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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第1/2页)
就在开封城化作血肉磨盘,将清军主力牢牢钉在城下,每一寸城墙都浸透着血与火的同时,后方的广袤土地上,另一场无声却至关重要的“战争”也在紧锣密鼓、昼夜不息地进行着。
这场战争,不闻硝烟弥漫,不见刀光闪烁,却同样关乎着前线数十万将士的生死存亡,决定着华夏大地的未来命运。
武昌城外,新辟的巨大校场上,尘土飞扬,杀声震天,直冲云霄。
五万名头戴范阳帽、身着崭新土黄色军服的新兵,排成一个个整齐的方阵,密密麻麻,如同新生的森林。他们正在灼人的烈日下,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枯燥而艰苦的刺枪训练。
“杀!杀!杀!”的呐喊声伴随着枪杆破空的风声,动作整齐划一,每一次突刺都倾尽全力,带着初生牛犊的狠劲。汗水早已浸透了每个人的衣背,在土黄色的布料上洇开深色的痕迹,顺着年轻的脸颊滚落,砸进干燥的尘土里。
但即便如此,每一张年轻的脸上,每一双眼睛里,都透着一股憋着劲的锐气,一种渴望证明自己的倔强。
点将台上,一名年轻将领按刀而立,身姿挺拔如崖边青松,面容刚毅,棱角分明。
他眉宇间与远在开封前线的覃玉有几分相似,却更多了几分军人特有的硬朗和沙场磨砺出的沉稳。
他便是覃玉的弟弟,向拯民曾经的卫队长,如今肩负重任的新军总训官——覃勇。
“停!”覃勇的声音如同洪钟,瞬间穿透整个喧嚣的校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刹那间,所有动作戛然而止,校场上只剩下数万人粗重的喘息声汇成的低沉轰鸣,以及高台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的呼号。
“第三营,第七队!出列!”覃勇目光如电,锐利地扫过下方整齐的阵列,精准地锁定了目标。
一队士兵应声跑步出列,站在了方阵前方,年轻的脸上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不安和羞愧。
“刚才突刺,你们的力道在哪里?软绵绵的,是没吃饱饭,还是把眼前的草人靶子当成你们相好的在抚摸?”
覃勇的话语毫不客气,带着军营特有的粗粝和直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新兵的心上,“都给我记住!你们手里握着的不是烧火棍!是将来上了战场,能捅穿鞑子胸膛的利器!你们现在练的也不是花架子把式,是将来在刀山血海里保命、杀敌、为死难同胞报仇的本钱!”
他大步流星地走下点将台,径直来到一个草人靶前,猛地夺过其中一名士兵手中的长枪。他双脚分开,沉腰坐马,气沉丹田,猛地吐气开声:“杀——!”
只见寒光骤然一闪,长枪如同蛰伏已久的毒龙出洞,带着一股凌厉刺耳的破风声,精准无比地狠狠刺入草人心脏位置,“噗”的一声闷响,力道之大,枪尖竟从草人的后背透出足足半尺有余!
“看见没有?”覃勇猛地拔出长枪,目光灼灼地扫过眼前那些新兵稚嫩却努力坚毅的脸庞,“要快!要准!更要狠!我知道你们累!知道你们苦!骨头要散了,胳膊抬不起来了!
但想想此刻正在开封血战、用血肉之躯为我们争取时间的巴将军和他的数万袍泽兄弟!想想你们身后千千万万需要你们去保护的父母姐妹!现在多流一滴汗,多磨破一层皮,战场上才能少流一滴血,少死一个人!”
