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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又眯眼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卫停吟在一旁冷汗直流。
互相撕吧得太久了,这种天下太平双方和解的场面实在有些诡异。
不久后,三清山的弟子们也一个个都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他们刚缓过神来,看见江恣,又一个个大叫着提刀拿剑,指着他就要杀。
沈如春跟着赵观停拦了好半天,闹闹腾腾好久,最后卫停吟不得已去叫了谢自雪。
谢自雪下了山来出了面,一群悲愤的弟子们才冷静下来。
再后来,得知了事情始末,这些弟子们面面相觑。
他们没有立刻接受,被屠杀的回忆还历历在目。
有人仍然叫嚷着,有人则转身跑走——没人能立刻接受仇人竟然是有苦衷的。
一下子变得没法纯粹的恨就这样变成一口血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的,很多人当然都没法马上接受。
江恣并无所谓。
“想继续杀我也可以,继续恨我也可以。”
他说,“毕竟我确实做了。
你们对我有杀心也很正常,我现在也的确是魔尊。”
“如果有恨想报,我随时等着。”
“随时来杀我。”
他这样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卫停吟跟着他走了。
出了山宫,他无可奈何地在背后望着这人,从侧颜看去,江恣面色凉薄。
还挺帅的。
卫停吟想。
后来,有人问江恣:“江师兄,那你不飞升了吗?”
“对啊,不是说你不飞升的话,天上就没有天庭了吗?”
此话一出,江恣如梦初醒。
他回头望向卫停吟,卫停吟笑着道:“不怕,天上已经有天庭了,不用你非得跑上去一趟。”
江恣诧异地眨巴眨巴眼。
卫停吟往江恣那边走过去,凑在他身边踮起脚,手掩着口鼻,小声地和他耳语:“外世又给我消息了,这事儿已经被修复了。
你不再是天道之子了,天上的天庭也开始正常运转。”
江恣这才了然。
卫停吟松开手,站了回去,朝他眨了眨眼睛。
江恣立刻脸一红,别开了脸去。
一切渐渐回到正轨之上。
仙修界安稳下来。
上清山的几个亲传都回到了山上,在听说卫停吟又跟着江恣回了魔界之后,这三人也都没说什么,好像是都已经料到了。
那日仙会,在互相道过歉之后,江恣就和仙修界的掌事们签下了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契书。
谢自雪带着江恣去了雷渊,江恣围着雷渊看了阵,告诉了仙修们该如何关上雷渊。
关上雷渊真是个很费力气的事,仙修们要在雷渊边围起巨大的法阵,日夜不休地做法念诵,才能让法阵逐步合拢。
但这是最后一件事了。
祁三仪死去后,忙忙腾腾的繁事总算是一件一件地都解决了过来。
卫停吟呼了口气出来。
真是春天了,周遭暖和了起来。
他抬头望着天上。
仙修们做法已经有几日了,天上的黑气在逐渐瓦解,所有的魔气都在回到雷渊之中。
雷渊在慢慢闭合,开口一日比一日更小。
卫停吟低下脑袋,望向不远处。
仙修们正列成一排,举手朝向天上,法阵在每个人手上发着光。
每个人都很规矩。
雷渊边的风还是有些猎。
卫停吟吹着渊里吹上来的风,想起不久前在这里发生过的所有的事,忽然觉得真是恍若遥远数年前。
如今一切安泰,再想起来,还真是不太真实。
卫停吟转身走向江恣——江恣也来了,他站在一边守着这些仙修。
转身见卫停吟朝自己走来,他就伸出手,揽住了卫停吟的肩膀。
“再待一会儿就行了,”
江恣说,“他们没什么问题。
再过半刻,我们就走。
回家前,顺道去凡世给你买桃花酿喝。”
“你都管生死城叫家了?”
“你陪我啊,有你在。”
江恣说,“师兄在的地方,不就是家么。”
“真会说话。”
卫停吟抬手在背后搂住他的腰,望着他的眼睛,神色又不太好看起来,“可他们还是没有全给我办好啊。
照说好的,你这眼睛和胳膊,也都该复原的。”
“不怪他们,他们已经做到许多违背天理伦常之事了,已经很好了。”
江恣说,“不过一只眼睛一条胳膊,让给他们就是。
能让尘世恢复,让我从暗无天日里逃出来,这点儿东西算不得什么。”
“这怎么能叫‘这点儿东西’?”
“自然是‘这点儿东西’啊。”
江恣说,“况且就算维持这样,师兄也不会不要我。”
“……”
“对不对?”
江恣突然委屈起来,“你怎么突然不说话,我如果这么残废着,你就不要我了吗?”
“怎么可能!
我是没想到你说这话才愣了一下!
别多想啊!”
“可你还是没说你不会不要我……”
“我要你!”
卫停吟红了脸,提高声音大叫起来,“我当然要你!
天崩地裂我都要你,这会儿我可能不要你吗!
?”
江恣吃吃笑出了声。
“笑什么!
?”
“没。”
江恣说,“师兄脸红起来,真可爱。”
卫停吟被说得一羞,立刻无地自容。
他气得一抬手,猛地一推江恣,又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他一脚。
江恣不但不气,反而更开心了:“师兄别生气。”
“我别生气!
?我怎么看你更开心了!
!”
卫停吟气得又撸起袖子,对他连连动手。
打到最后他气喘吁吁,再一看江恣——这小子挨了他好多打,可仍然不气也不急,反而笑意越发浓了,看起来是更高兴了。
卫停吟简直要崩溃,他最后骂了江恣一声,一甩袖子就气哄哄地做了罢。
“师兄生气啦?”
江恣上前来,抓着他的手臂晃着,在他身后放柔声音,“别生气嘛师兄,师兄——我给师兄买桃花酿,买麻婆豆腐,买一棵桃花树回生死城!
师兄用法术照顾着,树在魔界也能活的。
师兄,别不理我,我错了嘛……”
江恣一口一个师兄,一声比一声叫的可怜。
卫停吟听得心里发软,禁不住暗自骂了句见鬼的,这招对他还真好用。
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回头正要说什么时,袖子里突然有个东西嗡了一声。
他怔了怔,掏了掏袖子,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木头令牌。
见他掏了这东西出来,江恣凑头过来:“这是什么?”
“没什么。”
卫停吟随口应着。
这是块四四方方的木头令牌,上面没有刻字,只是有一些雕刻精美的花纹。
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对卫停吟来说,这是个重要的东西。
那天江恣身上的咒印消失时,卫停吟一摸枕头底下,手里就多出了这个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