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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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死或许可以给朝堂撕开一道口子。
只要君明臣忠,百姓安乐,他不介意自己和家人的死被谢谨言拿来做文章!
陈祭酒没说话,可他能感受得到好友最后的决绝,闭眼将胸中的一口恶气咽下,再抬头时眼神中虽还有痛,但已经镇定了不少,“他既然愿意助你,那就加上老夫,是要唱红脸还是唱黑脸,你说了算!”
这话已经给了谢谨言最大的认可,是拿陈家上下和他在朝中多年的积威给他当垫脚石。
谢谨言深知,而后抱拳行礼,对着陈祭酒郑重其事鞠躬。
“定不负祭酒与李大人所托,这世也该变变天了。”
话一出,陈祭酒看着他,就仿佛看到了一抹雨后的彩虹,给人以希望,给人以梦想。
第二日,谢谨言就悄悄离开了上都。
眼下的他,不过是个小喽啰,所以无人在意他的去留,除了张闻音。
她自谢谨言离开后,就是数着日子过的,一日三餐,表面上看与从前没什么两样,但只有贴心的杏薇知晓,她总是会写错字帖,发神出愣,偶尔还会莫名其妙的念上一句阿弥陀佛。
杏薇心道,自家小姐刚嫁入谢家的时候,不就是这模样吗?
可现在她却不打趣,因为她感受得到,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倘若谢大爷平安归来,她想小姐或许会应下些什么了吧。
端了盏牛乳燕窝过去,轻声提醒了句。
张闻音回神看过来时,眉宇间的担忧还没来得及收敛,不自觉地就问了句,“你说大爷这次会去多久?”
“奴婢不知,但大爷走的时候不是特意送了封手信来吗?您这缝衣裳也缝了有十七八日了吧,应该快了。”
说起衣裳,张闻音叹息一声。
她本不擅长做这些,但不知为何谢谨言会在离开前说想要自己帮他做一套衣裳,从头到脚的都给理了一遍,还送来了旧衣,说是要按着这个扩些尺寸。
简直自觉过了头。
张闻音不想干,可鬼使神差的却让杏薇准备了料子。
算一算,到今日,他离开已经第十八天了,而张闻音手里的衣裳也成型了大半,如今在绣袖口和领口的花样,她想了想,用的是盘锦如意纹,意头好,也不过分出挑,用来做花样最合适不过。
只是这绣艺,跟谢三娘的实在没法比。
同样的时间,她都能做出两件来了,张闻音手里的这一套才刚成型。
想到这,张闻音不免有些气恼,放下手里的针线就看了一眼杏薇,眼神哀怨,“你说我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怎么会守着一个临行前的手信在这里巴巴的绣那么多天也不见人回来?”
杏薇轻笑,偏着头说了句。
“可能是吧。”
“嗯?”张闻音佯装生气,杏薇却不惧,因为她知道自家小姐的心思,干脆戳破了说。
“其实,奴婢觉得这是大爷怕你思念过甚所以才用的花招,知道你不擅女红刻意要求的,如此一来,你骂两句绣两针,日子就能过得快些,总好过眼巴巴的干等吧,大爷这一去,连消息都送不了一个,着实让人着急啊。”
“谁说不是呢?”
日子越长,张闻音越能看清楚自己的心思。
不得不说,这小半年的接触下来,她对谢谨言的改观实在是多。
现在的他,不但细心体贴,还真诚以待,对岫丫头如此,对她的家人亦如此,再加上随时将自己放在心上的举动,让张闻音在他离开后愈发能清晰的体会到其重要性。
所以,她想好了,等谢谨言回来后,就与他谈谈。
或许,他们能试着往前再走一步,虽不到复合的地步,但起码不排斥他的出现也是一大进步。
想着想着,手里的针就不小心刺破了手指。
好在力度不大,没出血,但张闻音却觉得不是什么好兆头。
心扑通扑通的跳,也不知道谢谨言在外头忙的究竟是什么事。
珲州。
某银矿内,谢谨言已经拿到了账本,仔细翻看过后发现吴刘两家的胃口实在是大,短短三年时间就吃了近二十万两的私账,如此证据要是交到太后手里,不愁他们不被抄家灭门。
于是屏住呼吸,策马离开。
可惜,出走不到半日,就被发现了。
于是同吴刘两家一起在其中动了手脚的珲州州牧立刻下令封锁了城门,故而,他就这样被困在了城里。
珲州州牧寻不到他人,所以发了疯似的到处搜查陌生面孔,但凡觉得可疑的统统都被抓走审问,一时间大牢内冤案不断,此刻的谢谨言却躲在某不起眼的小院之中,日复一日的等待着。
院子的主人是个跛脚的大夫。
这小院来来回回的已经被搜查了七八遍,也没发现破绽。
这一日等官兵们离开后,谢谨言才出现在院中,那跛脚的大夫头也没回的将那些被弄乱的药材一点点的收好,而后开口道。
“若非张老爷对我有恩,我才不帮你这个杀头的忙呢!封城到现在,州牧也扛不住了,今日会开城门一个时辰,你想法子快走吧,再不走,我这儿也护不住你了!”
“多谢阿伯收留。”
跛脚大夫挥挥手,一脸的不在乎。
“要谢就谢张老爷吧,他才是你的恩人!”
他口中的张老爷,正是张闻音之父,而这跛脚大夫也曾是受惠于他之人,当日要离开前,谢谨言就猜到可能会有今日之危,但闻讯了周家后发现并无在珲州有认识的,反而是张闻卿那里说有。
所以,他才能拿着张父给的信物在这里躲了一天又一天。
“我知道,回去就给他老人家磕头谢恩。”
这前岳父一家帮他甚多,叩头也是应该的,谢谨言这么想着,心里浮现出的却是张闻音的面孔,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再担心自己?
嘴角不免添了两分笑。
但很快,眼神收敛起温柔,转身入了屋内就给自己换了副打扮。
正是跛脚大夫的模样。
看着他这手出神入化的易容本领,跛脚大夫不得不佩服。
黄昏时分,拿了跛脚大夫的身份信令,他就光明正大的离开了珲州,直奔上都……
半个月后,罪证公布于众,朝野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