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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何时,双腿自动移动,到他身旁。
夭容脱口而出:“能帮我开吗?”
鲛人没有说不,也没有说好,单手接过那还未打开的海胆,不耗费丝毫力气,就将其拆开。
拿到海胆的夭容如捧珍宝,学习刚才鲛人所做的,清洁好海胆。
双眼先对那小小的海胆观望几回,细看被海水覆盖后残留的水珠,似是星星在这黑夜般的壳中,发光发亮。
事不宜迟,开吃!
一口下去,刚才用海水清理的味道扑上舌尖,咸口,顷刻之间她还无法接受。
不过很快,海胆的味道也上来了,浓郁鲜甜、入口即化,有种吃到嫦娥飞天仙丹的感觉,下秒就能上天。
霎那间,没了。
一点也不剩下。
空空的海胆壳,把夭容的内心掏得空空的,加入新的东西,贪。
还要更多。
夭容眼睛偷瞄鲛人,开口直要实在是不礼貌,先扯点别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此问题看似无逻辑,实则也无逻辑,她只是想再吃几个。
鲛人听到她的话语,先用嫌弃的眼神望过去,眼眸是蓝海深渊的无言。
大概是觉得她很吵。
“我没有名字。”
“怎么会?”
夭容吃惊,明明洛言有名阿?他怎么没名?
“没有。”
说着还像是补充道,“那种麻烦事,也就你们人类会做了。”
他转头回去,继续吃海胆。
眼见着海胆要被吃完了,夭容赶忙道:“不行不行,没有名字多不方便,我来帮你取名!”
经由她短暂的深思熟虑后,脑海浮现四字--蓝海深渊。
不如…蓝渊?还是要海深?
海深海深海参海参…呃呃还是蓝渊好了。
“蓝渊!”
她兴奋地说了声。
无名的鲛人获得名字,与他也算相配,浑身蓝蓝的,蓝蓝噜。
“蓝渊!
蓝渊!
蓝渊~”
蓝渊对于名字没有反应,连看一眼也懒,空留夭容一人欢喜叫唤。
她连续喊十几声,喊到累了才终于进入正题。
“那个,蓝渊…我还能再吃一个海胆吗?”
他们都这么熟悉,就再给几个吧,她还想吃阿。
蓝渊也不是什么吝啬的鲛,大大方方给夭容,虽然是用丢的,但总归也有帮她拆好。
夭容二度开吃,比上次吃得更快,没了。
她发出声满足的叹息,举着海胆壳:“还要!”
跟以往和沈岸吃饭时一样,每每还想吃时她都这样,举着碗说还要,沈岸便会帮她承好饭,还回去。
现在面前的人可不是沈岸。
“自己去用。”
蓝渊也是有自己的脾气,他不是什么需要摇尾乞怜的弱小生物。
夭容可不会拆,但她脸皮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拜托拜托,蓝渊蓝渊~”
她在他耳旁用魔音穿脑,骚扰蓝渊。
习惯独处的蓝渊哪门子受过这样的酷刑,快速拆给夭容吃。
后续夭容吃,蓝渊也吃,夭容吃完,蓝渊拆,夭容吃….无论多少的海胆,都被他们分食干净。
心满意足,夭容把这鲛人多危险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心里也将他设置成:好鲛。
站起身,拍拍沙子,转头就要回去。
戏剧化的时刻出现了!
跌倒。
夭容整个人跌到蓝渊身上,蓝渊没有防备,大半条鱼尾只有尾鳍还在水中,上身赤裸。
夭容的手为了找寻支点,贴在他的胸前,腰部是坐在他身上,看起来颇有女上男下的样貌。
跌倒的原因已不必深究,现在该研究如何安全离开。
夭容身下是紧紧贴到蓝渊身上,臀部能感受到鳞片粗粒,腿半跪着黏到沙子,极为不适。
五指所触的位置则是软乎乎,妙哉妙哉。
胸大又软,躺上去铁定不错,没有发力时的胸肌软的真不像样。
也就这种时刻,夭容忽地才想起来,让她脱处的就是这个鲛人,强制与她做的人。
她那多不拘小节的性子,也因为这个动作不敢动弹。
如今他们之间,这么色情的样貌,如果被人看到,肯定以为已经开做了。
况且这个跌倒也实在太不经意些,就这么摔到蓝渊怀里,简直自投罗网,跳进海里也洗不清自己的罪虐。
夭容有点担心,这个纯野兽的鲛人,刚刚自己替他取名的蓝渊,会不会又再次…内心是既害怕又兴奋啊。
精彩绝妙的事情已经在夭容脑海上演,首先她可能被他用手拦住腰,然后再看看那蓝海深渊的眸子…
她不敢去看他,眼神飘忽,头发也随之飘忽。
过了许久,那被压制的人终于有反应。
“起来。”
蓝渊的语气大白话就是,烦。
夭容被这突如其来的话搞得一愣登,蓝渊语气更加不耐烦:“起来。”
她也是终于听清楚,立刻起身。
蓝渊整个都是嫌弃的感觉发散出去,有种走在路上看到鸟屎在前方,嫌弃避开。
哇,这可真让夭容有点愤恨。
谁抢她第一次阿?现在这么嫌弃!
虽然说鲛人好像被摸那里就会兴奋,可是欸不是怎么这么嫌弃。
或许是过惯被囚禁的生活,每每沈岸都是温柔且十分渴望自己的模样,连出来遇到的洛言也是小心翼翼,看到这样的蓝渊,夭容有股无名火。
火是火,但夭容还有智能,不至于招惹这家伙,那时的痛苦程度太大,野蛮野兽的交配,她承受不住。
“啊抱歉。”
夭容随意道歉,又要离开。
总之没事先走,不必再留,已吃饱。
起身速度偏快,夭容正在对脑海的自己进行一场攻击,到底是为什么会有兴奋的感觉,肯定是自己做太多了,要戒要戒。
色欲太重会引火自焚…抑或是引水自溺。
自己还都是和鲛人做,有点病、有点病,人鲛就不该有点隔离吗?
她思考起身的动作,完全忘记刚才自己是维持m字体腿,还有坐在沙滩吃海胆的时光。
简单的问题,腿麻。
站起随倒,这次更巧合、更悲剧。
手刚好摸到蓝渊的那处,上面柔软的壳也随之开起,呜呼哀哉。
夭容已经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手抽回:“呃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没事吧?”
在夭容的想法,现在应该要蓝渊嫌弃的斥骂也好,反驳也好,总之不可以安静。
越安静的地方越危险。
她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报应。
贪吃的报,色欲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