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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该死,老奴罪该万死……”
寒玉静室里,激烈的双修刚刚结束,仙子的絮絮娇喘尚未远去,淫靡的氛围却已逐渐退散,老杂役赤裸着黝黑的身躯,活像是一只干瘪无毛的大马猴,跪在白玉地板上连连叩首,嘴里更是哀哀的接连卖惨求饶。
“老奴不该因为仙子太过迷人,而那般大力的奸弄仙子!”
“还求仙子看在多年的主仆情分上,饶了老奴这一遭吧!”
老杂役一个用力的叩首,呈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伏在地上,瘦骨鳞损的背脊在灯光下泛着黑惨惨的光芒,那是自身的汗水与仙子身上遗留下来的体液混杂在了一起,尚未完全干涸的痕迹。
“你…闭嘴!
!
!”
略带羞恼的颤音,声音的主人因为老杂役这露骨而卖惨的话语,肉眼可见的连脖颈都泛起了粉色。
仙子终究是个薄脸皮的人,这么多年哪怕早已听惯了老杂役不知道多少的污言秽语,却依然脸颊绯红,俏脸起火直烧到耳根,那刚刚平复下来的身体,竟因为老奴这露骨的话语再次起了丝丝懊热。
“你……莫要再胡言乱语!”
强行压下体内的热意,带着幽然而不知道是什么意味的语气,在老杂役的对面,正是斜坐在寒玉榻上的曦月仙子。
“仙子…”
老男人头伏的更低了,语气也愈加谦卑了,仿佛一个屁民,正在向他的女王表达最为彻底的臣服。
跪在寒玉地面上的老男人姿态放得极其卑微,反观斜坐在榻上的仙子,之前的衣裙早已在狂乱中被老杂役撕扯的支离破碎,无法再穿,此刻披着一身匆忙中从储物戒指中淘换出来的朦胧轻纱,一手支撑着榻面,一手轻挡胸前,一对饱满娇挺的巨乳撑着纱襟,隐约可见白皙沉晃的形状,欲露未露的风情甚为诱惑人,尖润带着瓷白光泽的白皙小脸上,还残留着丝丝的晶莹汗湿,微蹙着柳眉,贝齿轻咬着唇瓣,眸光复杂地看着跪伏在脚下的老男人,如水秋瞳里闪烁着羞意、恼怒,以及一种云雨过后还残留的隐秘欢愉。
室内烛影摇红,残光在轻纱上晕开深浅不一的涟漪,将本就若隐若现的胴体映衬的更是曲线毕露,玲珑浮突,如同雾里看花,更添无数遐想。
满头松散的黑发顺着愈发柔和的脊背曲线流泻而下,铺了满榻,青丝旖旎,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像雨后的藤蔓缠绕着的白玉石栏,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朦胧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汗湿未尽,胸前的雄伟双峰随着尚未平息的呼吸微微起伏,如月下湖面渐息的波纹来回震荡,硕大的乳量,在轻纱下印出了两团指甲盖大小的湿色痕迹,只不过仙子并未察觉,而老杂役因为跪伏的姿势,自然也是看不到的。
朦胧的灯下,纱衣下面赤裸光洁的躯体尚且残留着交欢后的痕迹,仙子以一个慵懒的姿态斜坐玉榻,波光流转,两条白腴细腻的腿间遗留下来的酥麻娇肿,让她微微蹙眉,下意识的轻抿唇瓣,眉宇间倏儿流露出来的神态一时娇媚的惊人,与往昔的清冷形象大相径庭,只可惜老杂役为了卖惨,整个脑袋都叩在地上,是以无缘得见这昙花一现的殊色,也正因他未曾抬头,便也未能看见,仙子眼底那抹流转的媚意,如何在他哽咽的哭诉中,一点点沉淀为洞察一切的、冰冷的了然。
云雨后的娇弱美人逐渐远处,那个清冷淡漠的九天仙子慢慢归来!
寒玉榻上的种种污秽痕迹早已被萧曦月以驱尘术清理的干干净净,仅剩下空气中还浮动着的,残余的暖融甜香,那是体温蒸腾了乳汁与月华过后,又糅合了情欲褪去后的慵懒气息!
