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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往后每一步都是硬仗。”
他往后仰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心,似是有些累了,垂睫看着我,远处天际的夕阳倒映在他的黑眸中,令他的眼神比平日柔和,像晚霞绡纱般的晕影将我笼罩。
端详着我静了几秒,他微牵唇角。
“我很高兴,除了三姑,还有你陪我打这场仗。”
我一愣,有点无措:“我也很高兴可以陪大少并肩作战。”
“真的?”
“嗯!”
我情不自禁像小时候讨好他那样点点头。
他一怔,目光锁着我,眼底渐渐幽暗:“你今天怎么这么.....”
他深吸一口气,喉结滚了滚,没说完。
我心跳失了速,再度想起上午他语焉不详的那句话来,脑子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撺掇着我找薄翊川问个明白,一个则像打地鼠般猛锤着我蠢蠢欲动的冲动,这当口他却盯着我开了口:“过来。”
我像着魔一样,走到他身边:“怎么了大少?”
“想吃释伽。”
“哦。”
瞥见旁边窗台上果然放着一盘释伽,我连忙拿过来给他剥。
薄翊川从前就不爱吃这种水果,因为太甜了,但我是顶顶的爱吃。
从底部剥开,闻到里边香甜的味道,我就犯了馋。
咽了咽口水,我把果壳剥开,用小勺把核全部剃掉,便见他微张了嘴——竟是等着我喂。
心砰砰直跳,我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薄翊川一口含住了勺子,一双黑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好像吃的不是释伽而是别的什么。
——他在撩我。
我收回勺子,从指尖麻到了手腕,他却张着嘴表示还要。
我只好一勺勺给他喂,喂了一半,他舔了舔嘴角,蹙着眉心,拧开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显然是太甜了,腻得慌。
我咬了咬唇,没忍住:“大少要是不食了,我就食了啊?免得剩了浪费。”
他盯着我的嘴:“你吃啊。”
我迫不及待地舀了一勺放嘴里,勺子上还残留着薄翊川唇舌的温度,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这枚释迦的果肉尝起来格外甜,简直像牛奶混着蜂蜜,远胜榴莲与菠萝蜜,从喉头一直甜到了心尖。
吃了两口,他突然开口:“还要。”
见他盯着我,我一愣,抽出嘴里的勺子,犹豫了一下,舀了一勺,喂到他嘴边。
他竟然毫不犹豫,张嘴就含住了我食过的勺子。
整颗心刹那间像变成了一颗熟爆的释伽,被甜美的果汁沁透了,我努力稳住颤抖的手,在绯红的暮光里,就这么和薄翊川静静相对着你一勺我一勺的分食完了一整盘释迦,宛如一对真正的情侣。
满手都是黏糊糊的,我耳热心跳,跑到办公室里的洗手间洗了手洗了脸出来,见他闭眼仰靠在皮椅上,心知他是累了,正准备去给他按按头,走到他身边,他就同时开了口:“我头疼,给我按按。”
“哦。”
我转到他背后,上手给他揉按太阳穴。
薄翊川闭上了眼,将椅背往后降了降,观音痣正落到我唇下。
我哪经得起这种引诱,呼吸登时乱了节拍,按着按着就险些要亲下去,挣扎间,却见他薄唇微启,低喃:“肩膀,也不舒服。”
我把手放下去,给他捏起肩膀来:“这个力度行吗?”
他鼻子发出“嗯”
的一声,语调慵懒,似感到十分惬意,呼吸明显放松下来,温热气流一下一下扫拂我颈间,像羽毛在轻挠,弄得我骨头发酥,目光情不自禁沿着他喉结滑下,隔着衬衫描摹他起伏的胸肌,双手也不老实起来,由揉捏变成了揩油,便又听他说:“腿。”
我真要怀疑薄翊川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了。
他不吭声,在我看来就是默许。
走之前,再伺候他一次好了。
我舔了舔唇,跪到桌下,上手解了他的皮带。
一眼看见那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的怒蟒,热腾腾直冲面门,我鼻血都险些要涌出来了。
“大少,要不要把办公室打扫一下?”
