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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的,无论是对谁而言。
在月见花开的某一天,gin先生终于想起来当日他在废弃实验室拿到的u盘,刷的还是某位隐藏姓名的“a103”身份卡。
“这里面是什么?”他把东西从保险柜里翻出来,目光停在那两个小字上。
月见伊泽转头瞄了瞄他手里的东西,少见的眼神闪躲了一瞬,当做没听见一样又悄么么地转了回去。
唔,这个反应似乎有些意思?
gin先生眼神闪了闪,拿着u盘走了过来,伸手把佯装镇定的某个人揽在怀里,强迫对方从游戏里回过神。
“伊泽,你自己的东西你忘记了吗?”
“不,这不是我的。”
gin先生指了指金属外壳角落里的“月見”,用事实来告诉某人掩耳盗铃是不可取的。
但是某人是会听人话的吗?
不可能!
月见伊泽靠在他怀里蹭了蹭,垂着头继续打游戏,对某些“事实”视而不见。
“伊泽,你这样我就更好奇了,”gin先生低头凑到他颈侧,温热的气息随着他说话落在敏感的肌肤上,“你难道是留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给我?”
他怀里的人突然僵了一瞬,随手把平板丢到地毯上,侧身趴到gin先生的怀里。
他哼了一声,头发蹭着对方的侧脸。
“你就不能把这个东西忘掉吗?”
“不能。”
带着笑意的嗓音在耳侧响起,只这话说的着实是让月见伊泽想磨牙。
他偏头在gin先生下颌咬了一口,小声念叨着,“快忘掉!”
“好。”如你所愿。
熟悉的气息弥漫开来,唇上温热的触感模糊了他的记忆,低沉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笑意。
恍惚中,月见伊泽好像听到搭档先生说,“都听你的。”
呵,话说的好听。
月见伊泽靠在沙发上微仰起下巴,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对方的影子,“你又骗我。”
“没有骗你。”
“……”
他的质疑声被淹没在对方的气息中,月见伊泽皱着眉想要侧头,却被搭档先生微用力钳住了下颌,只能仰着头承受对方的亲吻。
他喉间溢出的破碎语调,呼吸间凌乱含糊的气音儿,都足以让搭档先生的气息变得愈发炽热。
素来理智的人在失去控制之后,反而更加花样百出无所顾忌。
伏在搭档先生的肩头时,他只勉强能伸手攥住一缕细长的银发,背后是柔软的窗帘和带着冷意的落地窗。
“你……”
话音未落,整个人又在对方的动作中无力地颤了一瞬,自暴自弃地抬手勾住对方的脖颈。
……
“你现在不肯让我知道,那时候为什么还要我去拿?”gin先生顶着某人的怒视,不急不缓地帮对方揉着腰。
自家搭档为了把某些事赖过去,可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呢。
可他黑泽阵又是什么讲道理的人吗?想想都不可能。
月见伊泽转过头不想理他,却又被搭档先生不要脸的行为给气笑了。
“你做什么!”
搭档先生无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动作也不带停一下的,甚至还俯身亲了亲他的唇角,“怕你累到。”
月见伊泽的表情逐渐变得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这个人的脸皮能这么厚?
您还好意思说这话?!
刚刚是谁把我按玻璃上停不下来的!老子嗓子都哭哑了!你个锤子!
gin先生看着自家搭档红着眼睛睨自己,琥珀色眼瞳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看起来着实可怜,他给对方按捏的手差点没抖错地方。
还好他稳住了,也可能是对另外一件东西的好奇心战胜了刚刚停歇的性-欲。
“我还是想知道你给我留了什么,”gin先生用空闲的手把笔记本打开,顺手插上u盘,“你要一起看吗?”
月见伊泽一脸“……”地看着他,你特喵的不讲信用不说,都准备看了还问老子作甚?!
搭档先生面色如常地伸手把某人抱在怀里,也不管他有没有回答,单手熟练地按了几下键盘。
月见伊泽无助地捂了捂眼睛,没好意思去看屏幕里出现的人。
虽然他一再假装自己没看见,却还是被动地跟着搭档先生听完了屏幕里自己的中二发言。
某人现在的心情就是——
相当复杂,且尴尬到窒息。
他当初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嘛,不然怎么会留个这玩意儿打脸!
大哥求求您了忘了这回事儿吧!
隐藏姓名的搭档先生表示,忘是不可能忘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事实却是,在月见伊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又被人按住了,只好震惊茫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搭档先生。
“你又抽什么风?”真是满含血泪的控诉,却无人回应。
搭档先生俯下身吻在他的唇角,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说起另一件事。
“伊泽,你去送死前还特意给我留了遗言,我很欣慰。”
“这不是你兽性大发的理由!”
“我想要你。”
月见伊泽一脸懵比,刚刚做的还不够狠吗?大哥您就不怕x尽人亡?
gin先生与他对视着,墨绿色的眼眸中晦暗不明,涌动着让人心惊的情绪,在他看过来时,哑着嗓子重复,“伊泽,我想要你。”
他的声音是低沉的,带着不易察觉地颤音,以及不敢现于人前的仓皇。
月见伊泽看着他的眼睛,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过了几秒钟,他才略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小声回了句,“可我腰疼。”
“我会很轻的。”搭档先生伸手与他十指相扣,低头亲吻他染着湿意的眼睫。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知道自家搭档曾有过惶恐。
妄图以一己之力去颠覆一个盘踞数十年的阴影,所需要付出的心力,从来都不是外人所看到的那么简单。
而留给他的,是搭档仅有的真心。
·
gin先生再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他摸了摸凉透了的一侧,那里曾有过的温热似乎是他的幻觉。
自家搭档他还是选择离开了吗?离开这个无聊的世界,去那让人心生向往的未知。
gin先生在这一瞬间生出难以言喻的恐慌。
他生性冷淡且理智,抑或是被人认为冷酷薄情,即便是成为了黑の组织成员,他也从未出错。
过往多年之中,他仅有的纵容和放肆,都只给了那一个人而已。
可如果那个人走了呢?
在某一个夜晚选择不留一词,不告而别。
在组织成功洗白上岸之后,gin先生就发现月见伊泽对于集团的事物越来越厌倦,他当时只以为对方是和往常一样的懈怠。
如今想想,对方这样的想法似乎早有预兆。
可这怎么行呢?
他会答应接手繁杂的工作,也只是为了让那个人更开心一点,如果只剩下他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gin先生踩着木屐向外走,他大概能猜出月见伊泽在哪,可他如今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或许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会是永恒的,或许那些炽热的爱意都会冷却,或许曾经汹涌澎湃的心动最终都会消失。
可在曾经的某一瞬间,他们没有放开手,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