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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有几个小时乐瑶就下班了。
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在手机屏幕上划过,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傍晚的阳光透过没有拉严的窗帘缝隙,在深色的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金色的光斑,光斑里,无数细小的尘埃在懒洋洋地飞舞,起起伏伏,像他此刻混乱而无处安放的心绪。
自从上次在医院病房里那场诡异的昏迷和醒来后的部分失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阴影就始终笼罩着他。
李力凯主任和妻子乐瑶的解释天衣无缝——车祸引发的脑震荡后遗症,导致了长达一周的昏睡和短期记忆缺失。
一切都合情合理,有科学依据,有专家的权威背书,他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漏洞。
可他就是觉得不对劲。
那种感觉,就像一部剪辑混乱的电影,他的人生被硬生生地挖掉了一段,留下的前后情节无论如何也无法完美地衔接在一起。
他越是努力去回想,那段记忆的空白就越是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似乎要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安宁都吞噬进去。
更让他感到坐立不安的,是那个名为“慷慨鸡昂”
的色情论坛楼主。
那个恶魔,那个躲在网络阴暗角落里的心理学大师,他就像一个操纵木偶的鬼魅,用一根根看不见的丝线,牵动着王成最脆弱的神经。
他的帖子,他的视频,那些充满了侮辱、背德和禁忌快感的文字与画面,仿佛一种毒性剧烈的精神鸦片,王成明知道那是有毒的,是虚假的,是ai伪造的,可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其中,病态地、贪婪地,在那些扭曲的情节里,寻找着与自己生活重叠的蛛丝马迹。
他恨自己。
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那根在乐瑶面前总是抬不起头的、可怜的肉条。
他也恨那个“康凯”
,恨他用那种令人发指的方式,亵渎着“瑶瑶”
——那个与自己妻子拥有着同样名字、同样身姿的虚拟影像。
可与此同时,一种更加黑暗、更加无法启齿的情绪,却在他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疯狂滋生。
他嫉妒。
他嫉妒“康凯”
那根无坚不摧的巨物,嫉妒他能带给“瑶瑶”
那种毁天灭地般的、极致的高潮。
他甚至开始病态地认同“康凯”
的那些歪理邪说,比如那个“放置play”
理论。
慷慨鸡昂已经很久没有更新了,论坛里的那群和他一样的“病友”
们每天都在焦急地哀嚎、催更,而他自己,嘴上说着不屑,身体却很诚实地每天都会刷新几十遍那个页面,每一次看到“暂无更新”
的字样,心里都会涌起一阵混杂着失落和期待的复杂情绪。
他觉得自己就像巴甫洛夫的那条狗,已经被“康凯”
彻底驯化了,只要听到铃声,就会不受控制地流下口水。
王成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需要做点什么,来驱散心中的这些疑云和阴霾。
他需要一个坚实的、无可辩驳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疑神疑鬼的幻想。
他想到了李力凯主任,想到了那套他亲手卖给医院的脑机接口设备。
一个念头突然从他脑海里冒了出来。
他可以去医院。
对,就去医院。
名义上,是去找李主任谈一下那套设备的调试进展和后续的合作计划,这完全是合情合理的、正当的工作拜访。
而实际上,他可以借此机会,近距离地观察一下李力凯,观察一下脑外科的工作环境,甚至,如果时间凑巧的话,他可以亲眼看着乐瑶下班,然后像往常一样,牵着她的手,一起回家。
只要能亲眼看到她从那个圣洁的、代表着专业和理性的工作环境中走出来,看到她脸上那熟悉的、温柔的笑容,或许,所有那些肮脏的、荒谬的联想,就都会烟消云散了。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立刻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他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下午四点。
乐瑶通常是六点下班,现在过去,时间刚刚好。
他可以先和李主任聊一个小时,然后再去护士站等乐瑶。
完美的计划。
他迅速地换了身衣服,抓起车钥匙,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家。
康泰医院脑外科的病区一如既往地安静而忙碌。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
护士们穿着浆洗得笔挺的白色制服,脚步轻盈地穿梭在走廊和病房之间,脸上带着职业性的、温和而疏离的微笑。
王成穿过长长的走廊,熟门熟路地来到了脑外科主任办公室的门口。
他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一个沉稳而富有磁性的男声。
王成推开门,看到了正坐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的李力kai主任。
他今天依旧穿着那件一尘不染的白大褂,金丝边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镜片后的眼神显得锐利而专注。
他抬起头,看到是王成,脸上立刻露出了那种熟悉的、和煦如春风般的笑容。
“是王成啊,快请进。”
李力凯站起身,热情地招呼他,“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看你气色不错,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多谢李主任关心,已经完全好了。”
王成有些拘谨地笑了笑,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今天过来,主要是想跟您聊一下那套脑机接口设备的事。
之前的调试工作,不知道进展得怎么样了?后续的应用和数据采集方面,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公司配合的地方?”
“你来得正好,”
李力凯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小腹前,姿态显得非常放松,“我们正准备开展第二阶段的临床测试,主要方向是针对一些功能性脑疾病的辅助诊断。
不过,在数据校准的精度上,还存在一些小的瓶颈。”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似乎在计算着什么。
然后,他沉吟了片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这样吧,”
他开口说道,“口头上的沟通,总是不如实际操作来得直观。
正好今天下午核磁共振室(mri)那边没有人预约,我们可以去那里。
mri室有非常好的电磁屏蔽环境,可以最大限度地排除外界信号的干扰,方便我们进行一些高精度的设备调试。
或许,我们可以一起找出问题所在。”
“去mri室?”
王成愣了一下。
那个地方,在他模糊的记忆里,似乎留存着一些冰冷而压抑的片段。
他好像曾经在那里做过检查,耳边充斥着巨大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噪音,但具体的细节,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对。”
李力凯微笑着点了点头,语气不容置疑,“走吧,我们现在就过去。”
他站起身,很自然地拍了拍王成的肩膀,带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王成跟在他的身后,心里那种莫名的不安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