这时,外边有人低唤,我心下一跳,手僵在他裤沿,薄翊川却没应声,而是扣住了我的后颈,修长五指嵌入我的发间,鼓励小犬似的,揉了揉我的后脑勺。
我咽了口唾沫,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张开嘴。
薄翊川闷哼了声,像是惬意,又像是有些吃疼——怪就怪他实在太大了,和上次一样,我几乎吃不下去。
“呜......”
喉腔酸胀,我胡乱扒拉着他的膝盖,薄翊川的手才稍松。
“大少,三姑说她在会议室等你,是关于股权分配的问题。”
外边又传来声音,听见薄翊川“嗯”
了一声,语气平静地回应他等会过去,我骤然感到异常羞耻,他坐在办公桌上,似在正儿八经的处理工作,可其实我却在底下给他大吹特吹,假如我真的成为他的助理,这种事会不会成为以后我们一起工作时的家常便饭?
他工作了,我就在办公室里......给他解乏。
想到这个,我不禁脸如火烧,迟滞下来,被他催促似的捏了捏耳朵,盘玉一样把玩着我的耳垂。
耳朵是我的敏感带,还是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被他这么摸了两下,我险些被刺激到缴械,想要给自己纾解一下,手腕就被一把抓住,将我整个人被拽起来,下一秒,我就被按在了身后办公桌上,视线一暗,被薄翊川的身影笼罩:“我再问你一次,你对我是什么想法,是只想报恩,或是想玩玩,还是.....你喜欢我?”
心弦像一只手横扫而过,发出排山倒海的震颤,前所未有的慌乱如千军万马向我杀来,我像个天生没种的逃兵,一下弹起身就想逃,薄翊川却一把掐住了我的腰,另一手撑在我头侧形成了一道桎梏,将我牢牢控在这张办公桌上,如同刽子手将逃兵押上死刑台。
“我.....”
我不敢直视他,只觉胸口像要被他锋利的眸光剖开了,心里藏着的茧,那个经年累月被我小心藏匿的秘密就要曝露在烈日下,我的真心在暗无天日的茧壳里熬了太久,早已变成了畸残软弱的蠕虫,躲在不被他察觉的黑暗里伪装下放肆窥探他才是我的舒适区,真要被剖出来直面烈日的光耀与温度,哪怕只是隔着假面触碰到分毫,我都感觉自己被灼伤了,被焚成灰烬也不过旦夕,我像挣扎在火焰里,苦苦煎熬,呼吸困难,“大,大少做乜,要问我,这个问题?”
“你说呢?”
后颈被掐住,我被迫仰起头,与近在咫尺的黑眸对视,“我的态度,你完全察觉不到,猜不到吗?到底是装傻还是,不在乎?”
“我....没有,我不知,我没想过......”
我口齿不清,嘴巴脑子都像是程序错乱了,不知道自己乱七八糟在说什么,他却像是失去了耐心,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张开嘴,然后低下头来,覆住了我的唇。
我要被烧死了。
“唔.....”
我在烈日里轰轰烈烈的焚烧,肌骨熔化,沸血成灰,我抗拒不了,浑身发抖,失去力气。
我们的嘴巴里都充斥着释迦的甜味,唇舌甫一纠缠,甜上加甜,双倍的甜,仿佛被灼热的温度烘得在喉头发了酵,变成了醉人的烈酒,脑子晕乎乎的,飘飘欲仙间,我的衬衫下摆掀了起来,枪茧沿着我的脊线游走,激起层层痒意,我抓挠着他的背肌,顺脊骨朝下探去,双腕却被制在了头顶,他吻得愈发强势,似要吸走我身体的全部水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