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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怎么走回宿舍的。
叶清疏的话,像一个设定好的程序,在我脑子里循环播放。
“一个晚上,够你解决了吧?”
解决?怎么解决?跪下来求她原谅?还是给她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掉?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手脚冰凉。
我站在502宿舍的门口,站了很久。
那扇熟悉的门,此刻在我眼里,像一头择人而噬的巨兽的嘴。
最终,我还是伸出了颤抖的手,用钥匙打开了门。
宿舍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很暗。
苏晚晴和林小满的座位都是空的,她们的上铺也是空的,显然是被叶清疏成功支开了。
只有一个人。
宋知意。
她没有在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坐在了宿舍中央那张我们一起吃火锅的小桌子边。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睡裙,长发披在肩上,双手放在膝盖上,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听到我开门的声音,她的肩膀明显地颤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看我。
台灯的光从她侧面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一片柔和的阴影。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那双在昏暗中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像两颗受惊的星星。
我走进去,关上门。
“咔哒”
一声轻响,像一道闸门,将我关进了这个密闭的、无处可逃的审判室。
“你……还没睡?”
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在等你。”
她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空调的嗡嗡声盖过去。
我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我们之间隔着一张小小的桌子,却像是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深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道歉?解释?还是装傻?
“今天……天气不错。”
我听到自己说出了这句愚蠢至极的话。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我能看到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正紧紧地绞在一起。
气氛尴尬得近乎凝固。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我,我是一个罪人。
眼前的这个女孩,这个安安静静的、美好的女孩,她的身体里,可能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我的罪证。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长痛不如短痛。
我猛地抬起头,迎上了她那双闪躲的、惊慌的眼睛。
“你是不是……”
我的嘴唇在发抖,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掐住。
“怀孕了?”
那三个字从我嘴里挤出来,像三颗子弹,击碎了我和她之间那层脆弱的、虚假的平静。
我看到宋知意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原本闪躲的、惊慌的眼睛,瞬间睁大了,瞳孔里清晰地倒映出我此刻扭曲而又绝望的脸。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那么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我读不懂的……悲伤?
然后,她极其缓慢地,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下沉。
“清疏姐说……你有话要跟我说,所以……我才在这里等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飘,像是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一股巨大的、荒谬的痛苦,将我彻底淹没。
我低着头,看着我们之间那张小小的桌子。
桌面上有一些缝隙里的,吃火锅时溅上的、早已干涸的油渍。
我用指甲一下一下地抠着那些油渍,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我该说什么?
对不起?
我不是人?
我该死?
这些话在我的喉咙里翻滚,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宿舍里只有空调的嗡嗡声,和我们两个人那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真空的玻璃罩里,窒息感一点点地包裹住我。
我受不了了。
“那孩子……是我的。”
我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一块被砂纸打磨过的木头。
我说完这句话,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靠在椅背上。
反正都死定了。
宋知意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像是没听懂我的话一样,茫然地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困惑。
她傻了半天,好像才终于反应过来一样。
“什么?”
“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像一片风中的叶子。
“就是……就是……那天晚上……”
我的头埋得更低了,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
那些被我刻意压在心底的、罪恶的画面,被我亲手,一帧一帧地翻了出来,摆在了她面前。
“我……在你睡着的时候……”
“我用一种催眠的蚊香……我以为你们都睡着了……我不知道……”
我的话语变得语无伦次,颠三倒四。
我把自己如何侵犯她,如何在林小满的“梦话”
惊吓下失控,如何射在她身体里的经过,用一种近乎自我凌迟的方式,全都说了出来。
我说完,宿舍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像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等待着她接下来的尖叫,辱骂,或者一耳光。
“对不起。”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不是人,我就是个禽兽。”
“你……你想怎么办都行。
报警也好,告诉学校也好……我……我都会承担。”
“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
“不,我哪有什么资格求你原谅。”
“我只是希望,现在能为你做点什么。”
“无论什么。”
我说完,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向她。
我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地,从她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里滚落下来,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无声无息。
她无声的眼泪,比任何尖叫和辱骂都更有杀伤力。
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片一片地掰碎了。
胸口堵得厉害,喘不上气来。
我们就那么隔着一张小小的桌子,相对无言。
她静静地流着泪,我静静地看着她流泪。
我毁了她。
我毁掉了这个安安静静的、美好的女孩。
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我们会就这么坐到天亮的时候,她那带着浓重鼻音的、颤抖的声音,才再次响了起来。
“我们……现在……怎么办?”
这句话,像是在质问我,又像是在问她自己。
我猛地惊醒过来,从那种自我毁灭的麻木中挣脱出来。
对,要想办法,必须要想办法补救。
“打掉。”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所有的费用我来出,你需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
然后……然后我立刻就退学,离开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