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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视角飞速流转,时间在众人眼前如同被折叠的画卷,几个元会的沧桑变迁不过是弹指一瞬。
然而,当画面定格在洪荒大地,聚焦于那个粉蓝色的身影时,镜流和符玄瞬间认出了场景。
——万灵界曾见证过的历史。
……
此刻的三月七,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初入洪荒、眼眸清澈懵懂的纯真少女。
龙汉大劫的硝烟尚未散尽,她穿梭于断壁残垣之间,指尖流淌着象征“希望”、“新生”、“守护”的纯净光辉,小心翼翼地将濒死的生灵从死亡边缘拉回。
随后,便是鸿钧的诱骗。
三月七带着几分天真和向往,懵懵懂懂地被引向了那座悬浮于三十三天外的紫霄宫。
宫门紧闭,隔绝内外。
在外人看来,殿内定然是天道在向这位身负纯净力量的少女灌输着什么,或是在图谋她的本源。
一年后,紫霄宫大门轰然开启,三月七踉跄而出,粉色的短发略显凌乱,清澈的眼眸中蓄满了晶莹的泪水,她带着哭腔,仿佛难以置信地悲呼,
“你不是盘古……你骗我!”
随即,她掩面奔离,那单薄的身影在洪荒苍茫的背景下显得无比孤寂。
之后的日子,便是漫无目的的游荡。
洪荒险恶,她似乎总是不幸地落入陷阱——
被某个大能后裔的花言巧语骗走刚寻到的灵材;被伪装成善者的异族引入险地;甚至被心怀叵测的散修觊觎她纯净的力量本源……每一次,她都显得那样无助、那样容易轻信,伤痕累累,最终心灰意冷,萌生了归隐山林的念头。
这便是三月七的第一视角所呈现的“悲惨”经历。
然而,当观测的视角被无形的力量悄然拔高、穿透表象的迷雾,画面外以黄泉、镜流等人为首的“观众”们,却看到了截然不同的、令人瞠目结舌的真相——
周牧和蚊蚊,如同两道无形的幽灵,一直寸步不离地跟在三月七身边!
开天大劫后,三月七看似在教导洪荒懵懂生灵生存之道、传授粗浅的修行法门。
然而,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一道道微不可查的秩序神光悄然没入这些生灵体内。
下一瞬,这些生灵便如同提线木偶,眼神变得呆滞而顺从,自发地、悄无声息地走向了某个坐标。
——那里,正是蚊蚊的“诈骗园区”入口!
哪里是教导?
分明是在为园区精准输送“新丁”!
而龙汉大劫尘埃落定,三月七被“诱骗”入紫霄宫。
宫门紧闭的庄严表象下,紫霄宫核心静室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周牧、蚊蚊和三月七三人席地而坐,中间摊开一张由法则之力凝聚的扑克牌!
三位少女的脸上都贴满了纸条,满脸的较真和不服输。
哪里有什么天道传法、阴谋算计?
分明是三人百无聊赖在斗地主!
直到玩腻了,蚊蚊才打了个哈欠,三月七心领神会,瞬间酝酿好情绪,眼眶一红,便有了那含泪悲呼“你不是盘古”的戏码,堂而皇之地离开了。
至于那行走洪荒时屡屡“被诱骗”的经历,真相更是离谱。
每一次,当诱骗者自以为得计,带着“单纯”的三月七走向预设的陷阱点时,等待他们的,从来不是什么预期的收获,而是蚊蚊早已布下的“园区欢迎仪式”。
那些诱骗者脸上的贪婪瞬间化为极致的恐惧,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拖入了园区深处。
他们的下场?自然是去“水牢”走一遭,体验全套“标准化流程”,最终难逃被“嘎腰子”、敲骨吸髓的命运。
画面外的众人:“……”
黄泉面无表情,镜流嘴角微微抽搐,流萤和符玄面面相觑,星宝更是张大了嘴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见证三月七“悲惨”过往所积累的同情和悲悯,此刻仿佛被无形的重锤砸得粉碎。
合着……全是串通好的大型钓鱼执法现场?
悲惨的从来不是三月七,而是那些试图在她身上捞好处的、被送入园区的洪荒生灵!
最无语的当属镜流和符玄。
她们回想起在万灵界见证历史时,三月七被天道欺骗、被洪荒生灵利用的“血泪史”,心中是何等的沉痛与惋惜。
如今亲眼所见这颠覆性的真相,两人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有种被信息差彻底戏弄了的荒谬感。
万万没想到啊!
那看似纯善懵懂的表象之下,竟是如此……抽象的操作!
唯有卡芙卡,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画面中三月七“表演”时那偶尔一闪而逝的、不易察觉的麻木眼神,再看到星宝那副“世界观崩塌”的无语表情,轻声开口问道,
“星,怎么感觉你的情绪不太对?”
星宝抓了抓自己银灰色的头发,小脸上满是纠结和幻灭,
“那能对吗?!”
“我还以为小三月在洪荒是受尽痛苦折磨、尝遍世间冷暖的小可怜来着!”
“结果……结果全是演出来的!”
卡芙卡听闻,却无奈地叹了口气,目光重新投向画面中那个粉蓝色的身影,
“星,判断一件事情的时候,不要被表象和先入为主的印象所蒙蔽。”
“你有没有想过,她此刻的‘表演’,与其说是开心,不如说是一种……迟来的、带着无尽疲惫与冰冷的发泄?”
她顿了顿,语气愈发沉凝,
“她给过洪荒生灵机会,给过无数次。整整一千万次轮回里,她从未主动‘钓鱼执法’过哪怕一次!”
“每一次,她都以最纯粹的善意去接触、去守护、去修补。”
“但结果呢?”
“洪荒生灵用永无止境的贪婪、争斗、背叛和毁灭,一次又一次地辜负了她,践踏了她的眼泪与牺牲。”
“我不知道她和周牧之间有什么具体的约定或计划。”
“但就此刻她所展现的行为而言——利用自身‘纯善’的表象,引诱那些心怀不轨者自投罗网,再将其送入蚊蚊的园区接受‘惩戒’——我认为,她有这个权利,甚至可以说,这是她压抑了千万次轮回后,对洪荒‘恶’的一种迟来的审判。”
“教训?杀死?都不为过!”
“这是被辜负者沉默的愤怒。”
星宝愣住了,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确实……忽略了最关键的东西。
——时间。
众人也瞬间怔住。
在她们作为“观测者”的视角里,洪荒的岁月如同快进的影像,几个元会、一次轮回的兴衰眨眼即过。
她们可以随意调节观测的“时间流速”,漫长的时光被压缩成薄片,感受不到那真实流淌的分秒。
但三月七不同。
这无数个元会……
这一千万次轮回……
她……
是真真切切、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一个纪元一个纪元地熬过来的!
“这……”星宝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艰涩,仿佛喉咙被什么堵住,“你们……谁知道,她在那种煎熬、那种重复的绝望里,究竟挣扎了多少年吗?”
“恒沙河数。”黄泉的声音冰寒,给出了一个宏大却空洞的比喻。
“无法言说。”镜流缓缓摇头,眼中也透着一丝茫然,那时间的漫长已经超出了她惯常认知的范畴。
流萤沉默着,额间的星痕缎带骤然亮起,全知域无声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