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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如同钝刀般刮过车窗,将玻璃表面凝结的冰霜雕刻出蕨类植物般的精致纹路。
路明非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指节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发白。
防弹越野车的内饰散发着真皮和加热器共同作用下的暖意,与车窗外零下三十度的极寒形成两个泾渭分明的世界。
后视镜里,零靠窗小憩,白金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肩头,随着车辆的轻微颠簸而晃动。
她怀孕四个月的小腹已经显露出圆润的弧度,在羊绒连衣裙下勾勒出温柔的曲线。
绘梨衣则枕在零的肩头,绯红长发与零的白金发丝交织在一起,宛如朝霞与初雪的交融。
她六个月的身孕更为明显,双手无意识地护在腹前,仿佛即使在睡梦中也要守护其中的生命。
“sakura,我们快到了吗?”
绘梨衣忽然醒来,用带着软糯口音的日语轻声问道。
她的眸子望向窗外,被一望无际的雪原映得发亮。
路明非瞥了一眼导航:“快到新西伯利亚了,不过…”
他的声音顿了顿,“我们稍微绕点路。”
零不知何时也已醒来,湖蓝色的眼睛静静注视着路明非的侧脸。
一种莫名的牵引力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路明非的心头。
他转动方向盘,越野车偏离主干道,驶上一条被积雪覆盖的次级公路。
“明非想去哪里?”
绘梨衣好奇地向前倾身,安全带温柔地绕过她隆起的腹部。
路明非沉吟片刻,目光掠过远处地平线上若隐若现的山峦轮廓:“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
越往北行,景色越发荒凉。
白桦林如同森白的骸骨矗立在雪原上,枝桠间堆积的雪块偶尔坠落,发出沉闷的声响。
废弃的集体农庄散落在道路两旁,破损的镰刀锤子标志在风雪侵蚀下褪色剥落,仿佛一个个被遗忘时代的墓碑。
零的呼吸忽然轻微地急促起来。
她认出了这片土地——虽然道路已经拓宽铺平,远处的山峦轮廓却与记忆中的别无二致。
那个圣诞夜的寒风似乎穿越了二十余年的时光,再次刺痛她的面颊。
“祖国母亲在召唤”
的雕塑原本应该矗立在前方的山岗上,钢铁制成的女性形象高举长剑,指向莫斯科的方向。
那是苏联时代的象征之一,它沉默地守望这片雪原。
但当他们的车辆驶近时,山岗上空空如也,只剩下雕塑基座的残骸如同伤口般裸露在雪地中。
“它不见了…”
零轻声自语,手指下意识地收紧。
路明非放缓车速,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他清晰地记得站在这个山坡上的感觉——寒风如何撕扯着风衣下摆,雪花如何在雕塑的剑尖上积聚。
“继续往前走吧。”
零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稍高半度,泄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激动。
路明非点点头,越野车继续在积雪的道路上行驶。
转过一个弯道后,小镇的轮廓出现在视野尽头。
与记忆中破败的景象不同,如今的小镇显然经过了重新规划和发展。
新建的房屋沿着道路两侧排列,屋顶上积着厚厚的白雪,烟囱里飘出袅袅炊烟。
但真正让零屏住呼吸的,是那座坐落在小镇入口处的温泉旅馆。
它比记忆中的规模大了数倍,传统的俄式木结构建筑与现代化的玻璃幕墙巧妙结合,既保留了传统风格,又增添了现代设施的舒适感。
主楼高三层,两侧延伸出裙楼,屋顶上竖着精致的风向标,在寒风中微微转动。
旅馆门口悬挂着传统的俄罗斯灯笼,暖黄色的光芒在渐暗的天色中如同指引旅人的灯塔。
最引人注目的是旅馆门前立着的一尊雕塑——那正是曾经挂在旅馆墙上的那枚鎏金镰刀锤子勋章,被放大数倍后用青铜重塑,基座上刻着一行字:“纪念那些不应被遗忘的岁月”
。
“它居然还在这里…”
零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湖蓝色的眼眸中泛起波澜。
路明非将车停靠在旅馆前的停车场,熄火后车内顿时陷入一片寂静,只能听到窗外风雪的呼啸和引擎冷却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绘梨衣好奇地打量着旅馆的外观:“好漂亮的地方,明非怎么知道这里的?”
路明非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解释。
“这是我曾经来过的地方。”
他最终选择了坦白,转头看向零,“要进去看看吗?”
零没有立即回答,她的目光停留在旅馆大门上,仿佛穿透了时光,看到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黑色风衣的少年领着她推开这扇门。
就在这时,旅馆大门被推开,一个身着传统俄罗斯服饰的中年女性走了出来。
她金发挽成优雅的发髻,眼角虽然有了细纹,但身姿依然挺拔,蓝色的眼睛里透着精明与干练。
当她看到路明非时,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猛地睁大了眼睛。
“我的上帝…”
她捂住嘴,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是…是您吗?”
路明非困惑地眨了眨眼:“我们…认识吗?”
女性快步上前,不顾地上的积雪,几乎是小跑着来到车旁。
她仔细端详着路明非的脸,然后目光转向从车上下来的零,当看到零显怀的孕肚时,她的眼中闪过更加复杂的情感——惊讶、喜悦,还有难以言喻的怀念。
“我当然认识您。
不,应该说-我怎么会忘记您呢?”
她的俄语带着明显的法语口音,但流畅而自然,“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您的脸。”
她的目光转向零,“还有这位小姐…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没得令人惊叹。”
零静静地站在雪地中,寒风吹起她的白金长发,如同雪原上的精灵。
她凝视着女性的面容,从那双蓝色的眼睛和依然清晰的五官轮廓中,找到了记忆中那个少女的影子。
“伊琳娜?”
零轻声问道,声音几乎被风雪声吞没。
女性的脸上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眼角的细纹因此而加深:“是的!
是我!
伊琳娜·伊万诺娃!”
她激动地向前一步,似乎想要拥抱零,但看着零的孕肚又顾虑地停下动作,“母亲和我…我们从未停止过感谢您二位。
那天晚上是您改变了我们的一生。”
路明非恍然大悟——记忆如同翻开的书页,清晰地呈现出那个夜晚的景象:惶恐的老板娘,被推出来的少女,还有那叠崭新的美元…
伊琳娜的目光落在绘梨衣身上,当注意到她明显的孕肚时,眼中的喜悦更加浓烈:“这位是…”
“我的妻子,绘梨衣。”
路明非介绍道,同时自然地揽住零的肩膀,“这也是我的妻子,零。”
伊琳娜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理解的笑容取代:“啊,我明白了…您这样的人物,自然会有不寻常的人生。”
她热情地招呼道,“请务必光临我的旅馆!
让我有机会回报当年的恩情。”
旅馆内部的装饰巧妙地融合了传统与现代元素。
原木结构的天花板上悬挂着精致的枝形吊灯,墙上装饰着传统的俄罗斯刺绣与当代艺术画作。
温暖的气息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