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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疑云·酒店惊变
窗外的梧桐叶被一阵疾风卷起,啪嗒一声打在厚重的玻璃窗上。李舒然望着陈远洋眼角密布的红血丝,脑中却如同闪电般划过一个画面——爷爷临终前,枯瘦的手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将那个冰凉沉重的黄铜小箱子塞进她怀里,气若游丝却异常严肃地叮嘱:“然然……保管好……拼了命也要保管好……千万别让任何人看到……尤其是……”后面的话被剧烈的咳嗽淹没了。
现在想来,那黄铜箱子侧面的锁孔形状,异常奇特,她从未见过对应的钥匙。那形状……竟和她偶然在爷爷旧相册里看到的、陈思良一张老照片上佩戴的袖扣图案,一模一样!
李舒然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万万没想到爷爷和陈思良之间还有这样深的渊源和托付,更没想到那个一直被自己藏在卧室衣柜深处、当作爷爷遗物妥善保管的黄铜箱子,竟可能牵扯出如此惊天动地的秘密,甚至关系到无数世界的存亡。
她抬眼再次看向陈远洋,试图从他那布满岁月痕迹和期盼神情的脸上找出一丝欺骗或夸张的痕迹,但看到的只有一片近乎悲壮的诚恳与沉甸甸的期待。
“陈老先生,我……”李舒然刚想开口,声音却有些干涩发紧。理智告诉她这一切太过荒诞离奇,远超她的认知范围,什么高纬度来客,什么时间锚点器,什么平行时空,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可陈远洋的姿态、黄武华的佐证、爷爷临终的遗言、那只古怪的箱子……所有这些碎片又拼凑成一个令人无法全然否认的可能性。
陈远洋似乎看穿了她内心的剧烈挣扎,微微叹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些,却更加语重心长:“李丫头,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匪夷所思,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实属正常。但我陈远洋以毕生声誉和陈家列祖列宗起誓,我所言绝非虚妄。那位年轻人展现出的能力,绝非现今科技所能解释。而且,”他目光沉静地望向她,“你爷爷一生刚正,重信守诺,他既然接受了思良的临终托付,就必定会将那东西看得比性命还重,也一定会将开启的线索留给他最信任的你。”
李舒然紧咬着下唇,指尖深深掐入掌心,剧烈的心理斗争后,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陈老先生,我……我相信您。只是那箱子,我从未尝试打开过,也并不知道爷爷是否留下了具体的打开方法给我。它……它看起来根本没有钥匙孔,或者说,那孔洞的形状非常古怪。”
陈远洋闻言,脸上紧绷的肌肉似乎松弛了些许,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没关系,只要箱子在,就有希望。我已经暗中联络了两位顶尖的机关锁匠,他们是这方面的国宝级人物,或许能解开那箱子的奥秘。不过,”他话锋一转,神色变得凝重起来,“在这之前,为了你的绝对安全,我希望你能暂时留在陈家。石家的眼线遍布魔都,一旦他们察觉到我们在寻找‘纬度锚点’,必定会不择手段地阻挠。你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
李舒然心中依然充满迟疑和不安,卷入这场显然远超她能力范围的纷争是否明智?但想到爷爷临终前那双殷切而不安的眼睛,想到可能存在的、无法想象的巨大危险,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好,我听您安排。”
此刻,思良国际酒店888号总统套房内,华丽的水晶吊灯低低悬在茶几上方,暖黄色的光线透过无数切割面洒下来,在柔软的米白色地毯上织出细碎而迷离的光斑。李舒然蜷在宽大的丝绒沙发一角,指尖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随身帆布包的拉链头——包里那只坚硬冰冷的乌木盒子棱角,隔着两层帆布,依旧清晰地硌着她的掌心,提醒着她眼前这一切的真实性。
陈远洋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夹着的雪茄已经燃到了尽头,积了长长一截灰白的烟灰,摇摇欲坠。他刚刚跟李舒然聊起“石家最近似乎在暗中打听她们李家老宅地契和祖产的事”,话音还没完全落地,一直看似放松地斜倚在落地窗旁的黄武华突然“哎”了一声,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而用力地点了两下,眉头瞬间锁紧。
他快步走过来,脚步虽轻却带着一股紧迫感。“陈老,你看这个。”黄武华把手机屏幕往陈远洋眼前一递,拇指还紧紧按在屏幕边缘,另一只手却极其自然地拢在陈远洋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像蚊子哼鸣,却字字清晰,“楼下大堂监控画面,有两个生面孔,穿着黑夹克,神色不对,刚才在前台旁敲侧击地问888号房住了哪位客人,看那架势和眼神,绝不像一般的住客或服务员。”
第38章铜箱疑云·酒店惊变
陈远洋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深刻的疙瘩,他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到,手猛地一抖,那截长长的雪茄灰“啪”地一声掉在了他熨烫平整的西装裤腿上,烫出一个小小的灰印。但他却仿佛毫无察觉,猛地抬起头看向李舒然,眼神里的急切像是瞬间被点燃的火焰,淬满了惊人的焦虑:“舒然丫头!坏了!准是石家的人嗅着味找来了!”
