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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含绝望的熟悉嗓音,罗兰不禁微微扬起了嘴角,随后抬手轻轻叩响了木门。
声音未落,屋内那道绝望的嗓音瞬间转为暴躁的怒吼。
“说了我们不需要什么‘特殊服务’!”
那语气中的烦躁,显然是被接二连三的打扰折磨得不轻。
罗兰轻笑一声,对着门缝缓声道。
“霍比,是我。”
门内霎时间陷入一片寂静。
片刻之后,房门被猛地拉开。
只见可怜的半身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围裙上沾着可疑的酱汁,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抓狂。
然而,当他看清门外站着的是罗兰时,那双圆睁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罗…罗兰先生?”
霍比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惊喜之中还夹杂着显而易见的委屈和如释重负。
“您…您可算来了!”
看着霍比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罗兰眼底掠过一丝笑意。
但他深知此刻绝非取笑这位尽职“管家”的好时机,因此伸手轻轻拍了拍半身人的肩膀,语气温和。
“辛苦你了,霍比。“
说着,他俯身揽住霍比的肩膀,一同走进了房间。
尽管在门外听到的动静已经让他有了心理准备,但屋内的景象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几张椅子东倒西歪地散落在房间各处,其中一个椅背上还挂着件沾满酒渍的外套。
地板上零星散落着面包屑和几本摊开的书籍,一只空酒杯正躺在壁炉前的地毯上。
靠近窗边的桌案上堆满了羊皮纸卷和翻开的古籍,墨水瓶险些被打翻,羽毛笔则歪斜地插在一个咬了一半的苹果上。
空气中弥漫着麦酒、墨水和食物混合的奇特气味。
这哪里是旅店客房,分明像是个刚被洗劫过的杂货铺。
罗兰俯身拍了拍躺在屋角、因醉酒而酣睡的弗雷迪,见对方毫无反应,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随后目光便转向餐桌旁正一边用餐一边埋首书卷的布朗森。
“布朗森先生,好久不见。”
学者缓缓抬起头,胡须上还沾着些许食物碎屑。
“啊…是你啊,罗兰……”
他如梦初醒般低语,眼神逐渐变得清明,随即猛地站起身,声音里充满惊喜。
“罗兰!你终于来了!”
他激动地迈步上前,险些被散落在地的杂物绊倒,连忙扶住桌沿。
“我的研究有了重大进展!关于古代魔力潮汐与元素共鸣的理论,我已经找到了关键性的文献佐证!”
他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羊皮纸。
“再给我一点时间整理笔记,很快就能与你详细探讨!”
就在这时,一道娇小的身影轻盈地落在罗兰肩头。
皮克精翠丝撅着嘴抱怨道。
“罗兰你可算回来了!霍比整天管这管那,一点都不像在你身边时自在!”
站在一旁的霍比闻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青筋微跳。
罗兰见状,立刻明白翠丝平日里的调皮捣蛋,已经把这位好脾气的半身人逼到了崩溃边缘。
简单寒暄过后,罗兰小心地绕过地上的杂物,这才注意到餐桌上的餐盘早已被扫荡一空。
而在那些空盘旁,正蜷缩着一个圆滚滚的身影。
正是小松鼠乔。
不过与往日相比,这小家伙的体型明显圆润了许多。
原本蓬松的皮毛此刻显得格外油亮光滑,在壁炉跳动的火光下,竟隐隐泛着一层类似金属的奇异光泽。
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尾巴,不仅比寻常松鼠粗壮了近一倍,尾部的毛发也显得格外浓密而富有光泽。
在某些角度下看去,毛发的纹理竟隐约呈现出某种难以形容的、近乎整齐的排列。
此时这位“小”松鼠正抱着一颗啃了一半的坚果酣睡。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满足的呼噜声,对周遭的喧闹浑然不觉。
罗兰环顾着这间仿佛刚经历了一场风暴的屋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看向一旁神情疲惫的霍比,语气温和。
“总之,我们先一起把这里收拾妥当吧。”
当最后一件物品被归位,地板上的污渍也被彻底擦净时,窗外的天色早已从昏黄彻底沉入了深邃的夜幕。
罗兰将抹布放在一旁,在桌边坐下,轻轻舒了口气。
霍比适时地递上一杯清水,看着此刻安分待在罗兰肩头的翠丝,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也在对面坐下,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沉稳。
“罗兰先生,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
罗兰接过水杯,对这位忠诚的伙伴并无隐瞒,将前往艾瑟隆大陆的计划坦然相告。
“艾瑟隆?”
霍比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声音里带着难得的兴奋。
“我从我大哥那里听过这个名字!据说那是一片与这里截然不同的土地,沉睡着连历史都早已遗忘的远古遗迹,埋藏着诸多失落的传承与知识。”
“据说,在那里甚至能遇见许多在这片大陆早已绝迹的智慧种族,比如能与岩石交谈的山丘巨灵,或是栖息于风暴之巅的羽民…那才是真正承载着无尽传说与奥秘的地方!”
他的脸上写满了向往,但随即又微微皱起眉头,露出了务实的一面。
“不过,据我大哥所说,艾瑟隆与我们脚下这片大陆之间隔着无垠的怒涛海,距离极其遥远。”
“能够经受住那样远洋航行的坚固船只…恐怕只有矮人建立在北部海岸的‘咆哮海港’才能建造和提供,而磐石王国”
霍比的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些,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神色变得凝重。
“近来似乎正被一场隐秘的灾祸所困扰。”
他稍稍前倾身体,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
“他们称之为‘石语症’。”
“这不是那种惊天动地的毁灭,没有烈焰也没有厮杀,更像是一种…缓慢而顽固的侵蚀,如同湿气渗入墙壁。”
罗兰静静地听着,手指无意识地轻叩桌面,示意霍比继续。
“根据我大哥最近的来信所说”
霍比语速稍快了些,但眉头依然紧锁。
“一开始只是在最深层的矿井,比如石炉堡那些延伸至地脉深处的矿道里,矿工们开始报告说看到了墙壁渗出一种冰冷的、找不到源头的幽光,并在寂静中听到仿佛来自岩石内部的低沉呓语。”
他摊了摊手。
“起初,矮人们并未太过重视,毕竟矿道深处光线诡谲,有些怪谈实属寻常,但情况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恶化了。”
霍比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忧虑。
“那些长时间接触过‘冷光’和‘低语’的矮人,开始出现明显异常,变得沉默寡言,会连续几个小时地盯着岩壁发呆,眼神空洞,仿佛真能听懂石头的语言。”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臂和指尖。
“他们的皮肤逐渐失去红润,变得灰白、粗糙,甚至在指尖出现轻微的、类似石质的硬化,更糟糕的是……”
霍比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他们开始本能地排斥锻造,厌恶甚至恐惧炉火您知道的,罗兰先生,对于矮人来说,热爱锻造之火几乎刻在他们的灵魂里,这变化简直…简直如同背叛了自身的血脉。”
他叹了口气,总结道。
“如今,据说好几条蕴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