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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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二十,城市还在打哈欠,一辆奶橘色的七座商务车已经悄悄滑出地下车库。
车牌被林绵贴上了俩歪扭贴纸:左边“橘子岛专送”,右边“请超车,但别超我们的快乐”。
狗儿子“橘子汽”第一次坐长途,兴奋得把脑袋伸出窗外,舌头被风吹成“狗版面条”,口水一路画地图。
霍星澜握着方向盘,偶尔瞄右视镜——后座上,林绵正把满满一筐“愿望瓶”码成金字塔,嘴里哼着跑调版《两只橘子》,跑调到第三句自己都能笑场。
出城前,他们先绕去24小时便利店补货。
林绵推着小篮子,像扫荡:橘子味泡泡糖、橘子味果冻、橘子味湿巾……连矿泉水都要买带果味添加剂的。
结账时,店员小哥看着一筐橙,憋笑:“小姐姐,你这是去进货?”
林绵把食指放唇边:“嘘——去把城市关机,重启海岛。”
霍星澜跟在后面掏钱,顺手把柜台上的小橘子薄荷糖全扫进袋子,动作熟练得像打劫。
出了门,他把糖盒抛给林绵:“含一颗,防晕车,也防想我。”
林绵翻白眼,却老实剥开放进嘴里,甜得眯起眼。
车子驶上高速,天色从灰蓝变成淡橘,云层像被谁打了一拳橙汁,四处溅。
林绵把副驾椅背调低,抱狗当安全带,脑袋一点一点进入瞌睡模式。
霍星澜把空调风向调到不吹头,顺手拿备用外套给她当小被子。
结果衣服刚盖上去,狗“嗖”地钻进来,只留一个湿鼻子在外面,像偷藏的橘子味奶糖。
电台里播着早高峰路况,男人把音量拧小,换成蓝牙U盘——里面是他提前剪的“橘子岛专属BGM”:海浪、蝉鸣、篝火、林绵的笑声,全混成一首轻飘飘的LOFI。
车子跟着节拍匀速前进,像一艘在柏油海上滑行的小船。
两个小时后,服务区停靠。
林绵睡眼惺忪下车,头顶太阳已经毒辣。
她把狗放在草坪,自己伸懒腰,骨头“咔啦”一声,像年久失修的秋千。
霍星澜买来两杯冰美式,杯口插着超薄橘子片,走路晃两下,橘子片在杯沿打转,像小黄船靠岸。
“先苦后甜,提前适应海岛节奏。”他说。
林绵咬了一口冰橘,酸得眯眼,下一秒却把另一半递到他嘴边:“喏,一起酸才公平。”
再次上路,车流骤减,视野越来越开阔,空气里开始飘淡淡的咸。
林绵把车窗全按下,风“呼啦”灌进来,狗毛被吹成蒲公英。
她突发奇想,从后座摸出一只空白便利贴,写:
【致第七年的橘子树:
城市我替你关了机,
霓虹我替你熄了灯,
现在要把一整罐海风,
倒回你树根。
——林绵】
写完贴到仪表盘,正中央,导航屏幕都被遮住一半。
霍星澜侧目:“导航被封印,走错路怎么办?”
“那就开到月亮上去,反正有你在,油费我出。”
男人笑着摇头,脚底下却悄悄把车速再提两公里——走错也错得值得。
中午十二点,车子抵达码头。
旧码头还是七年前的破木板,踩上去“吱呀”作响,像会唱歌的地板。
老板娘在售票亭摇蒲扇,一眼认出他们:“哟,私奔的小两口,如今拖家带狗啦?”
林绵把狗举高:“拖家带口加一口!”
