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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安为助理时,菲亚梅塔与我进行了一次长谈。
说是长谈,倒不如说是她单方面的审问,奈何她在罗德岛兼职多年,绝大多数答案都了然于心,所以谈到最后,干脆简化成了叮嘱。
“第一,你不许提那个男的的名字。”
“谁呀?”
我故意装傻。
“就那个男的,害她在医院住了五年的男的。”
菲亚梅塔竖起耳羽,“你提一次,我就用靴子狠狠地踢你的屁股。”
“奖励说完了,惩罚呢?”
我继续装傻。
菲亚梅塔急了,抬起靴子就照我屁股上来了一脚。
“第二!
有什么点子,不许直接和莫斯提马和蕾缪乐商量,必须先跟我商量。”
“比如呢?”
“欢迎会、生日会以及日常性质的约会。”
“我可以和她日常约会?”
“不然呢?你喜欢不能动的,我可以给你弄一株盆栽。”
“我喜欢能动的。”
我立刻表态,“生命在于运动。”
“第三……”
菲亚梅塔话说到一半,忽然止住了,正义凛然的视线紧盯着我,充满着不信任的神情。
“第三怎么了?”
“算了,以后再说。”
“说啊?”
我好奇地催促。
“现在我说不出口。”
她气呼呼地把话憋了回去,转身出门,把静候在外的蕾缪安推进了我的办公室。
其实早已不需要有人帮着推了,但粉色长发的姐姐还是依顺着队员的叮嘱与安排,目光种有淡淡的宠溺。
很难说是队员在关心副队长,还是副队长在关心自己的队员。
其实,我问过莫斯提马应该如何跟蕾缪安相处。
莫斯提马说,蕾缪安是枢机,枢机的生活很简单的,就是喜欢喝咖啡看报纸,叫我给她定一份全年的报纸。
蕾缪安接过报纸的时候,莫在角落里偷笑,安察觉到了,没有戳破,双手合十贴在颊侧,十分可爱地说了句,谢谢博士,我很喜欢这份礼物哦。
往后,每天早上,她就会从容地泡上一杯咖啡,翘起二郎腿,笑眯眯地喊:莫斯提马,帮我去拿今天的报纸~
莫斯提马后悔地说,好像我是她的狗一样。
我望着蕾缪安翘二郎腿的姿态,久久出神,忍不住说,其实,我也想做她的狗。
蕾缪安是个相当严谨的人,如果凯尔希还在,我会忍不住比较她们工作时谁的表情更专注,但凯尔希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我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蕾缪安在处理事务的时候,眉宇间会少一丝警惕,或是淡淡的忧虑。
当我向她求证这一点时,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这片大地的苦难并不会因为你多留恋它一秒就会变得轻松的哦。
她说,我只是想让工作更有效率一点,有些事情我不说,不是因为选择性忽视它,而是不想让您和我一起犯愁,戴着良心的枷锁自我谴责几句,却只能做出同样的决定。
我说,活在当下没什么不好,你毕竟是萨科塔,按照萨科塔的方式处理就好。
我不一样,不能让自己没有历史责任感,因为阿米娅的肩膀上还有责任。
什么是历史责任感?
于是,我就告诉她,那些凯尔希告诉我的,从提卡兹到萨卡兹的历史,那些历代的战争与颠沛流离,一直讲到特雷西斯和特雷西娅兄妹,最后讲到魔王的冠冕和阿米娅。
蕾缪安托着腮望着我:她跟你说这么多萨卡兹历史,是不是想让你娶一个萨卡兹老婆?
我哭笑不得地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却又感到一阵莫名恍惚。
你说得对,也许,她真的想过吧。
工作之余的蕾缪安,则是个相当文艺的人。
她跟鸿雪聊天的时候,能聊到很多乌萨斯作家的名字,那些名字往往叽里咕噜长达十几个音节,不知道她是如何记住的;和阿尔图罗聊天的时候,则是能讨论很多曲目的细节,仿佛脑海里就有随时有一张五线谱能够调用一般。
她也会拉小提琴,只是拉不了完整的章节;她也会唱歌,只是坚持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才肯唱。
这个“独处”
,用她的话说,不能包含人类,也不能包含无人机,机械小车,丹增,水分身,沙地兽,小帮手……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于是我惊愕地发现,我从未和蕾缪安真正独处过。
我的自行车是火神给我打造的,有一个很坚实的后座。
起初我问过,后座只有阿米娅一个人会坐,没必要这么大吧?
但是火神小姐解释道,孩子也是会长大的。
我笑着说,长大了她就不肯坐我车后座啦,急得年幼的阿米娅直跳,说就要这么大的!
当我把这个故事告诉蕾缪安时,她正在给自己的轮椅做日常保养——这是一项细致且精密的工作,我又帮不上忙,就顺带将这辆许久不骑的自行车推出来,陪她一起做做保养,随便聊聊天,这项工作往往会消磨一整个下午。
“带我出去兜风吧,博士。
你带过坐轮椅的姑娘吗?你可以骑得很快很快,她坐得会比任何其他姑娘都稳的。”
事实上,这个时节的日光已经不太温柔了,纵使没有天灾云的痕迹,荒野的长风沛雨,喜怒无常,同样在大地上荡起一阵阵焦渴的不安。
冒昧地驶离罗德岛,多少需要付出一点天真和勇气。
那天下午,蕾缪安侧坐在后座,荒野的风将她的长发吹地很高,我回头望向渐行渐远的罗德岛本舰,不禁感慨这次胜似私奔的出逃简直是太粗糙太朋克了。
我问蕾缪安我们要去往哪里?
她说先找到一条路,沿着这条路一直骑下去,就可以一直骑到傍晚,再一直骑到秋天。
起初,我以为她只是久违地觉醒了一种名为“蕾缪乐”
的情绪,但没想到她是对的。
傍晚时分,我们来到了一座工业废墟,当太阳收敛了它的肃杀之气,自行车躺在葱茏的草木间,我们坐在废弃的钢铁桥架上,闭上眼就能从微风中闻到果实熟透的气息,秋天的魂灵也就如约而至。
她久久望着脚下浑浊的江水,冷不丁问。
你喜欢苹果吗?
喜欢啊。
我说。
证明给我看。
于是,我跳上桥架,眺望远方,迎着江水唱起一首我喜欢的歌。
当然,这首歌对于泰拉大陆可能有点老了,它属于上个文明时代——
“寂寞午夜别徘徊,快到苹果乐园来,欢迎流浪的小孩!”
对于这首歌,蕾缪安难得表示她很喜欢,甚至央求我教她如何唱副歌部分,我就一边回忆一边教,直到她也完全会唱。
她说,好啦,现在我相信你真的喜欢苹果了。
秋天知道,那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独处。
“这么巧?”
事后,蕾缪乐问,“博士也把那首叫苹果的歌唱给老姐听了?”
“就是这么巧。”
蕾缪安说。
“好耶!
来,我们一起唱~”
小乐跳上课桌,做出帅气的吉他起手式。
蕾缪安坐在轮椅上,配合妹妹做出鼓手的起手式。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蕾缪安望着沉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