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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过去。
最後一次高潮後,她连手指都抬不起,像一滩被玩坏的布娃娃,瘫在司徒泽床上,呼吸细弱,腿间还在无意识地颤抖。
司徒泽却没睡。
他靠在床头,点了根菸,烟雾在昏黄灯光里缭绕,眼神冷得像刀。
他知道有人会来。
凌晨两点十七分,走廊传来沉稳却带着压抑怒火的脚步声。
接着,三下敲门声,沉丶重,像铁锤砸在心口。
司徒泽掐掉菸,披上黑色浴袍,腰带松垮地系着,露出胸口大片齿痕与汗乾後的盐霜。
他拉开门。顾承熙站在门外。
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领带不知被扯到哪去了,领口微敞,锁骨上有一道刚结痂的抓痕。
他看着司徒泽的眼神,深得像一口古井,里面全是压不住的火。
「你故意的。」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
司徒泽笑得轻佻,侧身让出门口:「不错,我是故意的。」
语气懒洋洋,却字字带刺:「故意让她潮吹喷到你门上,故意在你门前插得她高潮不断。」
他顿了顿,笑意更深,「看得还满意吗?……哥。」
顾承熙的拳头瞬间挥出,结结实实砸在司徒泽脸颊。「砰!」
司徒泽头偏了三十度,嘴角立刻渗出血丝。他没还手,只是舔了舔血,笑得更开:「力气不错,可惜晚了十年。」
顾承熙又一拳砸向他腹部,司徒泽这次没躲,硬生生挨了,闷哼一声,却还是站得笔直。
「爸的公司,我从不想跟你抢。」顾承熙的声音在颤抖,眼眶红得吓人,
「你为什麽!?为什麽要对她下手!?」
司徒泽缓缓直起身,抹掉嘴角的血,转身走进厨房,背对着他倒了两杯冰水。
「坐吧。」语气突然平静得可怕。
顾承熙没动,站在玄关,像一头随时会扑上去撕碎猎物的狼。
司徒泽把其中一杯推到他面前,自己靠在流理台边,仰头喝下半杯,喉结滚动。
「你真的以为,我只是想抢你东西?」
他笑了一声,那笑里全是自嘲与恨意:「哥,你是真的不了解她。」
他抬眼,第一次直视顾承熙,眼神冷得像冰:「还是,你其实早就知道她的瘾?」
顾承熙的瞳孔猛地一缩。
他不知道。他从来不知道。
他一直以为,宛溪只是偶尔情绪低落,只是偶尔眼神飘忽。
他以为那是父母离婚留下的阴影。
他从没想过,那个像阳光一样的女孩,
心里藏着和他一样的丶吞噬一切的黑暗。
他不敢看她。真的不敢。
从大学重逢那天起,他就只敢远远地看。
因为只要靠近,他就会想起七岁的夏天——
榕树下,她满手红豆冰棒水,笑得比阳光还亮。她把大的那半冰棒塞到他嘴里,自己舔小的。
他笑着说:「妳手脏死了。」
她红着脸反驳:「你才脏!」
暴雨天,她躲在他衣柜里哭,说她爸妈不要她了。
他把她抱出来,说:「没关系,我长大盖大房子藏妳。」
她勾他小指:「拉勾。」
他说:「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个女孩,是他的光。
是他这辈子唯一乾净的记忆。
他怕她看见他眼底的污秽。
怕她发现,他从小活在一个病态的家里。
妈妈是正宫,却像监狱长;爸爸是渣男,却永远像个幽灵。
妈妈每晚打电话查勤,哭着问爸爸在哪,声音尖锐得像要把电话听筒刺穿。
爸爸总是骗她,却被抓包一次又一次。
他看着妈妈在豪宅里崩溃,砸碎一个又一个花瓶。
他十四岁就知道什麽叫「家暴」丶什麽叫「出轨」丶什麽叫「假面夫妻」。
他怕她知道,他从国中开始失眠,高中开始偷偷吃安眠药,
怕她知道,他曾经在浴室里割过腕,却连死都不敢。
他怕自己一靠近,就会把她也拖进那个永远吵闹丶撕扯丶充满谎言与控制的泥沼。
所以他只能把她供在心里最亮的那个角落,
像供奉一座永远不能触碰的神像。他以为,只要他够优秀,够乾净,就能配得上远远守护她。
可现在,司徒泽用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原来她早就掉进了地狱。
而他,连伸手拉她一把的勇气都没有。
司徒泽的声音越来越低,像在说一个诅咒:
「我们是一样的,哥。」
「同样的血,同样的疯。」
他走到客厅,从抽屉拿出一个旧铁盒,打开,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里,两个女人笑得灿烂,一个抱着刚出生的顾承熙,一个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司徒泽。
两个女人是闺蜜。
照片背後,用红笔写着一行字:「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司徒泽把照片扔在茶几上,声音轻得像刀:「我妈发现的时候,差点拿刀捅死我。」
「她说,我是小三的儿子,活着就是耻辱。」
「後来她自杀了,用我的领带。」
他抬眼看顾承熙,笑得像个疯子:「你妈是正宫,却活得像个疯子。」
「我呢?我看着我妈在浴缸里割腕,血流了一地。」
顾承熙的脸色终於变了。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司徒泽继续说,声音越来越冷:「我十四岁就开始失眠,十六岁第一次操人操到进医院。」
「我知道自己有病,可我停不下来。」
「直到我遇见宛溪。」
他转身,望向卧室紧闭的门,声音低了下去:「她跟我一样,眼睛里藏着同样的火。」
「我只是把火点开了。」
顾承熙的声音终於嘶哑地响起:「所以你就毁了她?」
「毁?」司徒泽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哥,你看看她现在。」
「她第一次敢在别人面前叫得那麽大声。」
「她第一次敢承认自己想要。」
「这叫毁?」
他一步步逼近顾承熙,两人之间只剩一拳距离:「还是你宁愿她一辈子装成你心里那个乾净的小女孩,偷偷在被窝里哭,偷偷割腕,偷偷恨自己?」
顾承熙的眼眶红了。他想起刚才走廊上的画面——宛溪被蒙着眼,赤裸地站在他门口,潮吹喷到他的门牌上,铃铛被水柱冲得叮当作响。
她叫得那麽大声,那麽释放。
那一刻,她像终於挣脱了某种枷锁。
而他,却只感觉到恐惧。司徒泽退後一步,语气突然平静:「她需要的,不是你的怜悯。」
「她需要的是有人敢陪她一起下地狱。」
顾承熙沉默了很久,久到走廊的声控灯熄了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