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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李明夷,见过太子殿下。”
李明夷迎着太子的注视,迈步走出,拱手行礼。
假装并不曾记得城门外的相遇。
太子目光深沉,若有所思地审视着他,扭头看向昭庆,感慨道:
“听说二妹前些时日,新收了个得力干将,看来就是他了。”
昭庆素白的脸上没有表情:“太子繁忙,竟也能记得他,不容易。”
徐夫人在一旁愣住,诧异地看向李明夷,才意识到,女儿绑架之人,竟是夫君提及过的那个“李先生”。
而并非简单的随从,乃是昭庆的心腹。
太子沉下脸来,训斥道:
“二妹素来护短,既是你府上的人,我本不该说什么,但安阳亦为敕封的公主,岂容人辱骂?哪怕安阳行事越界些,也是事出有因。”
昭庆冷笑一声,针锋相对:
“兄长为何偏听一方之言?我的人,又岂会无缘无故,招惹公主?熊飞,你来说。”
啊?还有我的事呢?充当背景板的熊飞愣了下,忙上前讲述起来。
不过在他的版本中,着重提及了安阳等人先强势清场,驱赶自己等人,后又率先辱骂。
“是安阳公主当众先侮辱李先生,李先生才愤而反击。”熊飞愤愤不平。
昭庆淡淡道:
“兄长可听清了?李先生乃是本宫的座上宾,安阳先依仗权势,驱赶民众,本就不妥,后又侮辱本宫的客人,李先生年少,一时气愤回嘴了一句,就要惹来炮烙刑罚,更要杀人埋尸,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庄家婢女红着脸道:“他不只是回嘴,他骂的可脏了!”
太子好奇道:“有多脏?”
婢女张了张嘴,不吱声了。
徐夫人见状皱眉道:“殿下问你话呢!有多脏?”
庄家下人齐刷刷垂下头,眼睛瞄着脚尖,不敢吭声。
好家伙,谁敢说啊?一旦说出口,下一个被炮烙的不就成了自己?
庭院中一时诡异地安静下来。
这时候,众人后方,那间厢房内,几乎被人们遗忘的庄安阳将窗缝推开了些,笑道:
“他骂我是婊子。”
静。
众人哑口无言,惊愕地看向李明夷。
连昭庆都怔了下。
那的确是很脏了。
庄安阳又笑道:“我骂他是奴才。”
太子沉默了下,只当没听见后一句,眼神冷冽地看向李明夷:
“大胆!竟敢口出污秽,侮辱当朝公主,来人啊!将此人拿下!”
毫无征兆,突兀发难。
并非为了庄安阳,而是太子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可以名正言顺收拾此人,搓一搓昭庆近日的气焰。
更重要的是,他对李明夷很好奇,有意抓捕审问。
“我看谁敢!?”昭庆怒声。
熊飞等人上前一步,“锵锵”声中,整齐划一,将佩刀拔出一半。
太子身后的护卫应激,也纷纷抽刀半鞘,彼此气氛紧张凝重。
然而昭庆终归只是公主,手下的人少,远不如太子这一大队甲士数目庞大。
一时间,陷入被动守势。
太子不悦道:“二妹,你这是何意?莫非还要护着此人?”
昭庆眯眼道:“兄长这话好生奇怪,兄长又非衙门公人,哪里来的逮捕人的权力?”
太子负手,傲然道:“本宫奉父皇之命,有便宜行事之权。”
昭庆冷静戳穿:
“父皇说的是,兄长近期可以抓捕疑似南周余孽之人,怎么?难道兄长是认为,本宫的座上宾,也是南周余孽?”
太子迎着她清亮的眸子,意味难明道:“这可说不准。”
“你!”昭庆大怒,认为对方为了抓人,竟要污蔑李明夷,手段下作。
她一颗心沉下胸腔,只觉棘手,不禁扭头看向李明夷,眼神疯狂暗示:
你自己搞出来的局面,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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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夷自始至终,冷眼旁观,此刻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正如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完美的谋略,任何计谋在行使过程中,都会出现无数个意外,因人为,或非人为的因素出现波折,导致成功或失败。
历史上最完美的权谋,只有一个,就是请客吃饭,摔杯为号,埋伏的一百刀斧手冲出……齐活。
这个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但这条规律只对正常人而言奏效,也更符合“真实”。
可他是个挂逼……
当你掌握的信息足够全面,就可以安排足够的后手,来让不稳定的计划,变得稳定。
就像眼下局面的发展,与他最初的设想不尽相同,出现了太多变数,但是……
“该来了。”他低声自语。
“什么?”昭庆没听清。
然而下一刻,老宅大门外,胡同方向一阵嘈杂的喧闹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太子、昭庆、徐夫人……乃至庄安阳,皆是错愕地望向大门外。
旋即,便看到一伙穿着衙门差服,佩刀皂靴的公人蜂拥而至,远处似乎还有周遭的居民跟在后头,拥堵在胡同两侧。
一群公人冲入老宅,看到眼前对峙的一幕,也都愣了下。
“刷!”
熊飞与太子护卫们默契地收刀入鞘,装作和平共处的样子,仿佛拔刀对峙的一幕只是幻觉。
再然后,大门外一个身披绯红官袍,头戴乌纱,容貌清矍,气质孤傲的官员大踏步走来,口中道:
“大理寺查案!所有人不得妄动!”
大理寺少卿,谢清晏!
这一刻,院子的三方人马都茫然了,不明白大理寺的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又是查的什么案?
人群中,只有李明夷嘴角浮现一丝微不可查的笑容。
他看向迈步走来的谢清晏,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下,又闪电般分开。
谢清晏面无表情,扫视众人,旋即露出吃惊之色:
“太子殿下,昭庆殿下,二位怎么在这里?”
太子皱眉道:“谢少卿,这话本宫还要问你。”
谢清晏淡淡道:
“下官接到朝阳坊百姓举报,说此地有朝廷官员草菅人命,我身为大理寺少卿,不敢耽搁,立即率人前来查案。”
“……”太子沉默了下,霍然扭头,盯着昭庆,却见后者同样目光茫然。
不是昭庆叫的人?太子疑惑,在他想来,院中三方里,唯有昭庆有可能这样做。
倘若今日之事,乃是昭庆故意布局,那自然可以提前知会大理寺。
趁机将事情搞大,从而对付庄侍郎,以削弱自己。
但……这个推论虽看似合理,但却有个说不通的地方,众所周知,大理寺乃是太子东宫的地盘,昭庆要搞事,也该找别的衙门来。
至于昭庆与谢清晏联手……谁不知道,庆功宴上,二人撕破脸?
可……难不成真是有百姓看见绑架过程,去举报?太子茫然了。
“徐夫人?”谢清晏看向庄家主母,皱眉道:
“此地若本官没记错,乃是你庄家老宅吧,不解释一番吗?”
徐夫人一时无言,她有心否认,但又觉得没用,想说什么,局势又太混乱,她看不清。
“谢大人来的好,此地的确有人私设刑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