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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由天定:见者有份(第1/2页)
为了支持江斯南,江千鹤把京城钱庄的部分伙计调到星辉楼做事,有能干的掌柜和伙计在经营,江斯南反倒清闲起来。
他每日在星辉楼二楼凭栏观市,看顾客往来,听四方口音交汇,反倒悟出许多经营门道。倘若遇到达官贵人,他便硬着头皮接待,举止从容,言谈间不露商贾之气,反显世家公子风范。贵人们见这个江家少爷谈吐不俗,便也乐意结交。
今日刚送走一批贵客,江斯南长舒一口气,感叹道:“原来与人周旋比练披云剑法更难。父亲一个人撑起这个家,真不容易啊。”
他趁着午后人稀,换上一身普通布衣,悄悄溜出星辉楼,沿着街边闲逛。市井喧嚣扑面而来,小贩吆喝、孩童嬉闹、骡马嘶鸣,皆与楼中雅席清茶截然不同。
他驻足听一老者说书,讲的是先帝微服私访事,心中忽有所动:权势如楼台高阁,而民心似街巷流水,二者看似相隔,实则互为根基。
江斯南穿过一条窄巷,前面有一个男子背着大包小包,正急匆匆赶路,不小心掉了一个包袱。
江斯南上前弯腰拾起包袱,还未来得及呼唤,那人已经拐入岔道不见踪影。
这时,从他身后传来一声低喝:“这位公子,你捡到他人的包袱,见者有份啊。”
江斯南转身,见一位青年立在身后,眼珠子贼亮,笑意却不达眼底。“什么见者有份?”
青年一把抢过包袱,动作麻利地解开包袱,里面露出一个白玉麒麟。他拿在手上掂了掂,眼中冒精光,“公子,这可是宫里才有的东西,发财了!”
江斯南不动神色看着这个青年,只淡淡道:“既是失物,就该交予官府处置。”
青年冷哼一声:“你傻啊,这个宝贝至少值五百两银子,要不你给我五十两,我让你独吞,否则谁都别想拿走。”
江斯南垂眸轻笑:“你倒是会做生意!”
青年不耐烦:“动作麻溜点,不然施主找回来,咱们就得见官!”
“好!”江斯南摸了摸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我身上只带了十两。”
“算了,十两就十两,可别到处说这事儿,免得惹祸上身。这白玉麒麟来路不凡,我看你也豪爽,咱们各取所需,就此两清。”青年拿过银子,把包袱塞回给江斯南。
青年塞完银子转身就走,江斯南望着青年背影,忽而一笑,低声道:“白玉麒麟,来路不凡哄谁呢?”
江斯南沿着七拐八拐的巷道,拐进了一条幽静胡同深处,来到一座破屋子前。他朝门缝里望去,只见方才那位青年正在熬粥。
青年把稀粥端到床边一位面色苍白的老妇人面前,轻声道:“娘,吃点东西吧。”
老妇人喝粥有些急,被呛得咳嗽起来,青年急忙轻拍她的背,“娘慢点喝,我今日拿到码头拖欠的工钱,还得了点赏银,日后定让您吃好穿暖。”
老妇人眼中泛泪:“儿啊,难为你了……”
屋内陈设简陋,墙角堆着几件旧衣,药罐在炉上咕嘟作响。
江斯南静静看着,手中的白玉麒麟微微发烫。他轻轻敲开门,青年一愣,随即紧张得舌头打颤:“你”
(本章未完,请)第346章缘由天定:见者有份(第2/2页)
江斯南把青年叫到屋外,轻声道:“你那点把戏,我早看穿了,无非是利用人的贪念行骗罢了。”
青年脸色变得煞白,后退半步:“声音小点!你究竟想怎样?”
江斯南把玩着那枚“白玉麒麟”:“我见你孝心可嘉,也不为难你,特来归还这块大理石雕。”
青年声音发颤:“公子千万别告官,我这就把银子还给你。”说着就往身上摸。
江斯南按住他的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吕刚。”
江斯南凝视他片刻,将“白玉麒麟”递还,“你对这京城街巷之事了解多少?”
吕刚怔怔地接过麒麟,喉咙发紧:“我打小就在京城里混,这大街小巷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公子,你想打听什么?”
江斯南说道:“你今后也别再干骗人钱财的勾当,帮我做事,每个月给你一百两银子,如何?”
“一百?”吕刚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您说的是真的?”
江斯南掏出一张银票放到吕刚手里:“这是第一个月的工钱。”
吕刚的手微微发抖,望着那张银票,又抬头看向江斯南,眼圈开始发红,“公子……我从前走歪了路,您这般信我,我吕刚若再有二心,天打雷劈!”
“好,从今以后,你把京城大小街市给我盯紧了,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就到星辉阁找我,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吕刚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小的明白!”
吕刚第二日便当起了该溜子,在街巷市井间穿行如风,耳听六路,眼观八方。
他穿着旧衣裳,嘴巴关得牢,丝毫没有暴发户的迹象。他不再行骗,却比从前更懂得察言观色。
他混迹于茶馆酒肆,听人闲谈;出没在码头镖局,寻找人来人往中的蛛丝马迹;到青楼赌馆留意人群,却不沾恶习。他常只以一杯清茶、一碟花生逗留片刻,听罢便走,夜晚则将所见所闻细细记下。
吕刚会写的字不多,大多数用画图代替文字,屋檐、人影、刀光、信鸽,一一勾勒在纸上。江斯南看着那些简陋却精准的图画,点头道:“你能记下这些,已是难得。”
吕刚告诉江斯南,京城的人口已经比三年前多了两成,民居比往年拥挤不少。现在大舜国四海升平,按照这个趋势,今后人口必定还会增加。
他建议江斯南买块地皮屯着地,将来盖房出租,稳赚不赔。
江斯南听后,直夸吕刚有眼光,是个做生意的料。
他向父亲提起此事,江千鹤见儿子难得这么积极,心中倍感安慰。他望向院外炊烟袅袅,城垣如画,缓缓道:“地可买,但不可只为敛财。”
江千鹤提笔写下“利以义制”四字,交予江斯南,“若要经营,当为百姓谋一栖身之所,房屋不必奢华,价格却要低,使贫者有所居,市场不乱,此乃长治久安之基。”
江千鹤把京城的生意交由江斯南全权打理,自己则回到济州,忙于其他事务。
之后,江斯南令沙管事在城西购置荒地十余顷,设高墙工坊,令人看守,严禁外人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