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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我沿着昆曼公路往中老边境赶。车窗外的橡胶林被暴雨浇得发黑,轮胎碾过积水时溅起的水花里,总像混着些暗红的东西。导航在距勐龙脊还有三公里的地方断了信号,仪表盘上的水温表指针疯狂跳动,最后“咔嗒”一声,引擎彻底熄火在泥泞里。
“这鬼地方。”我踹了脚车门,从后备厢翻出防水袋里的卫星电话,却发现信号格始终停留在零。雨幕中突然传来铃铛声,不是常见的骡马铃铛,而是用铜片串成的、带着锈迹的老铃铛,每响一下都像敲在骨头上。
循声望去,坡下的竹林里站着个穿靛蓝土布衫的老人,腰间挂着个竹编小筐,筐沿露出半截桃木枝。他看见我时突然僵住,手里的铃铛绳缠在枯瘦的手指上,勒出几道白印。
“别往勐龙脊去。”老人的声音混着雨声,像从生锈的铁管里挤出来的,“那地方十年没人住了,现在……住的是‘走尸’。”
我以为是边境老人的迷信说辞,直到三天后在勐龙脊村口看见那棵大榕树。树身上刻满了奇怪的符号,树皮裂缝里嵌着暗红的粉末,凑近闻有股腐烂的草药味。更诡异的是,树洞里插着七根裹着红布的木桩,每根木桩顶端都钉着枚发黑的铜钱,铜钱孔里似乎还卡着些毛发。
推开村口第一间竹楼的门时,朽坏的楼板发出垂死的**。竹墙内侧贴着泛黄的报纸,日期停留在2008年7月15日,头版标题是“勐龙脊村民集体迁移”。墙角堆着些破旧的农具,犁头生锈的缺口里,竟嵌着半块带齿痕的骨头。
“汪!汪!”
突然传来的狗叫声让我浑身一僵。循声跑到二楼,看见个铁笼里缩着只土狗,它的左眼浑浊不堪,右眼却亮得吓人,正盯着竹楼角落的草堆狂吠。草堆里露出半截蓝布衣角,我举起手电筒照过去,光束里突然窜出个黑影——不是人,是只浑身是血的山鼠,它的后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跑起来却像装了弹簧。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当晚我在村头的晒谷场搭了帐篷,后半夜被一阵拖拽声吵醒。撩开帐篷帘,看见月光下有个“人”正拖着什么东西往村后的山洞走。那“人”穿着破烂的对襟衫,头发纠结成毡,最诡异的是它的姿势——膝盖不会弯曲,每走一步都像木头人在平移,拖拽的东西在地上留下两道暗红的痕迹,凑近看竟是半截人的手臂。
我握紧了背包里的消防斧,悄悄跟在后面。山洞入口处散落着不少纸钱,岩壁上画着奇怪的图案:一个圆圈里套着七个三角形,每个三角形里都画着个没有眼睛的人。刚走进山洞,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腐臭味,混合着草药和血腥气,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山洞深处的空地上,摆着七口棺材。最中间的那口棺材盖是开着的,里面躺着个穿黑色寿衣的老人,他的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灰色,指甲又长又尖,泛着暗黄色。棺材旁边的石台上,放着个陶碗,碗里盛着暗红色的液体,上面漂浮着几片不知名的草药叶子。
“谁让你进来的?”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汗毛倒竖。转身看见个穿迷彩服的男人,他的左脸有道刀疤,从眉骨一直延伸到下颌,手里握着把猎枪,枪口正对着我的胸口。男人自称老林,是边境派出所的巡边员,已经盯着勐龙脊的异常情况三个月了。
“这些不是普通的僵尸。”老林把猎枪扛到肩上,蹲在棺材边小心翼翼地拨开老人的寿衣袖口,露出一道深可见骨的牙印,“三个月前,有个老挝的采药人在这山洞里发现了这些棺材,回去后就发起了高烧,嘴里一直念叨着‘七煞聚阴’,没过几天就死了,死后尸体还不见了。”
我突然想起村口老人说的话,急忙问:“什么是‘走尸’?”
