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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京一脸急色,冲进王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子面色不虞呵斥道:“多大的年纪了,怎还如此不知稳重!”
王文京顾不得其他,赶走书房里外的人,把门关上后,才匆匆跑到老爷子跟前。
压低声音道:“父亲,隽儿知道我的事了。”
王老爷子眉心一凛,“你那腌臢毛病还没改?”
王文京低头不敢吭声。
这东西就像会上瘾一样,他怎么改的掉?
明明已经很小心,也叫人看着了。谁知道那个混账竟然也敢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还起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才撞破。
想到王隽手里拿的小玩意,还有他冲进来时,震惊之前的焦急模样。
一看就知道,这混账东西和他新纳的哥儿之间有问题。
他老子的人也敢觊觎,真是不知死活!
王文京心中早有决断,只等着说出来,老爷子点头同意。
“父亲,隽儿被召回京,是陛下有意让他去做他策论写的那些赚钱的方法。”
“如果真的让他做,天下读书人该如何看待我们王家?”
王老爷子睨他一眼,心知自己儿子是想借他的口,除掉自己的儿子。
以免暴露他的怪癖。
偏偏王隽与王家所有人的为官之道相悖,其外祖一家又恨透王家,也不愿帮扶王隽。
如此无权无势,无枝可依,为王家百年清流名誉,他不得不点头。
“你想怎么做?”王老爷子问道。
王文京眸光一闪,说出了盘算好的想法。
“父亲有所不知,隽儿似乎对儿子新纳的哥儿有意。既然如此,何不做实他们的奸情,将人打杀了,永绝后患。”
王老爷子闻言冷哼一声,他了解自己的儿子。
既然这样说了,肯定已经开始实施。
“打杀自己的亲儿子,亏你也想得出来!”王老爷子皱眉道:“人不能杀。”
“可若是不杀,将后患无穷啊父亲!”
王老爷子恨铁不成钢道:“你只看得到眼前,只看得见自己吗?”
“虽说通奸一事足以让隽儿身死。可你忘了,虎毒尚且不食子?若隽儿真因此被打死,你就算有再多的理,也不占理!”
“世人只会说你心狠手辣,无半点亲情爱意。有这样薄情寡义的名声在,你是想毁了王家?”
家族的声名,比一切都重要。
王老爷子不允许有任何的污点。
王文京恍然大悟,心中虽还是不愿就此放王隽一条生路,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不过此事需要王隽自愿闭嘴才行。
“可是父亲,隽儿他性子烈,不服管教。他出去之后,若是说出些什么,岂不是功亏一篑?”
王老爷子捋一下花白胡须,淡淡道:“人有了软肋,一切都不是事了。”
“走,去见见隽儿。”
偏院柴房内,王隽被捆住手脚,嘴巴里塞着布。
王老爷子端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向王隽。
“孩子,你想谢青崖活着吗?”
慈祥的爷爷用温和的声音询问,王隽却只觉得背脊发凉。
他知道,如果他想让谢青崖活,那么接下来不论是什么条件,他都得答应。
王家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丑事。
王家的异类王隽,竟然与其父的妾室有染!
按理说应该是打死沉塘,可到底是有血缘感情,王老爷子宅心仁厚,留下孙儿一条命。
王文京王大人也是菩萨心肠,慈父之心,不仅点头同意,还愿意放那妾室一条生路。
不愧是百年清流,君子风度。
正因此,京城中的人对王隽的骂声越来越高。
高到就算是皇帝想强压下骂名,提用王隽都不行。
王文京一直派人暗中盯着王隽和谢青崖,他们在哪安顿,就会叫人散播二人关系谣言。
他就是要借刀杀人。
这样他王家的名声能保住,他的心头大患也能解决。
不过王文京到底不敢做的太过分,几次都失败后,也怕王隽破罐子破摔,便叫人回来,暂且先放一放。
谢青崖觉得自己很倒霉,从小到大,他身上好像就没什么好事。
他长得不像其他哥儿一样,柔柔软软的惹人疼。
运道还不好,嫁的第一个人,还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老头。
好不容易有个能说得上话的朋友,结果还把人家害的有家不能回,命都被打没了半条。
每次想到王隽那日扑在他身上,替他挡住抽打,谢青崖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
老跳的厉害。
不过他也算走了一回运,再次被卖之前,王隽找到了他,把他买了下来,消除贱籍。
现在他也是白身平民,想学什么东西,都没有限制。
他就想学做豆腐。
他老家村子里有个夫郎可厉害,他相公之前参军没了,他自己做豆腐养家。
把孩子养的白白胖胖,谁看了都说好。
谢青崖就想和这个夫郎一样,靠着自己的本事过活。
豆腐还好吃,以前逢年过节的家里吃豆腐,他每次都能抢上两块,口感软嫩炖煮入味,香得很。
他想学做豆腐。
晚上做梦都是喊着要学做豆腐。
可惜,因为每个地方都待不长久,谢青崖也找不着愿意教他的师父。
王隽身子骨被打坏,奔走逃亡,没能及时医治,积累成病根。
他心里是想着谢青崖,却不敢再靠的太近。不仅是因为自己身体原因,还因为谢青崖并不清楚自己的感情。
对方似乎只把他当成很好的朋友。
为了方便,他们每到一个地,对外都说是兄弟两。
谢青崖骨架大,孕痣也不在面上,只要粘上假胡子,穿能挡住喉结的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他是哥儿。
为了省钱,为了方便照顾王隽,也为了叫人相信,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都是同榻而眠。
每晚睡前,二人中间都会有明显的界限。
但只要谢青崖彻底进入睡眠,他就会睡的歪七扭八。
常常把自己睡王隽身上去。
王隽无法,只能夜夜忍耐。
等到快天亮,算着谢青崖要醒的时候,把人扶正。
以至于谢青崖一直以为自己睡觉老实的不行。
闭眼是啥样,醒来还是啥样。
这是王隽第三次被谢青崖抱着喊豆腐。
但却是第一次被谢青崖咬脸。
谢青崖做了个梦,他梦见自己终于会做豆腐了。
那豆腐又白又嫩,还软软弹弹。
虽然他前两天刚吃过豆腐,但这是自己做的豆腐,就算他豆腐已经吃到吐,这个豆腐他也要尝尝咸淡。
珍惜的摸一摸香香的豆腐,又凑上去闻一闻。
最后张嘴,不舍又期待的咬下。
王隽在被谢青崖摸脸,闻脸时起来的反应,因为这一口,彻底没了。
一声闷哼,硬是忍下疼,没吵醒谢青崖。
早上谢青崖起来,发现王隽不对劲。
王隽不理他了。
一直拿那破衣袖挡脸,看都不愿意看他。
谢青崖心里闷的难受,王隽从来不会这样的!
忍了一刻钟,谢青崖实在忍不住。
他仗着自己力气大,一把拽住王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