萧曦月将脸侧向一旁,仿佛连目光都不愿沾染上老奴伏地求饶的丑态,或许她心底再清明不过,这老奴的一番做作,赌的便是她不会,或是不屑,与他当真计较——不过是一场演给她看的无声戏码罢了!
!
相处多年,老男人早已将她的性子摸的清清楚楚!
还浮着一抹残红的瓜子俏脸闪过一丝无奈,银白贝齿轻咬微肿的红唇——那是被老男人肆意掠夺后遗留下来的痕迹,唇间的酥痛提醒着她,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张枯老大嘴啃咬着唇瓣,两人津涶交融,唇舌胶黏,甚至连舌根都被吸到发麻的羞人感觉,让她呼吸一促,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仙子终究只是幽幽一叹。
“你……不该拿他……”
话音未尽,但剩余的意思老杂役心里跟明镜似的,嘴角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勾起一抹隐秘的得意弧度……
只是因为…“他”
…么…!
?
转瞬间又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接连叩首。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老奴也是一时得意忘形,无意冒犯了仙子和主君大人,还望仙子大人有大量,饶了老奴这一遭。”
卑微无比的老男人将隐秘的心思深埋心底,只不过……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试探,而仙子则因为他似无意,似强迫的试探,原本坚守着的底线也一退再退!
!
直至……退无可退!
!
!
“唔!”
头顶不知意味的声音带着薄怒的余威,同时一股若有若无的威压缓缓罩在自己头顶,阴暗的窃喜霎时消散一空,老杂役心中凛冽,明白这一次估摸着是真的弄过头了,让仙子产生了强烈的不悦情绪,赤裸着干巴巴的身躯不由一紧,愈发的矮了下去,跪伏的也愈发恭敬了。
毕竟他的一切,都来源与面前的仙子,若没了面前美仙子的眷顾,他一个卑微的连筑基都没有的老仆役,无权无势,在这以实力唯尊的修行界,连最基本作为“人”
的资格都没有,下场几乎是可以预料到的,尤其是隔壁一直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妖女,一旦仙子真的厌倦了他,说不定第二天,他的尸体就会出现在郊外的乱葬岗上。
想明白这一点的老杂役身上一寒,不由以头触地,整个人都差点趴伏在地上,姿态放的愈发谦卑了。
“老奴该死,求仙子…饶恕!”
还是操之过急了啊!
!
嘴里以最虔诚的语气说着求饶的话语,老男人心里却在默默的想着,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突然听到仙子冒出了一句“远哥哥”
……心里的邪火是怎么也压抑不住,醋意大起之下,一时间变的有些没轻没重起来。
那也是情有可原的嘛!
!
!
撇了撇嘴,在仙子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转瞬而逝的隐秘神色。
而跪伏在地上久不见仙子的回复,以头触地的老男人一颗心也难免变得七上八下,忐忑难安起来,跪伏着的赤裸身躯诚惶诚恐中透着一丝谦卑,却又仿佛死性不改般的展露着一抹得意之色,用五体投地的姿势跪伏了半响,头顶始终都没有再传来仙子的声音,死心难改的老男人不由大着胆子抬头偷偷看去,这一看,老杂役心中一跳,差点固态重萌。
只见灯光下的美仙子侧着小脸斜坐在寒玉榻上,明亮的光影下,眼角还染着未褪尽的胭脂色,睫毛湿漉漉地叠在一起,在眼下投下细碎的剪影,唇上口脂斑驳,还残留着方才被他大力吮咬过的酥肿,像被饱受摧残的海棠花瓣,却显得更加活色生香。
纤纤玉指正无意识的卷着旖旎长发,指尖还留着方才情动时攥皱榻沿的微红,披着轻纱的香肩偶尔轻颤一下,显然体内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修长的美腿轻卷着罩在轻纱之下,酥润白皙宛如极其细腻泛光的丝绸一般,纤细优美的足踝从纱角探出,足尖微微绷紧又松弛,在暗处划出无人看见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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