脱壳之计!”云琛笃定道,“他冒险夜探,如今又假装无恙……母妃,他手里拿着那木偶,若在祭天大典上发难……”
“他不敢。”德妃打断他,语气却带着些许不确定,“单凭一个来路不明的木偶,就想扳倒一位皇子?更何况,那木偶上的八字……哼,只要我们不认,他便是诬陷。陛下……也不会轻易相信。”
话虽如此,但德妃心中同样不安。
谢珩的插手,打乱了他们的部署,更意味着皇帝可能已经起了疑心,或者至少,谢珩代表了某种不容忽视的力量站到了云璃一边。
“当务之急,是弄清楚谢珩到底知道了多少,拿到了什么。”德妃沉吟道,“还有,他为何要如此维护云璃?当真只是为了陛下嘱托,还是……另有私心?”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云璃那边,也不能放松。祭天大典在即,绝不能出任何纰漏。”
“儿臣明白。”云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寺中的手脚,儿臣会尽快处理干净,慧明那边也会让他管好嘴巴。至于谢珩……他既然受了伤,短时间内应无法全力追查。我们还有时间布置后手。”
“后手……”德妃喃喃道,目光投向窗外阴沉的天色,“看来,原先的计划需要调整了。祭天大典上,不仅要坐实云璃的‘不祥’,或许……还可以给我们的国师大人,准备一份‘惊喜’。”
二皇子府,书房。
二皇子云璘正在临摹一幅字帖,姿态闲适,仿佛外界纷扰与他无关。
一名心腹幕僚垂手立于一旁,低声汇报着皇觉寺的变故。
“……三殿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