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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不知道第几次朝包厢门口看去。
楚川察觉到,胳膊搭在他肩上,奇怪道:“你等谁呢?”
司酒含糊其辞:“没、没谁。”
“今天你生辰呢,打起点精神来”,楚川说完,端着酒杯起身,“各位道友来书院也有一段时间,今天恰逢我兄弟生辰,感谢各位捧场,一起干一杯。”
偌大的酒楼包厢坐了满满当当,除去同门弟子外,三宗八大家前来交流学习的弟子也都来了,大家年龄相仿,除了最开始的客套外,没一会儿便打得火热,当下纷纷起身,端着酒杯的,以茶代酒的,祝寿词说了一堆,闹了司酒一个大红脸。
“多谢、多谢”,司酒谢了一圈,也收了一堆生辰礼,他来不及细看,通通塞进了储物戒中。
坐下后,气氛更添热闹,一帮少年人的话匣子也开了,争抢着说些除魔卫道的奇事,也有讨论修炼心得的。
“欸”,司酒的胳膊被人杵了一下,楚川神秘兮兮地靠过来,低声道,“我忽然发现,那剑宗的大弟子方凌霄,长得和云唳有几分相似呢。”
听到“云唳”这个名字,司酒来了精神,抬眼去寻找那剑宗弟子。
方凌霄其实很好找,白衣银甲,气质出众,在一帮原形毕露的喧闹少年间,如一棵苍劲崖松,端方笔直。
他身侧也围了一圈弟子,在说些什么,他却只是静静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露出的侧脸俊美挺拔。
确实有几分相似。
司酒一时有些发愣。
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方凌霄侧身看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触。
“砰”,包厢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夜风卷起来人的白色衣角。
喧闹声停了一瞬,司酒也被这动静吸引,看向了门边。
下一刻,他惊喜出声,打破了寂静:“你终于来了!”
司酒下意识起身,朝门边快步走去。
他今日换了一身新作的胭脂色衣袍,衬得皮肤雪白生辉,那双清亮的眼放了光,盈盈朝你看来时,给人一种情深的错觉。
……但也只是错觉。
云唳沉着眉,扫了一眼满室的少年,在方凌霄身上停顿了些许,眼底沁出了些冷意。
司酒已走到了他身前,因为身高原因,仰着头看他,脸上是藏不住的欢喜。
“快进来吧。”
云唳却忽然往后一退,平静摇了摇头:“不用了”。
他把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塞进司酒手中,“生辰礼”。
说完便转身离开,如同来时一般匆匆,只留下无情的夜风吹拂在两人中间。
司酒拿着木盒,怔怔站在原地。
楚川把他拉了回来,”砰”一声关上房门。
“真是的,装什么装”,楚川十分看不过这棺材板的冷漠行为,瞧把他兄弟都失望成什么样了。
“酒啊,听兄弟一句劝,这家伙就是个冰块,咱敬而远之就行了。”
司酒把楚川的话当作耳旁风。
他缓了缓心头涌出的失望,然后才打开手中木盒。
明黄色软布上,两枚金灿灿的小酒壶静静躺着,在烛光下跃动着耀眼光辉。
司酒的表情似乎凝固住了。
陌生的情绪潮水般将他淹没,鼓噪的心跳撞动着脆弱的胸膛,在喧闹人声中依然清晰可闻。
小金酒壶、云唳……
他蓦地站了起来。
“你去哪啊——”楚川看着突然冲出包厢的人,整个人都懵了。
司酒摆摆手,遥声道:“我有急事,先走了。”
酒楼临街,靠着流经昭日城的一条小河,此刻正是月上中天,长街灯火通明,来往行人摩肩接踵,一眼望去全是陌生面孔,丝毫没有云唳的踪迹。
司酒茫然站在酒楼门前,咬咬牙,凭直觉朝某个方向走去。
河流水声潺潺,跃动着街景和月光,一道沿河奔走的身影倒映在水面,明明灭灭,从街头一路转到了街尾。
人声逐渐远去,灯火寥落,此处杨柳垂堤,轻烟似的柳丝掩映着一座小桥,桥上光线昏暗,叫人看不真切。
司酒都不抱希望了,垂头丧气准备离开。
然而绕过柳树时,无意间一瞥,看见小桥上站了个白衣人。
那人背对着他,身形挺拔,肩宽腿长,一个背影便足以显出风姿不凡。
峰回路转的巨大惊喜占据了脑海,司酒反应过来前,已经冲上了桥。
脚步声让白衣人转过身,清冷眉眼,深邃五官,正是云唳。
他看到司酒,明显愣了一愣。
夜风吹过,扬起鲜红衣角,带来一股淡淡酒气。
云唳垂眼看他:“又喝醉了?”
司酒意识回笼,堪堪停在他身前,原本还纠结找什么借口,闻言忙身形一晃,扶着额头,颠三倒四地说,“什么醉?我没醉,还可以再喝。”
他当然没醉,司酒知道自己那点酒量,未免当众丢人,都是以茶代酒。
不过楚川在他身边开怀畅饮,酒坛倒空了不少,许是沾到了酒气,让云唳误会了,这样也好。
司酒透过扶额的手暗暗偷觑云唳,却见他只是站在原地,面无表情,也不知道信了没。
看来要来个大了。
司酒咽了咽口水,放下手时,闭着眼充作酒醉,踉踉跄跄往前走:“我没醉!“
才走了两步,前脚拌后脚,整个人失去平衡,竟然一头往桥下栽去。
司酒“啊”了一声,却毫无动作,似是完全懵了。
实则紧张地攥紧了手,云唳,会相信吗?
风声冰冷,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司酒以为自己被识破时,腰间突然一紧,接着天旋地转。
等脚踩到实地时,映入眼前的是一片雪白衣襟。
司酒反应过来,他他他、他被云唳揽在怀里!
瞳孔无声放大,司酒整个人无比僵硬,连呼吸也克制得放轻放缓,完全不敢动弹。
“吓傻了,嗯?”
声音从头顶传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声音同云唳平时的冰冷话语不太像。
虽然仍然是没有起伏,但带上了点亲昵的打趣意味。
听得司酒耳尖无端发烫。
他下意识抬起了头。
恰好此刻,云唳垂首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一刹间,司酒觉得自己的唇擦过了某种柔软的东西。
水声潺潺,月色无声,热意一波一波涌上脸颊。
司酒觉得自己仿佛真的醉了。
……
他又做梦了。
高床软枕,清幽深池,昏暗洞穴……唯一不变的是两具抵死缠绵的身躯。
更可怕的是,这一次笼在那人脸上的薄雾消失,他能清晰看到对方清冷的五官沾染上情欲的潮红,缱绻温柔地一次次唇齿相交。
那人是云唳。
“司酒,你给我站起来!”夫子忍无可忍,手中拿着的书卷狠狠敲了一下这明目张胆走神的学生。
司酒回过神来,罕见地没有回嘴,乖乖站了起来。
莫说是夫子,就连其他同门,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云唳坐在最前方,当察觉到那股炽热视线收回时,也回头,看了一眼这视线的主人。
对方垂首耷脑,没精神一样,和看向他的视线截然不同。
云唳转过身时,唇角不宜察觉地上扬。
好不容易挨到授课结束,楚川立马窜到司酒身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