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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拒了渣男,反派大佬疯了

穿书后我拒了渣男,反派大佬疯了

作  者:花椒

类  别:都市小说

状  态:连载中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10-23 07:43:11

最新章节:第十章 旧院残痕帕间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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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拒了渣男,反派大佬疯了》第十章 旧院残痕帕间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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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痕!帕间藏毒(第1/2页)

镇国公府西跨院的朱漆大门,在初冬的寒风里泛着冷意。漆皮顺着木纹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樟木,门楣上“静兰院”三个篆字被五年风雨啃得模糊,只剩檐角那只铜铃还能响——风过时,细碎铃声裹着枯草气息飘进来,像极了母亲林氏生前轻唤她“清鸢”的语调。

苏清鸢推开门时,指节蹭过门板上的裂痕,冰凉触感顺着指尖往心口钻。院中的玉兰树早枯死了,光秃秃的枝桠张牙舞爪地指向灰云,树底青石板缝里的野草长到半膝高,当年母亲教她练字的石桌积着指厚的灰,桌角那道浅痕仍清晰——是她五岁时拿毛笔杆划的,母亲没恼,反而笑着用刀尖在旁补了朵兰草,说“这样就成了景致,不丑了”。

“小姐,当心脚下草滑。”晚翠提着食盒跟在后面,靴底碾过枯草发出“咔嚓”声,“方才问老管家,他说自夫人走后,柳姨娘就不许人来打扫,说‘夫人喜静,别扰了她安息’。可我瞧着,她是怕您来这儿翻找什么。”

苏清鸢蹲下身,指尖拂过石桌上的兰草刻痕,灰簌簌落下,露出浅淡木色。她没接话,只想起昨日在父亲书房翻到的那本手札——母亲临终前写的最后一页,墨迹晕得厉害,像被水打湿又刻意抹过,只剩半句话能看清:“柳氏送的汤,帕子沾了……”后面的字被墨团糊住,像极了母亲没说完的遗言。

她还记着母亲下葬那日,柳姨娘哭得瘫在地上,手里攥着方兰草纹素帕,说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物件,要“替夫人留个念想”。那时她才十二岁,只当柳姨娘真心念着母亲,直到前日整理母亲的医书,翻到夹在《毒经》页间的批注——“牵机散:毒发身如弓曲,痕呈褐,气似苦杏,沾肤即渗”,才猛地想起那方帕子的古怪:后来过了半年,柳姨娘又说“整理旧物时找着了,该还给你”,偷偷塞回她房里,帕角那时就沾着块不起眼的暗痕。

两人踏进正屋,陈旧的霉味混着松烟墨的淡香扑面而来——那是母亲生前常焚的墨,渗进木缝里,五年都没散。屋内陈设还保持着母亲在世时的模样:靠窗的梳妆台上,螺钿镜蒙着灰,镜旁摆着支没磨完的眉笔,笔杆缠着母亲编的青线;墙角书架堆着医书与诗集,最上层放着她幼时的涂鸦,被母亲装在木框里,玻璃上落着灰,却仍能看见画里歪歪扭扭的“爹娘”二字;床头矮柜上,紫檀木首饰盒锁着锈,铜扣上的兰草纹被摩挲得发亮——那是父亲当年的聘礼,母亲总说“这里面装着咱们家的暖”。

“晚翠,找把小刀来,轻点撬。”苏清鸢走到矮柜前,指尖抚过木盒的纹路,指腹触到母亲当年不小心磕出的小坑。她记得母亲临终前,半睁着眼抓着这盒子,指节泛白,像是有话要讲,却只咳出一口血,染在盒面上,后来被柳姨娘“好心”擦去,只留了点淡褐印子。

晚翠很快找来把银柄小刀,苏清鸢小心地将刀尖插进锈锁缝隙,手腕轻转,“咔哒”一声,锁开了。盒盖掀开的瞬间,淡极的脂粉香混着霉味飘出来,里面整齐码着母亲的首饰:并蒂莲银簪的簪头还亮着,珍珠耳环的珠子泛着柔光,刻着“林”字的玉佩挂在红绳上——都是母亲日常戴的,唯有盒底铺的素色锦缎,鼓着块不自然的凸起。

苏清鸢的心跳快了半拍,指尖掀开锦缎,底下藏着个巴掌大的暗格,按下去时能听见“咔”的轻响。暗格弹开的瞬间,她看见了那方帕子——素色绢布,帕角绣着兰草,正是柳姨娘当年塞回来的那方,只是帕子右下角,沾着块铜钱大的褐痕,边缘发黑发硬,像结了痂的伤口。

