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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
房间宽敞而静谧,窗外漫入的丝丝柔光,空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白檀香。
面前的女人就是埃德蒙皇室的皇后——南昭明。
她身着皇室特有的雪纺与银线刺绣礼服,裙摆如月华流泻般铺陈开来,仪态端庄,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无可挑剔的尊贵。
眼前的这位皇后,似乎和外界的印象相比,非常地不一样。
“你就是今年的C级生代表白羽芊同学?”
南昭明唇角含着一丝固定的笑意,指尖轻搭在膝上。
白羽芊能感受到南昭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甚至可以说是柔和的,一层温凉的玉,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身体微微僵滞。
预先准备好的说辞卡了一下,可白羽芊很快调整过来,抬起眼,“是的,皇后殿下。
我叫白羽芊,一直特别仰慕您。”
她稍作停顿,继续道,“能进入圣伽利,我真是既荣幸又感到责任重大。
您曾公开倡导的平等与自由,让我深深触动。
我期待那样平等的社会,当然,我相信圣伽利学院也正朝着如此方向努力。”
南昭明并未立刻回应,她目光平静,仿佛能穿透一切浮华的表面。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声音如滑过锦缎的凉风:“圣伽利学院至今仍对学生进行严格分级,你对此有何看法?”
白羽芊流露出一丝痛心,微微蹙眉,“分级制度或许有其历史与传统,但是,似乎这所学院里,大部分同学都被蒙蔽了。”
“您或许不知道,我是由D级生晋升上来的。
所以我更了解那些D级生,他们即便出身有限,却不肯努力向上,反而以沉默消极的姿态来应对这一切,这让我看上去,实在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房间里是一片沉默。
终于,皇后极轻地动了一下搭在腹前的手。
“看来?”
她的声音依旧温和,“你是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孩子。”
白羽芊觉得皇后似乎认可了自己,她略显急切地接话,语气更加恳切:“其实,不光是D级生,还有和我同级别的学生,我只是觉得,更应该以身作则,去关怀那些处境相对艰难的同学,可惜,大部分人似乎都是冷眼旁观。”
说到这,白羽芊的眼圈微微泛红,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我感到有些迷茫,该怎么办呢?”
“我听说皇后殿下也经历过这样一段时间,想必也拥有这样的困惑,不知道能不能为我解答困惑。”
皇后微微颔首,动作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很新颖的观点。”
南昭明缓缓说道,“尤其是在圣伽利这样的地方。
你能有这样的想法,确实难得。”
白羽芊感到一丝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她只能说:“皇后殿下过奖了,这只是最基本的理念。”
“最基本的理念?”
南昭明轻轻重复了一遍,像是品味着这句话。
她微微向前倾身,目光似乎更加专注地看着白羽芊,“你知道吗?有时候,过于急切地强调某种‘理念’,反而会让人好奇,那被反复强调的东西,底下究竟藏着什么真正想要的。”
白羽芊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皇后的声音依旧温和,甚至称得上语重心长,仿佛一位长者在给予建议,但话里的内容却让她后背微微发凉。
白羽芊下意识地辩解:“皇后殿下,我,我只是觉得?”
南昭明温和地打断她,“不公平处处存在。
只不过,有些人选择沉默地积蓄力量,直到自己能改变规则;而有些人,则更喜欢用‘公平’作为口号,试图先为自己谋取一块免除竞争的令牌。
你说,哪种聪明呢?”
她的话像是一阵裹着香气的冷风,吹得白羽芊透体生寒。
这和她预想的不对。
南昭明,也和传闻中那个平易近人、古灵精怪的皇后完全不像。
南昭明轻轻呷了一口茶,“圣伽利是个很有趣的地方,希望你能在这里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位置。”
白羽芊站在原地,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声地扇了一个耳光。
南昭明的话没有一句重话,没有一丝厉色,甚至全程都带着微笑,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和压抑。
她声音微涩地应道:“?是,谢谢皇后殿下指点。”
南昭明微微一笑,“去吧,你作为C级生的代表,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忙。”
她适时地移开目光,发出一个明确的信号——会面该结束了。
室内重归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敲,“卢修殿下来了。”
卢修推门而入。
他身着剪裁合体的皇室礼服,肩线挺括,身影高大利落。
房间内的女人正端坐在铺着深紫色丝绒的高背椅上,翻阅着一张质地考究的名单。
“皇后殿下。”
卢修唤道,语气是一贯的平稳冷淡。
在这种独处的空间,这对母子看上去也是生疏而恪守礼节的模样。
南昭明并未抬头,指尖点着名单:“这是这次宴会开场舞的名单。”
“有个眼熟的名字,”
她半掀眼皮,目光投向卢修,带着审视,“江念清的女儿,江盏月。”
卢修听到后,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立在那里,冷峻、深沉。
“我还很好奇,为什么突然向我要海因维里和江念清的东西,也是因为她吧。”
“嗯。”
卢修淡淡答道,并不多言。
南昭明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既然沈家的孩子对她有兴趣,谦让是最重要的。”
卢修听罢,脸上表情寡淡,似乎并无不满,也并无赞同,只道:“我对她不感兴趣,是‘他’。”
说到此处,他眉心微不可察地一皱,后颈处传来阵阵地钝痛。
还有带着一点,细微的痒意。
在“他”
出来时,他有了更多的记忆,也包括,去话剧社团眼巴巴地找人,又把人惹怒的那段记忆。
他实在是不愿意承认,这么愚蠢的行为,竟然是自己身体做出来的。
南昭明看着卢修似乎有些走神的模样,眼睫微垂。
待到卢修走后,南昭明视线看向香炉中,一缕青烟袅袅直上。
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让侍女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将香炉熄灭。
皇后自西岸疗养回来后,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讨厌烟、讨厌火、甚至讨厌有热度的东西。
这种变化是一天天、潜移默化发生的。
她甚至感觉,是连皇后殿下自己都不知道的。
只是皇后殿下有时露出的眼神,凉薄得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