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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昧与寂静中缓缓睁开眼睛。
一道明亮的浅金色的光,从未拉紧的窗帘缝隙间透进房间,在地板上投出狭长的朦胧光带。屋内半明半暗,细小的尘埃在光线里无声浮动。
她打了个喷嚏,手肘撑着床垫坐起来。环顾四周,有点懵圈。
这是哪儿?
抬手按了按昏沉的太阳穴,只觉得口干舌燥,正准备下床找水喝,忽然僵住。
柔软光滑的洁白被单,毫无阻碍地附着她的身体,从胸口到脚踝,紧密贴合每一寸曲线。
薄被之下,自己竟未着寸缕。
日光恰好落在肩头,携着柔和的暖色,照亮那片毫无遮掩的莹润肌肤。
她却无暇欣赏,心沉下一半。
慌忙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身体,确定完全没有任何异常后,神色稍缓,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但仍是不敢放松警惕,将被子裹紧了些,才转头去寻手机。
还没看见手机的身影,却先注意到床头柜中央突兀地放着一个长筒形保温杯,杯底压着一张纸。她没急着看杯里有没有水,反而先拿起那张纸端量。
很寻常的样式,像是从工作簿上随手撕下的内页。
纸上被人写了字,字数不多,只占了横线的前三行。兴许这人当时有些匆忙,笔画略显潦草,但她一眼就认出这是席先生的字迹。
「枝:
这里是柏悦403号房间。如果你现在已经醒来,并且看到这张纸上的文字,请先放下紧张的心情,喝杯温水,保温杯里有我早晨离开前新烧的水,在左手边床头柜上。昨晚你不慎喝醉酒,我碰巧撞见,就从孟小姐手中接走了你,并且开了这间房。伯父那里我已说明,不必担心。如果可以,请平复好心情后与我联系。」
原来昨天孟图嘉说的“小甜水”居然是酒,自己一时不察,竟喝醉了。
商枝悄悄抿起唇。心底残存的惊惧慢慢褪去,庆幸与后怕交织着涌来,又细细密密地渗开。
千思万绪都汇成一个念头:
还好,是他。
手机在稍远一些的长腿桌上,商枝没看到自己的衣服,干脆裸身走过去拿手机。点开电话簿,拨通了一个号码,才响两声就被接通。
“醒这么早?”他温和的声音通过听筒传出,略带一点细微的失真,“头疼不疼?你可以再多睡会的。”
“嗯……不困了,也没有不舒服。”
耳朵不自觉地贴声源更近,仔细聆听那隔了层绒布似的、若有若无的沙沙声。
现在还没到饭点,他沉吟片刻,问:“中午想吃什么?洗漱一下,我带你去吃饭。”
商枝啊了一声,“不用不用,我自己随便吃点就行,你在忙吧?不用特意赶过来接我。”
那边轻笑,“在给你买衣服。不远,一会就到。”
她抿了抿唇,回他:“那好吧。”
临挂断前,他像是忽然想起来,又补充一句:“空腹洗澡容易低血糖,我在外面餐桌上放了点心,你先垫垫肚子。”
她自然又说好。
放下手机,重新在床边坐下。
这时候再回看席宥珩写下的留言,她才后知后觉在这些文字中品出一丝别样的况味。指腹轻轻摩挲那炭黑色、微微凹陷下去的第一个字,酥麻的电流徐徐地从心口漫开,脸渐渐滚烫起来。
第一次发现原来名字取单字还有这样的好处——旁人在唤你时,明显比两个字更加亲昵,即使那人本身并不含任何爱意。
但是真的……太缱绻、太具有欺骗性了,她几乎被这一个字攥夺去全部心绪,盯得久了,甚至疑心那人真的爱上自己。
心里的蝴蝶煽动翅膀,在胸腔内掀起一阵飓风,强气流裹挟着暴雨将她吹起又抛坠。她就在这阵微妙的失重感里脚步虚浮地走到餐桌边,吃下两块席宥珩留给她的点心。
是蛋黄酥。
油润的甜糯伴随着咸香在口腔里弥散,她嘴角不自觉牵起一抹微笑,觉得心也变得甜软了。
拧开淋浴头,任由清水淅淅沥沥冲下。温热的水汽氤氲、弥漫,她挤出香氛泡沫,在湿润的皮肤上面打圈,正惬意着,脑海里忽然不适时地浮现起零星几个模糊的片段,那些画面断断续续,并不连贯,可却使她停下手中动作,愣在原地。
裸身、喉结、男人、拥抱……似乎自己从未想过的大胆行径都一股脑儿出现在这些记忆中,不断粉碎她的理智。
…不可能,这太荒诞了,怎么可能呢……
一定是在做梦,对,是梦。她很快替那些不可思议的记忆找到藉口。
但是……即便真如她所想,难道就不骇人了吗?将这些零碎片段整合在一起,就像一场盛大的绮思春梦。她到底在整日臆想些什么?回想起梦的内容,她不禁浑身打个磕搀,约莫也被自己惊住了。
商枝神思恍惚地冲洗着身上的泡沫,还在思索那点混乱的记忆的真实性,陡然瞥见毛巾架上貌似垂挂着两件什么东西——
藕色的、带有蕾丝花纹,分明是一套女士内衣裤。肩带与蕾丝边微微卷曲,显然曾被人搓洗过,如今已经干透。
她越瞧越觉得眼熟,最后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自己不久前新买的那套。
怎么回事……谁洗的?联想到纸上的留言内容,答案不言而喻。
席宥珩。
一股热意毫无征兆地从耳根烧起,紧接着蔓延到脖颈、锁骨、胸腔,最后是心脏。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热蒸汽凝滞了,她傻傻定在那儿,不知所措。
为什么,他怎么能……
恍惚间,脑中想象的男人弯腰洗内裤的场景渐渐与记忆重迭,竟是别无二致。
究竟是不是梦……她头疼地锤了锤脑袋,心内惶惑不安,头发也没顾上洗,匆匆擦干身体就出了浴室。
直到看到未读消息显示的时间,商枝才知道席宥珩已经在房间门口等了十五分钟。
“不好意思,我刚才没看手机,让你久等了。”
席宥珩淡淡地微笑,“没事,有想好吃什么吗?”说话间,目光无意掠过女人匆匆裹起、未完全拢紧的浴袍领口,顿时眸色稍变,迅速瞥开。
胸口裸露的肌肤光洁又白皙,偏生商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还在认真思考吃什么的问题:“那…中餐,可以吗?”
席宥珩有些心不在焉。分明是正常社交距离,可还是能闻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露的馨香,鬼使神差想起昨夜那场春梦,她的身体也如这般甜香……
疯了么?他回过神,对自己胡思乱想的发散思维感到匪夷所思。
“好,”一边把手中的礼袋递给她,一边说,“衣服是我在成衣店买的,不知道尺码合不合适,你穿上试试。”
商枝接过袋子,笑了笑,“谢谢。”正准备请席宥珩进房间,得到礼貌的拒绝。
“我不进去了,在这里等你就好。”
她也没含糊,关上门快速换好了衣服。
简单扎了下头发,对着镜子整理时忍不住感叹席先生眼神还挺尖,靠目测买的衣服居然很合适。
不愧是经常画设计图的专业人士。
汽车匀速前行。
商枝坐在驾驶位上,在第n次想起那个荒唐又真实的“梦”后,终究没捱住内心的怀疑,试探性问道:“席先生,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我昨天把你送到房间就离开了。”席宥珩答得很快,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
“那就好。”她松口气,彻底放下心。
但其实她忽略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