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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同死。◎
时间远没有当时江户川乱步预计地那么充足,隔天世界树的叶子就落了大半。
散落的叶子撒满了横滨,在还未落到地面前化成了粉末,随风飘散,再无痕迹。
太宰治没有去送中原中也。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天空之上,两个世界的距离极速拉进,像是成了镜子的两面,只有一棵树支撑着这两方世界,但那棵树也将要枯萎。
地面开始震动。
“地震,是地震——”
有人尖叫起来,捞起身边还呆愣的小孩就往空旷的地方跑。
海边浪潮汹涌,逐渐逼近人类的栖息地。
“跑——”
与海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渔民对周围人厉喝,自己却停在原地,虔诚地跪在地上,念念有词。
各种各样的天灾都在这时候找上门,将人类弄得焦头烂额,就像是神明不再偏爱人类。
横滨是最严重的,地震海啸冰雹台风皆席卷而来,街道都被各种各样的车堵死,逼得人们只能下车步行。
藤本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前面的兄弟走着走着就不走了,呆愣愣地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不耐烦地推了前面的兄弟一把,顺着那兄弟的目光看去:
“我靠,牛逼!”
车道早已堵死,一辆黑色的奔驰从车顶上飞过,没过多久,又一辆黑色奔驰飞过。
两辆车里都坐得满满的,里面的人像是完全不顾惜自己的生命,一个两个都对此无动于衷。
车上的正是武装侦探社和名柯众人,外加一个太宰治。
“左转。”太宰治给驾驶座上的降谷零指路,“再快点。”
降谷零皮笑肉不笑:“油门已经踩到底了,你想死不要拉着我们一起。”
太宰治百无聊赖地挪开眼,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没用。
看得后排坐着的江户川柯南心惊肉跳。
太宰治是今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一个漂移甩到他们脸上让他们上车,上车后什么也没说,只是往目的地开,而武装侦探社的人问也不问就上车了,还招呼着他们一块上来。
直到碰见堵死的车道,太宰治才和降谷零换了位置,一路上也只有指路的时候会出声。
和几天前的姿态完全不一样。
中岛敦注意到江户川柯南的神情,他安慰道:“太宰先生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说完他就发现自己话里有歧义,解释:“太宰先生是带我们从安全的通道走。”
江户川乱步在他们走前嘱咐过:“如果太宰过来,跟着他走,他会把你们带到该去的地方。”
“我们这是要去哪?”江户川柯南趴在车窗上看着这逐渐稀少的人烟。
“墓园。”太宰治声音冷淡,“只有那里还有可供人通行的通道,或许你们会死在那里。”
“反正都是死,不如死在回去的路上。”降谷零开着车,眼睛紧紧前方的庞然大物。
“停车。”太宰治喊了一句,“到了。”
墓园外面分布着星星点点的裂缝,从裂缝往里看,只能看见一片不详的黑暗。
太宰治他看着侦探社众人,提醒:“跟过去,你们……”可能会死的。
国木田独步脸上显出一点笑:“要实现理想总要有所牺牲。”
其他人没说话,脸上表情却与国木田独步如出一辙。
这种时候的通道充斥着混乱的力量,稍有不慎就会死在里面,单靠名柯众人成功通行的概率并不高。
最差也就是他们都死在里面,那样也算是。
降谷零怔愣在原地。
原来车上那句话,是在提醒他们。
太宰治送走了他们,忽地捂着脸笑了一声:“哈。”
他认识的人怎么都是这种世界上第一等的傻子,中也是这样,织田作是这样,侦探社的人也是这样。
世界树下。
“他们已经走了。”
“帽子先生已经走了。”
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几乎同时开口。
两人都安静下来。
太宰治抬头。
已经呈现出枯萎迹象的世界树上,一道黑红色的身影极速从繁茂的枝干中掠过,往两方世界边缘奔去。
那道身影在整个世界的衬托下,渺小如微尘,直到再也看不见。
太宰治望着中原中也如神人战争一般成为了救世主。
这片天空之下的生活着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似是如有所感,亦或是单纯地为这场灾难感到绝望。
为他们或茫然地望着天,或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或跪倒在废墟里痛哭流涕。
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生活在这片天空之下。
而天空之上,磅礴的力量从脆弱的人体中涌出,黑红色的力量将整片天空都染成了红色,托举起了一个世界。
“妈妈你看,天空的颜色好红啊,像血一样。”被母亲紧紧抱住的孩子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她指着天空的颜色,像发现了世界上最大的秘密。
母亲颤抖着声音,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笑:“好,妈妈,看。”
当她顺着孩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时,天空的血色,如同倒影的城市全都消失了,留下的只有碧蓝如洗的天空。
就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老婆,囡囡。”熟悉的声音从母亲身后传来。
“爸爸!”孩子惊喜地喊。
直到温暖的怀抱将她们抱住,母亲才有了实感,眼泪夺眶而出。
“妈——”有二十多的青年抱着自己母亲嚎啕大哭。
小老太太一边好笑一边给人抹眼泪,敲了敲他脑壳:“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哭,老太婆我啊还活着呢。”
只是眼底闪着的分明是泪光。
“下回再也不来横滨旅游了,吓死我了。”有女孩一手拿着纸吸着鼻涕抽噎,另一只手怎么也不肯放开身侧的女孩,“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啊!”
那女孩也是如此,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同样抽噎着:“再也不来了。”
也有横滨人先注意到:那棵遮天蔽日的树不见了。
人类一向是顽强的生物,即使家园倒塌,只要人还在,他们就能鼓起勇气拥抱新生。
今天是种花家的小雪,是那场灾难后的第一个冬天。
坂口安吾约太宰治喝酒,中原中也离开后太宰治就时常找不见人影。
前段时间,两个世界融合的迹象越发显著,先前从通道去往另一个世界的侦探社社员陆陆续续回来了。
太宰治出现在横滨的次数才多了起来,这才让坂口安吾逮着机会约了这顿酒。
“安吾,你的黑眼圈好重啊。”太宰治看着坂口安吾眼下的青黑慢悠悠地开着玩笑。
坂口安吾下意识扶了扶眼镜,也没在乎好友的打趣,甚至有点高兴,他顺势吐槽起异能特务科里还没断奶的同事:“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吃饭要问我能不能吃,午休要问我能不能睡,下班要问我可不可以走了。”
说着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我看起来很凶吗?”
“噗。”调酒师听着坂口安吾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触到坂口安吾的视线,抱歉道,“对不起偷听了你们的聊天。”
太宰治和坂口安吾都不是计较的人,继续聊了起来。
“可能是你加班加得太频繁了,”太宰治顺口问,“听说你们那最近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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