“小姐,这是……”晚翠凑过来,声音发颤。

苏清鸢捏着帕子的边角,凑近鼻尖轻嗅——一丝极淡的苦杏仁味飘进鼻腔,与《毒经》批注严丝合缝。她的指尖凉了半截,想起母亲走的那日:柳姨娘端来一碗“安神汤”,说“夫人身子弱,喝了好睡”,母亲喝了没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始浑身抽搐,指甲抠着床单,最后蜷缩成一团,像被揉皱的纸——那正是“牵机散”毒发的模样。

“把帕子折好,放回暗格。”苏清鸢的声音很稳,指尖却在帕角捏出了褶,“别让人看出我们动过。”

晚翠刚把帕子收好,院门外就传来脚步声,柳姨娘的声音裹着风进来,软得像棉花:“姐姐怎么来这儿了?这院儿荒了五年,灰尘重,仔细呛着肺。我想着你在旧院待久了怕着凉,炖了碗银耳羹来,快趁热喝。”

苏清鸢转身时,正看见柳姨娘提着食盒走进来。她穿了身月白襦裙,领口绣着浅粉桃花,鬓边插着支素银簪,脸上挂着温温柔柔的笑,眼神却飞快地扫过矮柜上的紫檀木盒,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裙摆——那是她心虚时的习惯,苏清鸢小时候见她骗管家偷拿点心,就是这模样。

“许久没来看母亲,想她了。”苏清鸢走到梳妆台前,拿起那支没磨完的眉笔,指尖蹭过笔杆上的青线,“姨娘倒有心,还特意炖了羹。”

柳姨娘让身后的丫鬟打开食盒,白瓷碗里的银耳羹冒着热气,冰糖炖得化开,甜香飘满了屋:“快尝尝,我加了些桂圆,暖身子。”她递过勺子,眼神紧盯着苏清鸢的手,像是盼着她赶紧喝下。

苏清鸢没接勺子,反而拿起紫檀木盒,指尖扣着盒盖:“这是母亲的首饰盒,里面有她常用的帕子,我想带回我院里收着,省得在这儿落灰。姨娘觉得可好?”

柳姨娘的笑僵了一瞬,眼底闪过丝慌乱,很快又掩了过去:“姐姐是夫人的亲女儿,夫人的东西自然该归你。只是那帕子……当年夫人走后,我见它沾了些脏污,本想拿去洗了,后来忙着府里的事忘了,姐姐若是不嫌弃,便拿去吧。”

“脏污?”苏清鸢往前迈了一步,目光锁着柳姨娘的眼睛,声音里带着点逼问的意味,“姨娘说的脏污,是褐色的药渣吗?我今日打开帕子,见上面沾着块褐痕,闻着还有点苦杏仁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柳姨娘的脸“唰”地白了,往后退了半步,撞到身后的丫鬟,食盒“哐当”一声歪了,银耳羹洒了些在地上,溅起的热汤烫得丫鬟低呼一声。她连忙扶住丫鬟,声音发颤:“姐姐……姐姐看错了吧?那帕子当年就是沾了点茶水,哪来的药渣?许是放久了,长了霉斑。”

(本章未完,请)第十章旧院残痕!帕间藏毒(第2/2页)

“霉斑会有苦杏仁味?”苏清鸢追问着,从袖中掏出母亲的手札,翻开最后一页,“母亲的手札上写着‘柳氏送的汤,帕子沾了……’,后面的字被人抹了,可结合这帕子上的痕迹,姨娘觉得,母亲没写完的话,会是什么?”

柳姨娘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地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你冤枉我……”

就在这时,柳姨娘的贴身丫鬟匆匆跑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宫里来人了,说皇后娘娘急着找您”。柳姨娘眼睛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对苏清鸢道:“姐姐,皇后娘娘找我有事,我得先过去了。你若是想拿夫人的东西,尽管拿,我就不陪你了。”

她说完,不等苏清鸢回应,提着食盒快步往外走,裙摆扫过门槛时,还差点绊倒——那慌乱的模样,哪还有半分平日的温婉。晚翠看着她的背影,气鼓鼓地说:“小姐,她肯定是去给皇后报信了!咱们得赶紧把帕子拿去鉴定,免得她又耍花招!”

“嗯。”苏清鸢点头,将紫檀木盒盖好,“去备车,我们去北境将军府找谢砚将军。他认识一位李医官,精通毒理,当年在北境还鉴定过匈奴的毒箭,定能辨出这帕子上的东西。”

马车驶离镇国公府时,苏清鸢掀着车帘,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心里翻涌着五味杂陈。她想起母亲教她认草药时的模样,母亲握着她的手,指着《毒经》里的“牵机散”说:“这毒最狠,沾一点就没命,以后见着褐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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