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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弱点,不是恐惧死亡,而是渴望被理解,即便那理解来自最黑暗的灵魂。”
——卡尔·荣格
我几乎可以确认——
这个叫汪峰的男人,就是那匹引燃一切的黑马。
不是因为他的外貌出众。
也不是因为他用了什么高明技巧。
而是因为,他精准击中了我妻子最隐秘、最脆弱的心理死角。
他就像一种缓慢释放的催情毒素。
用温柔包裹冷漠,用体贴伪装侵略,用一句句轻描淡写的“好心话”
,诱导她主动屈服。
而我的妻子,于艳丽——
那个曾经冷静、坚强、训练有素的前女警,竟毫无防备地在他话语的引导下,彻底沉沦。
我很清楚,她不是普通女人。
她曾是警校的标兵。
格斗、心理素质、战术训练,全部名列前茅。
当年的银行劫持案,她被劫匪凌辱,依旧咬牙撑过整整十六小时的人质谈判。
心理没有垮,体能没有崩,尊严也未曾低头。
可现在呢?
在一个男人的凝视和轻语面前,她不仅妥协,甚至主动迎合,甚至渴望——
渴望再次被玩弄。
这一切,荒谬。
不合理。
完全超出我的认知。
可同时——
又真实得让我窒息。
我曾以为我是导演。
是这场堕落仪式的编剧与掌控者。
但现在我怀疑——
我只是另一个角色。
一个被耍弄的观众。
一个即将被戴上绿帽的小丑。
我其实早就知道结局了。
就在两个星期前,那八张照片从微信传来时。
没有说明,没有视频。
只有八张静止画面。
可就是这八张图,击穿了一切。
那一瞬间,我的心脏沉默。
可肉棒,却瞬间胀满血液。
她,张着嘴,脸上涂满精液,笑容淫靡到失真。
她,被两个陌生男人轮番贯穿,大腿分得比我们婚姻中任何一次做爱都更开。
她,甚至主动伸手,握着两根肉棒,一边舔,一边笑。
我不需要更多证据。
那一刻,我就知道:
她,已经不再是我认识的于艳丽。
她,不再是正义凛然的前女警,不再是我曾经信任的战友与妻子。
她成了性瘾野兽。
成了淫靡机械。
成了欲望深渊里的笑面妖姬。
只是……
我依旧不甘心。
不是不甘她已经堕落——
毕竟,把她一步步推下去的人,其实是我自己。
而是不甘,我不知道:
是谁,最先打开了她的欲望之门。
是谁,点燃了她第一次的浪叫。
我盯着屏幕,试图从视频的片段中推断,谁是她最初的攻陷者。
于是我想到了那个自称“石头”
的胖子。
第一次见他,他满脸油腻,说话轻浮,语气却像在评论一杯茶:
“你这老婆啊,看着挺正,其实最适合被调教成淫娃。
嘴硬心软,一旦让她爽上瘾,保准连你都认不出她是谁。”
当时,我冷笑。
我是警察,她也曾是警察。
我们不是会轻易沉沦的人。
可他真的错了吗?
现在再看那八张照片。
每一张,都是一记羞辱的巴掌。
抽在我的理智上,也抽在我的肉棒上。
我不否认。
我在愤怒中勃起。
我在羞耻中自慰。
我在心碎中寻找那“第一把钥匙”
。
——是谁?
是谁先把她推向高潮的边缘?
是谁在她身体里,刻下了那道不可逆的裂缝?
我需要答案。
她堕落了。
那是两个星期前就无法更改的结局。
而我,现在只想知道——
那个让她第一次浪叫的人,到底是谁。
我的心痛到了极点。
可就在最剧烈的抽搐中,我觉察到了一种不该存在的快感。
一种夹杂着羞辱、嫉妒、痛苦与性欲的怪物,在我胸腔深处醒来。
它舔舐我的理智,撕咬我的尊严,却让我的肉棒硬得仿佛要炸裂。
越疼,越硬。
越羞耻,越兴奋。
她的堕落,不是梦。
而是我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证据。
这个事实早已无法挽回。
我只能接受。
而所谓接受,就是在这窒息的痛苦里,一点点榨取快感。
像个病态的偷窥狂,边看妻子被玩弄的视频,边撸出自己的屈辱。
可我始终不甘。
——那个一向正义魔人的于艳丽,究竟是在怎样的场景下,彻底卸下武装?
——那具曾在枪火中挺立的身体,是如何跪倒在陌生男人的胯下?
——她的骄傲是谁踩碎的?
——她的第一次浪叫,是为谁而发?
照片里的她,脸歪成母狗,嘴里含着精液,反手抱腰,屁股主动翘起迎接“双龙入洞”
。
那不是配合。
是渴望。
不是勉强。
是成瘾。
那不再是我的妻子。
不再是前女警。
那是一个我幻想过却从未真正拥有过的肉体。
于是,我盯着视频。
像心理画像师重播犯罪现场。
我不是在调查。
我在自慰。
不是为了羞辱她,而是为了满足我那隐秘、病态、下流的癖好。
但我需要答案。
是谁?
是谁第一个用肉棒贯穿了她的防线?
是谁把她从女警变成淫娃?
是谁教会她不再说“不”
,而是鼻音娇喘、流着口水跪下迎接?
我想象那男人的脸,越想越硬。
这不是破案。
这是一场自我凌迟。
而我,只想找到那个“真凶”
。
那个比我更懂我妻子身体的罪犯。
第一个被我排除的,是石头。
那个油腻、短粗、臃肿的死胖子。
他既没身材,也没颜值。
顶多是个下半身发福、上半身沦丧的可怜虫。
他总挂着“我懂女人”
的笑,偶尔吐出的下流玩笑,又湿又腻,令人作呕。
艳丽厌恶他。
这是我确定的。
所以当他吹嘘——
“你这老婆啊,嘴硬心软,一旦爽上瘾,保准变淫娃。”
我只是在心里冷笑。
——你连她的体味都碰不到,还妄想打开她的欲望之门?
当然,他不是完全无用。
他懂布局,会试探,或许确实在一开始扮演了“牵线者”
的角色。
可性爱不是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