他几乎是弹射般地站起身来,那昂贵的真皮沙发坐垫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而深深陷下去,还没来得及回弹复原。“他们肯定是冲着你爷爷留下的那件东西来的!这酒店人多眼杂,我们的人手又没完全布置到位,这里不安全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真正感到危机时才会有的反应。
李舒然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地攥紧了怀里的帆布包带。就在上周,她才去城郊别院给石家的老爷子石盛辉送过新摘的枇杷。老人家当时正悠闲地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戴着老花镜,慢悠悠地给他重孙子做虎头鞋,还乐呵呵地跟她念叨,说京城石家本宗如今正全力以赴地扩展最新的人工智能变形汽车事业,忙得不可开交,哪还有闲心管旁人家的陈年旧事?
老人家甚至还暗示,本宗那边特意嘱咐过他,让他把那个不成器的孙子石景明管紧一点,别再为了和你李舒然那点早已过去的“破事”闹出动静,免得上了热搜,碍了本宗的眼,也损了石家的名声。
按常理推断,京城石家本宗应该极力避免石景明再与自己有任何牵扯才对。否则,以石景明过去的态度和她手中可能对石家不利的东西,只要他开口,她或许真的会看在往日情分上……可是,此刻陈远洋脸上的惊惶和急切太过真实,额角的青筋都在突突跳动,连说话时因为焦急而带出的气音都在微微发颤,这一切都不像是精心编排的表演。
难道……石家本宗和石盛辉老爷子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还是说,他们寻找的东西,重要到足以让他们不顾一切,甚至连石景明与自己的旧事都可以暂时利用?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让石景明过来联系我呢?
“黄武华!”陈远洋突然转头,声音又急又响,打破了房间内凝滞的空气,“你立刻带舒然从安全通道走!直接去地下三层停车场的那个备用休息室躲一躲!那里绝对安全!我留在这儿应付他们,就说这房间是我老头子一个人包的,跟姓李的丫头半点关系都没有!”
黄武华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那惯常的几分漫不经心瞬间一扫而空,换成了副极度可靠、值得托付的沉稳模样:“放心吧陈老!您放心!我黄武华拼了这条命,也保准把李小姐平平安安、毫发无损地带到安全屋!”他说话间已经走到李舒然身边,伸出手就要去扶她的胳膊,动作间,手腕上那串从不离身的银镯子“叮”地一声轻响,磕在了沙发的金属扶手上。
“丫头,情况紧急,得罪了,快跟我走!再晚恐怕就真来不及了!”黄武华的语气不容置疑。
李舒然被他半扶半拉着从柔软的沙发上站起来时,帆布包的拉链不小心蹭到了沙发精致的木质扶手,发出轻微的“呲啦”声。她仓促间回头望了一眼陈远洋,只见他已经快步走向门口,一只手紧紧搭在了内门的门把手上,背影挺得笔直,甚至透出一股决绝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