老板娘笑到见牙不见眼,顺手从柜台下摸出两根橘子冰棍:“岛上最老的欢迎仪式,吃了再开船。”
冰棍“呲啦”撕开,白气冒起,阳光一照,像迷你烟花。
霍星澜把两根都剥了,先喂林绵一口,自己才吃,甜得发齁,却凉得心里开出一朵云。
渡船缓缓离岸,城市天际线被拉成一条闪着光的细线,最后缩成一颗星。
林绵站在船尾,冲那颗星挥手:“拜拜,我们七天后再见,记得想我。”
狗第一次坐船,紧张得扒住她裤脚,她干脆把狗抱起来,狗头朝岸:“来,跟城市say拜拜。”
霍星澜靠栏杆,给她拍背影:白T恤+牛仔短裤,风吹得衣角鼓起,像一面活的小帆。
照片定格,他发到自己微信,备注:【关机成功】。
一小时后,船靠橘子岛。
熟悉的海腥味扑面而来,像久别重逢的拥抱。
接人的小皮卡早早等在码头,车牌还是手写“橘子岛1号”,司机大叔胡子拉碴,嗓门却洪亮:“霍先生,太太,上车!椰子饭在锅里咕嘟呢!”
林绵把行李丢后车斗,自己爬进副驾,狗被放在两人中间,兴奋得踩霍星澜大腿当弹簧。
车子沿着环岛路跑,海浪在右侧追,一波一波扑礁石,溅起白烟。
林绵把胳膊伸出窗外,让风从指缝穿过去,像抓住一把流动的沙子。
“感觉像穿越回七年前。”
“不对,”霍星澜握住她另一只手,“是续集,不是重播。”
先到民宿放行李。
院子还是白墙蓝窗,只是多了一只橘猫,懒洋洋趴在吊床,见到狗,抬眼皮“喵”一声,又继续睡,一副“本地主不跟游客计较”的架势。
老板把钥匙抛给他们,补充一句:“后院新挖了小温泉池,灌了橘子皮水,专供情侣泡,泡完自带果香,蚊子都不咬。”
林绵听完,耳根“刷”地红,霍星澜却淡定:“正好,省得买花露水。”
午饭是椰子饭+橘子叶蒸鱼+冰镇橘子汽水。
鱼刚出锅,橘子叶香顺着热气爬满鼻腔,林绵肚子“咕噜”打鼓,她先给狗夹一块,再给自己夹两块,嘴巴被蒸得鼓鼓,像囤粮的仓鼠。
霍星澜拿纸巾给她擦嘴角:“慢点,鱼刺比甲方还锋利。”
对面老板看得直乐:“你们吃相,让我想起当年自己谈恋爱,筷子都嫌多余。”
午后,太阳毒辣,两人决定先去埋“愿望瓶”。
地点选在老橘树旁,那是七年前霍星澜刻字的地方。
树皮上的【霍星澜喜欢林绵,刻于第八年】依旧清晰,只是边缘被岁月磨圆,像被海风吹软的糖。
林绵用树枝画了个更大的心形,把愿望瓶一排排摆进去:
爱心、元宝、躺平小人……城市人的愿望五颜六色,被玻璃瓶折射得闪闪发亮。
最后,她把自己的那张便利贴也埋进去——
【愿第七十年,我们仍能一起把城市关机,回岛听海。】
霍星澜从后面环住她腰,下巴搁她肩:“准了,到时候牙齿掉光,我负责剥橘子,你负责笑。”
傍晚,两人去逛早市——岛上人管“晚市”叫早市,因为渔民天没亮就出海,回来就摆摊,卖的全是“刚起床”的海鲜。
地摊灯串连成一条橘黄龙,照得贝壳闪闪。
林绵买了两双草编拖鞋,鞋底画着小橘子,走一路“吱呀”一路,像会唱歌的鞋。
霍星澜则挑了一只椰子壳做的碗,碗底刻着歪歪扭扭的笑脸:“回城给狗当饭盆,省得它总抢你碗。”
夜里,小院停电。
老板在四周点上橘子皮蜡烛,火苗一跳一跳,果香顺着热气往上爬,像给夜色加了一层暖色滤镜。
温泉池灌满水,两人换上泳衣,狗被关进房间,气得直挠门。
池子不大,刚好容下两人,水温38℃,橘子皮浮在水面,像迷你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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