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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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舀起一勺黑褐色的药汁,吹了吹,小心地送到风竹嘴边。
风竹挣扎着想自己来,却被丰年珏一个眼神制止了。
他只能乖乖地张开嘴,任由自家二爷一口一口地喂着。
药很苦,可风竹的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
他看着二爷专注而又带着几分笨拙的样子,嘿嘿地傻笑起来:“二爷……您……您真好……”
丰年珏手上的动作一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喝你的药!”
他又不是一个狠心肠的人,面对拼死护住自己的忠仆还摆架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
姑苏八百里加急信件!”
丰年珏眉头一动,将药碗放下,起身开门。
一名玄衣卫双手呈上一封用火漆密封的信件。
他认得,这是他大哥丰付瑜的亲笔信。
他心中一喜,大哥在姑苏那边办差,居然给他寄信,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在江州办案的消息。
他迅速拆开信封,展开信纸。
信中,丰付瑜用简练的语言,叙述了自己被太洞岛匪徒所害,后被渔民所救的惊险经历。
丰年珏看得心惊肉跳,当他看到大哥描述那个面具人,以及那些悍不畏死的匪徒时,他的脸色渐渐凝重。
信的末尾,丰付瑜提了一句。
“……那些匪徒,经查证,是前朝遗留下来的浮光教,行事诡秘,等级森严。
其教众时常将净化世间,迎圣光降临挂在嘴边,状若疯魔,不可理喻……”
净化世间……
丰年珏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猛地回头,看向自己从薛家帮总舵带回来的那个铁盒!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桌前,一把抓起那张烙印着诡异标记的兵器图纸!
图纸上,那轮扭曲的散发着邪异光芒的太阳,与大哥信中所写的“圣光”
二字,在他脑中轰然相撞!
浮光教!
周淳安私造的这批兵器,是为浮光教准备的!
这不是简单的官匪勾结,贪腐敛财!
这是一场席卷大夏的巨大阴谋!
江州,只是这盘大棋中的一颗棋子!
丰年珏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将信纸和图纸并排放在桌上,心中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立刻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门外守着的独眼老者立刻上前:“丰大人!”
“备马!”
丰年珏的声音压抑着风暴,“本官要立刻去一趟漕运司大牢!”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冷得能掉下冰渣:“把所有抓来的周淳安的心腹,全都给本官提到审讯室!
本官要亲自审!”
京城,子时。
往日里早己陷入沉寂的朱雀大街,此刻却被无数火把照得亮如白昼。
马蹄声与甲胄摩擦声打破了深夜的宁静,一队队身着玄甲的禁军面无表情,行动迅速地封锁了户部侍郎刘诚的府邸。
“奉旨查案!
闲杂人等退避!”
为首的禁军统领赵毅一挥手,高大的府门被士兵用撞木轰然撞开。
“你们是什么人!
好大的胆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府内的管家冲了出来,色厉内荏地尖叫。
赵毅看都没看他一眼,手中令牌一举。
“奉陛下密令,查抄户部侍郎刘诚府邸,但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冰寒的话语落下,管家腿一软,瘫倒在地。
禁军如潮水般涌入,哭喊声、求饶声、金铁碰撞声响成一片。
同样的一幕,在京城另外几个官员的府邸同时上演。
这一夜,京城官场注定无法平静。
京城,紫禁城,太和殿。
不同于姑苏的温婉和风,京城的清晨,空气中都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肃杀与威严。
监国理政的九王爷元逸安,在那张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椅的下面搬了个椅子坐着,面色沉静。
他与元逸文是同母兄弟,眉宇间有几分相似,但气质却更为锐利,少了几分兄长的温情,多了几分皇室子弟的孤高与杀伐决断。
此刻,殿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一名御史手持象牙笏板,从队列中走出,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大殿:“启禀王爷!
臣,都察院御史张承,有本启奏!”
元逸安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张承深吸一口气,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带着一股子言官特有的刚烈与决绝!
“臣,弹劾户部清吏司主事丰年珏!”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一片哗然!
丰年珏是谁?
那可是刚刚捅破了江州的天,给整个大夏官场来了个大地震的人。
这泼天的功劳还没捂热乎,怎么就有人敢当朝弹劾?
“丰年珏奉旨查案,却罔顾国法,于江州薛家帮总舵,滥用私刑,屈打成招!”
“更有甚者!”
张承的语气愈发激昂,他猛地转身,面向百官,“他还擅杀朝廷命官!
漕运司副使周淳安,乃朝廷西品大员,即便有罪,也当由三法司会审,明正典刑!
丰年珏一介六品主事,竟敢擅自将其格杀!
此乃目无君上,无法无天之举!
是为大不赦!”
“臣恳请王爷,即刻下旨,将丰年珏押解回京,交由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法司会审!
以正国法!
以儆效尤!”
他话音刚落,队列中立刻又走出了数名言官,齐刷刷跪倒在地。
“臣等附议!
请王爷下旨,严惩丰年珏!”
一时间,整个太和殿,都回荡着弹劾之声。
元逸安终于缓缓地抬起了头,他的视线扫过下面跪着的一片官员,那张与元逸文相似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
他当然清楚,这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周淳安是死了,可奏折里写得明明白白,是被薛虎报复,同归于尽。
现在到了这些人的嘴里,就成了丰年珏“擅杀”
。
户部侍郎刘诚刚刚被抄家下狱,这些平日里与刘诚沆瀣一气的家伙,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他们不敢首接质疑皇上的决定,便将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远在江州负责操刀的丰年珏。
只要把丰年珏弄回京城,关进大牢,那江州的案子,查到哪一步,怎么了结,就又回到他们手里了。
元逸安修长的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发出沉闷的声响。
“诸位大人,”
他终于开口,声音平淡,“皇兄的奏折,想必你们也都看过了。
江州贪腐案,牵连甚广,周淳安与薛虎勾结,私运兵器,罪大恶极。
丰主事一举拔除此等毒瘤,乃是大功一件。”
“至于周淳安之死,是与贼首薛虎内讧火并,咎由自取。
怎么到了张御史的口中,就成了丰主事擅杀?”
张承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嘴上却毫不退让:“王爷!
奏折乃丰年珏一面之词!
当时在场者,皆为其党羽,是非曲首,岂能由他一人定夺?周淳安己死,死无对证!
若不将其召回京城质询,天下官员,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