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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了下,微微往后仰了头。
男人的喉结最为敏感,纵趣味颇深,却也是轻易不让碰的。
毕竟咽喉命脉,倘若坦诚任凭触碰,那一定是愿将命都拱手奉上的爱。
而池衍此刻合目后靠椅背,默着沉而缓的呼吸,细品小姑娘温软的挑逗。
生疏,但他极是享受。
凤冠繁琐沉重,锦虞早早便取下,一头墨发如云披散。
她埋首在他颈前,而他修指深深陷入她发间,动情梳着。
大红喜烛燃着旖旎暖光,蕴着他们身后的床榻,红绡百子帐香艳撩人。
锦虞放开唇,慢慢仰起嫣然的脸。
而男人的喉结上,泛着水色光泽,亦有她瑰红的唇印。
抬手轻轻拭过自己潋滟的嘴角,锦虞觑漾他一眼,糯着声:“累了……”
小姑娘生了张清纯可人的脸,但又娇又嗔的时候,总能叫人意动心驰。
尤其眼下姿容姣艳,华服悱恻,美目流转间荡漾而来娇纯的媚意,实在让人难以抵抗。
他的小姑娘,清纯娇媚两相并存,原就对其瘾罢不能,这么一来又立马深深地唇焦舌敝,情念几乎透到嗓子眼。
突然间,就想起第一世时候,她追在身后跑,回头的每一眼都是她甜甜的笑。
也回忆起来,那时寂静无人的后院石林,她是如何娇娆动人心魄。
眸底倒映烛光,如燃着炽焰跳跃,池衍突然横揽她三两步而起。
从桌案到紫檀卧榻,百子帷幔一拂,双双顺势跌进。
刺绣精致纹路的百子帷满再次垂落下来,将所有的光亮都挡在了外面。
囚她在自己臂弯里,池衍轻咬她小巧的耳垂,嗓音喑哑低沉:“这就累了,才刚开始。”
锦虞在他怀里显得特别娇小,美目流漾。
一躺下来,华丽的婚裳就势在锦衾铺展如花盛放,华缎艳锦两相叠绕。
到底洞房花烛的心情别样,锦虞比以往都要来得羞臊,但较之从前,却又褪下几分拘泥别扭。
日夜都做的事儿罢了,况且,她还没忘他这般年纪,总是该当爹了。
这么一想,仅存的那点儿羞赧和矜持,也瞬间抛却脑后。
显然她迫不及待的主动,男人很是满意。
任她胡乱扯褪,池衍温柔舐吮着她颈窝香甜,暗惑耳边:“还学了什么?”
锦虞咬咬唇,鬓发披散,杏眸约含娇怯,自顾宽着金玉衿带不搭理他。
还从那图里学了,上回他逗她时说的,独坐幽篁里。
可她说不出来,索性直接将他推倒而跨,免得他再故意讲些臊人的话给她听。
他生得是桃花双眸泪痣迷离,时而君子如玉,时而俊美风华。
在旁人面前又是一惯冷厉严肃,不容忤逆。
但锦虞知道他的,他这人,就跟外表一样,纵意风流,对她从来没个正经。
便如此刻,喜被云锦刺绣,金纹鸾凤相携,缱绻着他们丹艳的婚裳。
而他躺在被上,轻轻挽起她垂落的发丝,眼底温柔深情的注视她。
其实,他是在好整以暇地等。
然而锦虞到底还是生涩,敢做却不敢彻底坦诚,又被他这般直直凝着,一咬牙扯过锦衾将他耐人寻味的脸一把盖住,而后只将裳摆堆起,堪堪掩着里面隐秘的迤逦芙蓉地。
金囍的红烛都燃到了底,屋内渐渐暗下来,影影绰绰的夜色弥漫红帷,丝缕光线萦绕,好似绾作她美好如玉的年华。
挣扎也好,折磨也好,都一起走过了三生三世,从前不敢奢望的,终在今夜,她嫁他为妻,真真正正地尽属彼此。
府里酒宴尚未结束,欢声笑语里酒意漫天,所有人酣畅淋漓,为这普天同庆的大喜日子。
尤其赤云骑将士,无不是喜极而泣。
他们一直誓死跟随的将军,清心寡欲这么多年,总算是见着他成婚了。
这心情,是要比大获全胜要更欣喜。
便在他们坛坛不尽,纵意酣酌时际,主苑无人打搅,是另番动人滋味。
光华氤氲帷幔,夜影流光随最后一抹烛光摇曳。
明暗交错鸾俦凤侣,时而闷来几许嗔怒。
“哎呀,你、你属狗的!”
