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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客厅的暖光还残留着喜剧片的余温。姜了了蜷在沙发里,看着片尾滚动的字幕,嘴角还挂着未散的笑意,身旁的柴灵孀已经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揉着眼睛说要回卧室休息。
姜了了见柴灵孀回了卧室,才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楼梯口走去,很快,她回到卧室,在衣柜拿了套家居服,去到二楼的浴室,温热的水流从花洒倾泻而下,冲刷着连日来的疲惫与紧绷。
陆瑾尤的事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她心头,这几天,她既要应付繁杂的工作,又要暗中关注着陆瑾尤的动向。水汽氤氲中,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楚斯辰的身影——那个总是温柔包容,能给她无限安全感的人,已经整整一个月没见了。
洗完澡,姜了了穿好家居服,走出浴室,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在地板上留下一小片水渍。她快步走到卧室的梳妆台前,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热风呼呼地吹过发丝,带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她动作很快,只想早点躺到床上,或许睡着了,就能暂时忘掉那些烦心事。
吹干头发,她将吹风机放回原位,转身走向床铺。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一小块,她伸手去够床头的开关,指尖刚碰到冰凉的按钮,余光却不经意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轮廓。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头壁灯,光线昏暗而暧昧,那个身影就稳稳地站在卧室中央,背对着她。宽肩窄腰,穿着她熟悉的黑色制服,即使只是一个背影,姜了了也瞬间认出了他——楚斯辰。
积压了一个月的思念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伪装。再加上这些日子面对陆瑾尤疯狂举动的无助与难受,委屈和想念交织在一起,让她忍不住眼眶一热,泛红的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
她顾不上多想,甚至没来得及把脚上的拖鞋穿好,光着脚丫就朝那个身影跑了过去。冰凉的地板触碰到脚底,她却浑然不觉,伸出双手,从身后紧紧地抱住了楚斯辰的腰。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是他独有的、带着淡淡雪松味的清香,让她紧绷已久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她将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哽咽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楚斯辰,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面对陆瑾尤的事有多难受。”
话音落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压抑了许久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哗哗地往下流,浸湿了他后背的布料。
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贴在背上,还有耳边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楚斯辰瞬间僵住了。
他一时间手足无措,只能缓缓地转过身,小心翼翼地将姜了了推开一点点,目光落在她布满泪痕的脸上。她的眼睛红红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鼻尖也泛着红,模样既可怜又让人心疼。
楚斯辰抬起手,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轻轻替她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仿佛怕碰碎了易碎的珍宝。
“好了,不哭了,”他的语气轻柔得能滴出水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自责与安抚,“是我不好,我来晚了。”
他顿了顿,看着她哭得通红的眼睛,知道不能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悲伤的情绪里,于是话锋一转,故意用一种轻快的语气说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为陆瑾尤哭的这么伤心吗?难道你真想看我吃醋?”
果然,听到这句话,姜了了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着楚斯辰眼底带着笑意的宠溺,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娇嗔道:“楚斯辰,你又拿这话逗我开心。”
她说着,抬手抹了把脸上残留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故意挺起胸膛,故作骄傲地说道:“好了,我不哭就是了。”
楚斯辰见她情绪好了些,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抬手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语气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乖,下次我再来,可不能再哭鼻子了。”
姜了了对上他温柔缱绻的眼神,脸颊瞬间像被火烧了一样,刷地红了起来。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
可下一秒,陆瑾尤暗中布局的事又猛地闯入脑海,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严肃。她深吸一口气,一把拉起楚斯辰的手,转身就往角落的沙发旁走去,语气急促地说道:“我有件事,我们坐沙发上慢慢说。”
楚斯辰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微凉与急切,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但并没有急着追问。
刚到沙发旁,姜了了松开手,率先坐了下来,身体微微前倾,神情凝重。楚斯辰见状,也缓慢地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拳左右的距离。
姜了了沉默了几秒,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抬起头看向楚斯辰,语气严肃且带着一丝沉重:“我发现陆瑾尤私下一直在布局,如今已经间接害死四个前世害死他的人了。我尝试着劝过他,可他根本不听,态度坚决得可怕,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楚斯辰听完,脸上的疑惑瞬间被沉重取代。他皱起眉头,沉默了片刻,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同样沉重:“我当初就说过,陆瑾尤的执念太深,除非他自己想通、愿意听劝,不然没有办法。你再仔细想想,他有没有特别在意的人?或许那个人的话,他能听进去几分。”
“特别在意的人?”姜了了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大脑飞速运转,突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穿越前,她曾在网上刷到过陆瑾尤的粉丝爆料,说陆瑾尤是个十足的孝子,最在意的就是他的母亲。
还有一档综艺节目里,主持人问他新年最大的愿望是什么,他当时眼神温柔,认真地承诺过,无论工作多忙,每个新年都必须回家陪年迈的老母亲。
想到这里,姜了了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又夹杂着几分破釜沉舟的意味,看向楚斯辰说道:“他最在意的应该就是他的母亲。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只能用他母亲来试试,看看能不能劝动他了。”
楚斯辰一听,缓缓点了点头。如今看来,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了。他看向姜了了,语气轻柔,但依旧带着一丝沉重:“那你暂且先试试。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只能亲自去请老人家来一趟了。说不定,让他母亲,亲自劝说,会有用。”
姜了了听完,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她记得穿越之前,陆瑾尤的粉丝说过,他的母亲是老来得子,生下他的时候已经快四十岁了,如今算下来,年纪已经七十好几了,身体也不算太好。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她真的不想去惊动老人家。
两人又沉默了片刻,气氛依旧有些沉重。楚斯辰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半。他深知姜了了不但要忙着工作,还要操心陆瑾尤的事,肯定已经累坏了。
于是,他收起脸上的沉重,看向姜了了,语气温和地说道:“好了,既然已经想到了解决办法,你就安心休息吧,别再胡思乱想了。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管理局了,下次再来看你。”
姜了了听楚斯辰说要走,心里瞬间涌上一股强烈的不舍,眼眶又开始泛酸。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轻轻点了点头。
她清楚地记得,一个月前就已经挽留过他过夜一次了,自己不能再这么贪心。他有他的工作和责任,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影响他。
楚斯辰听到她的心声,心里既温暖又酸涩。其实他也很想留下来陪她,哪怕只是安静地待在她身边也好。可使者的学习不能懈怠,为了今后能给她优越的条件,他必须先把儿女情长放在一旁。
他抬手,轻轻摸了摸姜了了的脑袋,指尖穿过她柔软的发丝,语气里满是宠溺:“小人精,好好照顾自己,别让我担心。”
说完,他启动了身体里的能源,蓝色的光晕包裹住他的全身,“嗖”的一声,他瞬间消失在了沙发上,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