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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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烈。
全封闭的温室花园内,恒温加湿系统将燥热隔绝在外,只留下恰到好处的暖意。
伊迪维亚的银白礼服在满园鲜花中格外醒目,像一柄出鞘的利剑插进柔软的锦缎。
阿勒修沉默地跟在两步之后,军靴踏在玻璃栈道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伊迪维亚突然驻足在一丛小雏菊前,修长的手指抚过花瓣,姿态优雅。
“为什么一直躲我?”
殿下背对着他发问,声音轻得像在谈论今日的天气。
阳光透过玻璃穹顶洒落,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地上——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没有交叠。
阿勒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望着伊迪维亚被阳光勾勒出金边的轮廓,伊迪维亚银发在轻晃,像遥不可及的月光。
“殿下,我不敢上前打扰殿下。”阿勒修说。
“可你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
伊迪维亚突然转身,向前一步,靴尖几乎抵上阿勒修的军靴,
“你不是对我宣过誓吗?永远对我忠诚,永远守护我。”
“是。”
这个简单的音节几乎用尽了阿勒修全部力气。
忠诚对阿勒修而言,是最低限度的本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殿下给了他一条宽敞的大路走。
如果当时小殿下没有选择他,阿勒修不会升的这么快,也不会得到这么多的机会。
就是其中个人的努力固然重要,但是更无法抗衡的是高位者的助力。
非要说的话,其实伊迪维亚对阿勒修有恩。
当然了,陛下和伊安阁下也对他有恩。
所以阿勒修愿意做伊迪维亚手中最锋利的军刀,为储君劈开一切荆棘;愿意成为那道最坚固的防线,将一切危险隔绝在殿下的世界之外。
军雌骨子里的忠诚早已融入血脉,比本能更加根深蒂固。
但爱意不同。
那是需要被埋进最深处的秘密。
阿勒修可以坦然跪在储君面前献上生命,却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会在每个深夜反复观看殿下出席议会的影像,会偷偷收藏伊迪维亚用过的东西,甚至记得储君每一件礼服上金穗的纹样。
殿下实在是太耀眼了。
喜欢上殿下简直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更何况,当年确实是殿下主动选择阿勒修,几乎是给予了他第二次的生命。
尽管他们现在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但是,阿勒修是看着伊迪维亚长大的。
从一个小小的幼崽,长成纤细的少年,最后长成英俊的青年。
殿下是皎皎明月高不可攀。但是身居这个位置,一旦有了一点点污点,都会被十倍百倍的放大。
阿勒修和贵族是完全不同的,这和他的贫富没有关系,就是他刻在骨子里的节俭,也可以称之为穷酸,和那些用香水浸泡出来的优雅手指截然不同。
也配肖想殿下?
类似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太多遍。
阿勒修更知道那些贵族私下怎么形容他——“浑身泥巴味的野狗”。
伊迪维亚殿下那么高傲,那么尊贵。
就像他永远无法企及的月光。
殿下应该不会喜欢因为自己而被旁人议论。阿勒修也不会允许殿下因为他被别人议论。
保持缄默比赴死更难。
但阿勒修宁愿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暗恋者,也不愿让高贵的储君因为自己,沦为贵族茶余饭后的笑谈。
阿勒修太清楚那些贵族眼中的自己意味着什么:
一个不该存在的污点,一柄过分锋利的凶器,一条偶然闯进上流社会的野狗。
那些在沙龙里精心修饰过的指甲,那些用香水浸泡出的优雅谈吐,那些在觥筹交错间交换的暧昧眼神,无一不在提醒着他:
你永远不属于这里。
他们谈论他雌父在贫民窟的惨死,议论他军功章上的血迹,甚至打赌他什么时候会因信息素失控被革职。
就像在讨论一件残次品何时会原形毕露。
最令他作呕的是,这些人提到伊迪维亚殿下时眼中闪烁的恶意。
那些精心包装的关心背后,藏着多少期待储君跌下神坛的渴望?
阿勒修见过他们在殿下曾经发言失误时交换的眼神,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他当然可以一拳打碎那些漂亮的脸蛋,可以用军靴碾碎那些恶毒的舌头——但那样只会给殿下蒙羞。
一个控制不住脾气的野兽,
怎么站在储君身侧?
阿勒修能在千军万马中取敌将首级,却学不会贵族们与生俱来的优雅;能背下所有皇室礼仪条文,却改不掉骨子里的粗粝作风。
其实根本用不着别人提醒,他自己也知道,他难以成为殿下的雌君,甚至做个雌侍都是不太体面的。
上流社会的游戏规则像一场永不落幕的假面舞会。
他们用鎏金请柬代替战书,用香槟杯碰撞传递杀机。
在这里,真正的赢家永远面带得体微笑,而失态咆哮的注定沦为笑柄。
阿勒修见过太多这样的戏码:昨日还在沙龙里互称挚友的贵族,今日就能为订单在议会厅撕破脸皮,明日又能因利益交换在宴会上执手言欢。
和底层的生存之道天差万别
在垃圾星长大的军雌,血管里流淌着最原始的铁与血。
饥饿时要靠拳头争夺发霉的营养剂,寒冷时得用伤疤换取一件破棉袄。
自己与这些贵族的区别就像粒子炮与香水瓶,一个生来就要见血,一个永远芬芳扑鼻。
适当的礼仪,点缀文明,过分的讲究,反倒迂腐。
就如同香味过浓,反倒成了臭味。
阿勒修有时也挺佩服自己的,他居然敢喜欢伊迪维亚。
不是下级对上级的敬慕,不是臣子对储君的忠诚,而是作为一个雌虫对雄虫最原始的渴望。
这种认知让他既恐惧又战栗,像在万丈深渊上走钢丝。
伊迪维亚身上有种令人着迷的矛盾感。
宴会厅里的伊迪维亚可以是完美的皇室典范——银发束得一丝不苟,行礼时恰到好处。
可阿勒修见过他截然不同的模样:训练场上扯开领口大笑的储君,会议上把反对者怼到哑口无言的储君。
并不是生长在温室里面的花,而是近乎带着野兽的个性。
贵族们拼命维持的体面,对伊迪维亚而言不过是件可穿可脱的外衣。
这种游刃有余的松弛感让阿勒修瞬间沉沦——就像沙漠旅人仰望绿洲上空的蜃气楼,明知是幻影也甘愿沉沦。
或许谁都适合矛盾。
阿勒修也不能免俗。
有时候,回想起来,阿勒修其实也很纠结、犹豫,到底是应该对伊迪维亚更严格一点,还是对他更宽容一点?
到底是应该离殿下更近一点,还是更远一点?
其实他也没有答案。
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温室花房的恒温系统发出细微嗡鸣,却驱散不了阿勒修骨髓深处渗出的痒意。
被深度标记后的雌虫虚弱期像一场高热——他的每寸皮肤都在渴求雄虫的触碰,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靠近信息素的源头。
伊迪维亚就站在他面前,银发垂落时的声响,在他耳中都放大成惊雷。
殿下在质问、在不满,在问阿勒修是不是躲他。
殿下重翻旧账,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