可回回方骂完,任她如何怼,最终都化为泣咽,语软声低持续到月上梢头,酒宴阑珊,蜂蝶狂乱才终收歇。
熏炉轻雾飘渺,缭绕着帷幔间浮萦的浓郁异香。
案上那盏红烛正正燃尽灯芯。
不知不觉中房内昏暗下来,夜色更深。
黯然无光中,柔荑拂开绡帷一边。
锦虞满面困慵,分明只饮了那一小杯合卺酒,但却堪如酒后梦思。
从里边钻出脑袋时候,酩酊大醉了似的,颊面酡红香汗微透,闷坏了,她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
红丽金丝的婚服华贵无比,两肩绣有凤鸾图纹,衿领虚散润玉隐约,凝脂如玫瑰绽红。
原来想的是喜日子什么都纵着,却没想到那人是一点儿都不客气,欺得她嗓都泣哑了。
喉咙干涸,仿若久旱汲水,可方才许久一直寻不着机会,总是不能半道晾着他,未免太过残忍,当然也不可能被他允许。
故而待到舒坦了,再疲惫倦也忙不迭起来。
烛火不知觉已燃尽,屋内漆黑满室什么都看不清,唯有半明半昧的月光隐约漾在她霞飞般的脸蛋。
刚想爬出来,便听身后那人沉哑的嗓音弥漫慵懒:“去哪儿?”
锦虞一边拖着双纤向外挪,一边怨念:“口渴……”
话音方落,随即便被结实有力的臂膀一把又捞了回去。
她素来窈窕婀娜如柔软的柳枝,摆弄是轻而易举。
飘飘一下,锦虞惊呼一声又落回到锦衾里。
“再来会儿,我给你倒。”
含情地说着,池衍便就三两下褪扔了婚裳。
没完没了的还,锦虞怕了他了。
忽而很不想他是戎马沙场的大将军,那般体能,要她如何受得了。
锦虞嗔闹抗议,奈何某人食髓知味,是怎么都不听。
“呜……池衍,你混蛋!”
难得连名带姓,娇哑地怒骂他,但很快锦虞便知自己错了,骂他根本不顶用,只会招来越发的劲,最后连连泣不止的还不是自己。
春夜桃花盛绽满苑,美胜瑶华,而屋内更是楚楚柔媚,温情缱绻。
后来,锦虞终于还是低头认怂,乖乖唤着夫君又是撒娇又是讨饶,才得善罢甘休
*
翌日,天光
府内原应是蓬勃生气,可今日却不知为何,异常静谧。
主苑和清芷苑都毫无动静,向来准时准点的将军和陛下,竟也迟迟未起身。
主子没醒,家奴们自然无敢出太大声响扰到清静。
直到旭日高升,时至午后,婚房内突然传出一道急声。
未过多久,何军医便背着药箱,匆匆赶到主苑。
元佑在屋外来回踱步,急得焦头烂额,见他来了,忙跑过去,“哎呦何老你总算来了!”
何军医老眉深锁:“出什么事儿了?”
边拉他往里走,元佑边解释:“咱夫人今儿方起身,就头晕干呕,你快进去瞧瞧!”
何军医来时,锦虞躺在床上,已是难受得虚弱无力。
而池衍紧握着她的手,惯常风云从容的男人,此刻眉眼间的惊慌显而易见。
他的姑娘痛苦吟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