新兵们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中的不安和羞愧渐渐被一种更深刻的东西取代。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是从湖广、施南等地招募而来的农家子弟和流民。
是这个新生的华夏政权,分给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安顿了他们颠沛流离的家人。这份最朴素的恩情,化作了最坚定的忠诚。而覃勇,这位年纪虽轻却本领高强、要求严苛到近乎不近人情、却又在生活细节上不乏关怀的教官,则成了他们踏入这铁血生涯最重要的引路人。
覃勇能被委以训练五万新军的总训官重任,绝非仅仅因为他是兵部尚书覃玉的亲弟弟。他长期担任向拯民卫队长的经历至关重要。
那段形影不离的岁月里,向拯民显然有意栽培,将来自另一个时代的现代格斗技巧、战术指挥精髓、严格的队列操典规范,乃至基础的文化知识,都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这个聪慧而骨子里刻着土家山民坚韧的青年,如同干渴的海绵投入水中,疯狂地汲取着这些超越时代的军事智慧。
艰苦的磨砺早已褪去了他最初的青涩,将他锻造成一名合格的、甚至在同辈中堪称优秀的军事指挥员。
就在覃勇以铁腕和热忱严格操练着五万新军的同时,一条条无形的血脉,正从华夏政权控制的后方各个角落——武昌、施南、乃至更远的乡村和工坊——向着中原腹地的核心,即将到来的决战之地洛阳,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支撑战争机器的“养分”。
由覃玉亲自坐镇、统筹指挥的庞大后勤系统,展现出了令人惊叹的高效与韧性。武昌、施南等地的军工坊内,炉火日夜不息,铁锤敲打声连绵不绝。
新打造出的精良线膛枪、威力巨大的雪魄炮、成箱的弹药,以及阿铁那边不断改进、威力更强的各型号手榴弹,被工匠们小心翼翼地检查、封装,装上沉重的马车和吃水很深的货船。
这些宝贵的军械,由精锐的护送小队严密看管,沿着被反复清理、重兵把守的水陆交通线,日夜兼程,秘密而坚定地运往洛阳。
粮食,更是这场战争的生命线,重中之重。湖广本就是富庶的鱼米之乡,在覃玉推行新政、大力鼓励垦荒之后,粮食产量有了显著的提升。
如今,一船船饱满的稻米、一车车耐储存的腊肉咸鱼和干菜,如同无数涓涓细流,正从四面八方汇集,涌入洛阳那深挖广积、不断加固的巨型仓库之中,堆积如山。
(本章未完,请)第66章砺剑(第2/2页)
柳明派出的得力民政官员,在沿途精心设立粥棚和检查站,既保障辛苦跋涉的民夫和士兵的基本饮食,也严密防范着可能渗透破坏的敌探奸细。
洛阳城内,随着物资的持续涌入,仓库日益充盈,几乎要满溢出来。城中的校场上,老兵和新补充的士兵混合操练,喊杀声一日比一日雄壮,士气高昂。
向拯民每日必亲自巡视城防工事,检查军械库储备,与麾下的将领们反复推演沙盘,讨论着每一个细节。他的表情依旧沉稳如山岳,但那双深邃的眼眸深处,那团名为“决战”的火焰,却随着力量的增长而越烧越旺,几欲喷薄而出。
三个月,整整九十多个日夜。覃勇和他麾下的五万新兵,几乎脱了一层皮,经历了一场从内到外的淬炼。
他们不仅熟练掌握了火枪的装填、瞄准、射击,长枪的突刺格挡,队列的快速变换与协同,更在夜校里接受了基础的文化教育,明白了自己为何而战,为谁而战——为了脚下的土地,为了身后的亲人,为了一个不再受欺凌的华夏。
他们或许还缺少真正刀头舔血的实战洗礼,但那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锐气,以及被严酷纪律和共同信念牢牢凝聚起来的力量,已然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洪流,让任何对手都不敢轻视。
这一日,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军营的常规训练节奏。一匹口吐白沫的快马,携带着向拯民火漆密封的亲笔命令,如旋风般冲入了武昌新军大营。
覃勇验过印信,接过那卷薄薄却重逾千钧的文书,只凝神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和印戳,便猛地攥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瞬间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命令中的千钧重担吸进肺腑,强压下心头的激荡,霍然转身,面对闻讯迅速集结起来的各级将领,声音因巨大的责任感和即将到来的历史时刻而微微颤抖,却又异常清晰:
“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