老林的脸色沉了下来:“这是边境老辈人传下来的说法,说是人死后如果埋在聚阴的地方,再被某种草药熏过,就会变成‘走尸’,白天躲在阴凉处,晚上出来找活人的阳气。勐龙脊这地方,正好在中老边境的‘阴龙脊’上,是块天然的聚阴地。”
正说着,山洞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我们冲出去,看见村口的大榕树下,有个“人”正趴在另一个人身上啃咬。被啃咬的人穿着探险队的服装,已经没了动静,而那个“啃咬者”——正是老林说的那个失踪的老挝采药人!他的眼睛浑浊不堪,嘴角淌着鲜血,听见我们的脚步声,猛地抬起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朝着我们扑了过来。
老林抬手就是一枪,子弹打在采药人的胸口,却只让他顿了一下。我举起消防斧冲上去,狠狠砍在他的脖子上,“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采药人倒在地上,身体还在抽搐,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僵硬。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村里发现了更多诡异的事情。村后的水井里,漂浮着不少铜钱和桃木枝,井水浑浊不堪,却能清晰地看见井底有个黑影在晃动;村中间的土地庙里,神像的眼睛被人挖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两颗动物的眼球,庙墙上用鲜血写着“七煞将至”四个大字;最可怕的是,我们在村西头的废弃学校里,发现了十二个用稻草扎成的人偶,每个人偶的胸口都插着一根银针,人偶的脸上贴着泛黄的纸符,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
老林翻出了随身携带的边境地方志,在其中一页找到了关于“七煞聚阴”的记载:“阴龙脊下,七煞聚阴,以生人血为引,以尸为媒,可唤地脉之阴,祸乱四方。”下面还画着一幅图,和山洞岩壁上的图案一模一样——圆圈套着七个三角形,每个三角形里都画着个没有眼睛的人。
“不好!”老林突然站起来,脸色苍白,“今天是农历七月十五,是阴气最重的日子,要是让这‘七煞聚阴’完成了,整个边境地区都会遭殃!”
我们急忙赶回山洞,却发现里面的棺材全都被打开了,七具“尸体”不见了踪影。石台上的陶碗里,暗红色的液体已经变成了黑色,上面漂浮的草药叶子也枯萎了。山洞外的空地上,出现了一个用石头摆成的圆圈,圆圈里插着七根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绑着一只活的山鼠,山鼠的喉咙被割开,鲜血顺着木桩流到地上,在圆圈中间汇成了一个暗红色的“阴”字。
“它们在摆阵!”老林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糯米和几张黄符,“快,把糯米撒在圆圈周围,黄符贴在木桩上,阻止它们聚阴!”
我刚撒完糯米,就听见远处传来“嗬嗬”的怪响。循声望去,看见七个“人影”正朝着山洞走来,正是那七具“尸体”!它们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膝盖依然不会弯曲,却能像僵尸一样跳跃着前进,指甲又长又尖,泛着暗黄色的光芒,眼睛浑浊不堪,嘴角淌着口水,看起来异常恐怖。
第一个“僵尸”扑过来时,我举起消防斧狠狠砍了过去,却被它用手臂挡住了。消防斧砍在它的手臂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它的手臂却连一点血都没流。老林开枪打中了它的脑袋,子弹从它的太阳穴穿了过去,它却只是顿了一下,继续朝着我们扑来。
“打心脏!打心脏!”老林一边开枪一边大喊,“这些僵尸的心脏还在跳动,只有打穿心脏才能杀死它们!”
我调整姿势,瞄准第一个僵尸的胸口,狠狠砍了下去。“咔嚓”一声,消防斧砍进了它的胸口,暗红色的血液喷了我一身,它的身体剧烈抽搐了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可还没等我喘口气,另外六个僵尸就扑了过来,它们的速度越来越快,指甲划在石头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喉咙里的“嗬嗬”声也越来越响。
老林的子弹很快就打光了,他掏出一把匕首,和一个僵尸缠斗起来。那个僵尸的指甲划在了老林的胳膊上,留下了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老林却丝毫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勇猛,匕首一次次刺进僵尸的胸口。我也不甘示弱,消防斧在我手里挥舞得虎虎生风,每砍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