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坛边的长椅发呆,大钟过来了。
“你怎么找到我在这?”
他没有作答,欲言又止地踌躇许久,道:“我们回去吧。”
就像什么坏事都没发生过,一切如常。
“学校这边……”
“不管了。是好是坏都随它。”
小钟难以置信地起身,望见他苍白疲惫的容颜,心情又被想从世间原地消失的痛苦占据。与他一起。现在他能抓住的也只有她。
除了吃饭、休息,等待也许没有的明天,留给她们还有什么可做?
但他改变主意不再放手,于她却似一场极不真实的幻梦。到车上,她迫不及待握起他的手。好冰。
他也为这暧昧的一握乱了心神,仿佛她握的不是手,而是其他更隐秘的部位。
“我得……开车。”
“不许开。”
小钟娇纵刁难,积压的情绪一旦找到发泄的出口,就决堤似的收不住。
“那我们该怎么回去?”他转过来身哄她,将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脑袋上,顺毛,然后没有征兆、情不自禁、气氛使然、莫名其妙地按住她吻了上来。双手吊过头顶,他急不可耐地想要进食,但她咬了他。
“千万遍。”他没皮没脸地感慨道,“尝过千万遍才知道妙处。”
这本来是德育主任爱讲的鸡汤金句,原话是“一件事练习过千万遍,更会懂得其中深意”。
小钟却揪起他的衣领,“你是犹豫了千万遍,心肠转了千万遍。”
她不知道对于习惯伪装的人,不留情面的揭穿也可以是情趣,无异于给他痛快。他一向很乐意跟她拌嘴,无论精神或肉体上。
他饿了。被饥饿折磨的人满心满意都是火焰般蹿升的食欲。
是她先挑起来的。
可闭上眼,脑海中依然盘旋着近日经历的种种,疑心暗处有双监视的猫眼冷幽幽地窥伺着一切。她没法在这里,顺从地交给他。恐惧像泥淖,一度掉进去过,污泥就长久地粘住身体。
她在他的怀抱中战栗。但她对他说:“不要停。”
总归要克服的。
“离开也好。”他安慰道,“你最初吻我的时候把一切都弄乱了。好不容易重新整理起来,却发现弄丢了什么。想要找回来,但脑海里浮现出来全是你的样子,怕你会痛,会难过,会哭得止不住。但偏偏只能远远望你,躲在角落安静想你。我放不下的只是你。”
“你明白了。”小钟努力挤出笑意,像给他敲了个章,“为时未晚,既往不咎”。
但是做爱失败了。
毁灭也是危机的一种解决,只是末日的绝望不会随之消逝。
她们没法回自己的家,而是连夜离开熟悉的城市。车开往海滨。目的地的海岛不通车路,今天时间太晚没有船。她们在港口附近停车安顿,隔海遥望,明日一早再做进岛的打算。
小钟揶揄问:“你在物色一个了此余生的地方?”
而他原样回敬,“那得你来点头。”
小钟认真想了想,太多想做没有做的事,最终的归宿还不见轮廓。她反问:“如果我说,我想要花不完的钱,纸醉金迷的生活,你也会为我回去?”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办了。我弄不清你想要什么。”
“自由。”两人异口同声。
大钟失笑,“更具体呢?这样太虚无缥缈了。”
“想要一个温柔的爱人。”
也不知前一秒转瞬而逝的想到什么,小钟说完这句,做贼似的缩成一团,翘起来的嘴角却压不住笑。
他阴阳怪气地自嘲,“温柔到愿意放你飞去?你却不肯。”
这回轮到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挑开衣扣,“只剩下这个了,我们的爱情。”
心脏的搏动落进掌中。手指的颤动说,他又一下子想到最坏的结局。
她用吻封他的唇。
进退失据。
她们的爱情只剩下缠绵。和她曾经以为的正好相反,这句话像命运的蛛网将两人牢牢缚住,早早预判出她们会做的所有事。明知不可而为,抱着融为一体的信念去做,做到天昏地暗不见颜色。
夜半时分,海边的晴空出来许多星星。
他又将她折腾得狼狈不堪,光着身子裹在空调被里,颈边落满不知轻重的吻痕,又一厢情愿觉得委屈了她,说要在附近寻处旅店歇下。本来没有什么,他一说,小钟反而怒上心头。早干嘛去了?说了改也没有改,下次还犯。
她不想搭理,一动不动缩在座位里,“就睡车里。”
大钟仿佛不知她生气,顺理成章地抱过她,想继续要。
她生无可恋地瞪他。
“听话,小泡芙。”
“看不起谁?”
“这是你自己说的。”
“啪”一巴掌,小钟又来劲了。年轻人就是有使不完的劲。做就做,谁怕谁?他怕。自凌晨才做了一整个后半夜,至今一日还没过完,又是不加节制的做,铁人也顶不住。但她想,要惩罚他,长长记性。
强上他,探索他,看他爽到,为她所赐予的感觉痛苦,迷失,几至失控。所有的反应都带来新鲜的乐趣。许多未曾领教过的事。男人的茱萸同样敏感,却更纤柔。他会控制自己的深浅,不至于让她们难受,但她没有分寸。他早就无力抵抗,流露疲倦的媚态任她摆布,眼角含泪,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而她一边怜惜着,一边被勾起施虐的邪念。想看美人破碎。
这一刻,她们之间的阻隔暂时消失了。感情的上位本不在于谁插入谁,甚至身份、年龄、金钱、社会资源和阅历都不过是身外之物。权力运作于更细微的地方,有时取决于谁掌握信息,谁更愿意事必躬亲,有时是错综复杂的相互制衡,好比两人下一盘棋,残局谁占上风,并不一眼看得分明。
后来小钟越做越精神,大钟却活人微死。做完躺在她膝上,她得意忘形地逗他,逼问他下次还敢不敢,认不认她是家里的老大。无论说什么都没反应。她以为他还别扭着,抵死不从,没想到是一闭眼就睡过去了。
清闲下来的小钟登上社交账号除草,读完所有的网友留言,久违地很有作画的心情。
画青梅竹马的她们。
少年大钟比现在更娇,时常穿着女气的白衬衫,面料柔软的长裤。他平时话不多,只捧着本书,一声不吭坐在角落。乖巧文静的好少年?错了。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开口要么是想出新的坏点子,要么是怪里怪气地嘲弄人,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显出他的聪明,无形中得罪不少人。
最初相识,小钟就被他狠狠得罪过。在一片夕照温柔的海滩上,小钟花了整个下午堆自己的沙堡,钟妹妹过来,却用几句话骗她去别处捉蟹。蟹没捉到,城堡反被他据为己有。
小钟说不过他,他也打不过小钟。僵持不下。但他一句“不讲武德”彻底将小钟惹怒,她当场推倒城堡,一边哭,一边把他按进潮热的沙坑,往干净的衣里一勺勺地灌沙,故意用戏谑的口气叫他妹妹。钟妹妹徒劳地挣扎两下,很快就没了动静,只红着脸,眼神微妙。
沙坑陷成她们二人的形状。日光在水际染上珊瑚的淡紫色,斜射而来,像细网捕住游鱼那样笼出身形的轮廓,裤腰快掉下来。那个年纪的她们还对男女之事所知甚少,天真地以为男女只要接个吻,睡一张床就会怀孕。小钟看到那一情景,心顿时被他岌岌可危的贞洁刺痛了。她改变主意拽他起身,一直赶走到很远。
小钟原以为她们不会再相见。谁知第二天晚上,钟妹妹的母亲领着他来登门道歉,送给小钟点心。文化人讲话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