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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根惨案‘(23)(第1/2页)
沈砚和张薇走进赌坊,喧闹声突然静了一瞬,大家看了他们一眼,便又继续赌。
老板娘眼尖,老远就认出了沈砚,走到跟前便福了福身。“沈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让我们这蓬荜生辉。
想必这就是张姑娘吧,快里面请。”
沈砚抬手回了个拱手礼,“不知我们前来,可否有打扰到老板娘?”
“瞧您说的,哪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老板娘连忙侧身引着两人往里走,转头冲里间喊了一嗓子。“刘管事!赶紧泡一壶最好的雨前龙井来,给沈公子和张姑娘解解乏!”
“好茶就不必了。”沈砚的脚步顿在大堂入口,目光扫过那些围着赌桌的赌客,声音比方才沉了些。“我们此次前来,也就是想向老板娘和刘管事了解一些事情,不必这么费心。”
老板娘脸上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即又软下来,引着两人往西侧一间僻静的账房走去。
“沈公子有话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账房里弥漫着纸张和墨汁的气息,靠墙的书架堆得满满当当,既有账本,也混着些翻旧的话本。
桌案上还散落着几枚骰子和一副没理完的骨牌,与外面的喧嚣隔着一道木门。
刘管事很快端着茶盘进来,见了沈砚便躬身行礼。
“真不必客气,我们就来了解点事,这茶岂不是破费了。”
“为沈公子泡茶,哪怕您不喝,小的也乐意。”
“老板娘,刘管事,前几日李裁缝他们来赌坊玩乐的时候,可有提起过苏老板?”
“没有。”老板娘摇了摇头。
“我也没听他们提起过。”刘管事也跟着摇了摇头。
沈砚没说话,起身走到书架旁,目光扫过架上的书册,最后停在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上。
那是一幅山水图,笔触苍劲,右下角钤着贺山的印章。
他伸手虚指了指画框,“这画出自名家贺老先生之手吧?”
“正是。”刘管家点了点头,满眼欣喜。
“方才在秦府,刚好也瞧见一副,笔法气韵倒是相差无几。”
刘管事脸上露出几分得意,“沈公子好眼力!这确实是贺老先生的真迹,是我们老板生前花了五百两银子从一个古董商手里买来的。
贺老先生的真迹金贵得很,整个大召国也凑不齐二十副,我们这副能挂在账房,也算是镇场子的物件了。”
“沈公子若是喜欢,我这就让人取下来送你。”老板娘说着就要招手叫伙计,语气里满是慷慨。
“不可不可。”沈砚连忙伸手拦住,语气诚恳。“君子不夺人所好,老板娘的心意我领了。这字画是贵坊的宝贝,我怎能夺爱?”
老板娘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再坚持。
张薇站在一旁,悄悄打量着账房里的景象。书架最下层堆着几箱赌具,骰子的棱角被磨得光滑,骨牌上的纹路却依旧清晰。
窗外传来赌客们的叫喊声,时而高亢如欢呼,时而低沉如叹息,一浪高过一浪,像是要把这小小的账房也掀翻。
她心里忽然泛起一阵凉意,想起之前听街坊说的,有人为了翻本,把家里的田地都当了,最后落得妻离子散的下场。
也不知今夜一过,这里又有多少人要输得倾家荡产,带着满心悔恨离开。
“这字写得好!”沈砚的目光,被桌案上摊开的一本字帖吸引。
“就随手写写罢了。”
“刘管事谦虚了。”沈砚走过去俯身细看,只见纸上写的是楷书。“这笔锋利落,结构端正,虽不及名家那般气韵天成,却也透着几分功底。”他不由得赞了一声:“这字写得是真好!笔力沉稳,倒是少见的好楷书。”
“沈公子过奖了,就是小人平日里没事,照着字帖瞎写的,登不上大雅之堂。”
“哪里的话,这般好字,怎么能说是瞎写?”沈砚抬头看向刘管事,语气带着几分真切。“我近来正想练一练楷书,不知刘管事可否送一本与我?”
刘管事一听,连忙伸手去拿桌案上的字帖,刚要递到沈砚面前,老板娘却突然伸手按住了字帖。
她脸上依旧带着笑,语气却比刚才软了些。“沈公子,这字帖有什么好的?刘管事的字虽说看得过去,可比起那些名家来,还差着远呢。
我这里收藏了好几本名家写的字帖,有前朝柳公权的拓本,还有当今书法大家周先生的真迹,那才配得上沈公子的身份。”
刘管事的手僵在半空,随即也反应过来,连忙收回手,跟着帮腔。“是是是,小的这字马马虎虎,确实不值得沈公子收藏。
老板娘那里的名家字帖才是真宝贝,沈公子还是拿那些去临摹才好。”
沈砚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老板娘很快从里间的柜子,取出一个锦盒,打开后里面放着两本字帖,纸页泛黄,一看就是有些年头的物件。
(本章未完,请)第49章嚼舌根惨案‘(23)(第2/2页)
她把字帖递给沈砚,“沈公子您瞧瞧,这两本都是难得的好东西,您要是不嫌弃,就拿去用。”
沈砚接过字帖,低头翻了两页,随即转身把字帖递给了身旁的张薇。
张薇连忙接过,小心地抱在怀里,目光却忍不住看向桌案上那本被老板娘按住的字帖,心里满是不解:
“不过是一本寻常字帖,老板娘为何这般紧张?”
老板娘见沈砚接过了名家字帖,却没再提之前的事,脸上的笑意松了些。
可转眼看到沈砚眼底淡淡的疏离,又连忙皱起眉,叹了口气。
“害,沈公子,实不相瞒……您也别怪我小气,不肯让您拿刘管事的字帖。
主要是我们赌坊有个规矩,管事的字帖书信都不可外传,怕万一有人捡到,模仿笔迹惹出麻烦。”
刘管事连忙点了点头,“没错。”
“您看,我们赌坊的字据、欠条什么的,都是刘管事写的,上面还得盖他的私章。
要是他的笔迹被人模仿了,到时候冒出假的欠条来,我们也不好评断,传出去还会坏了赌坊的名声。”
“是我一时忘了这规矩!是我不好!”刘管事突然拍了一下脑门,脸上满是懊恼,看向沈砚,带着几分歉意。“沈公子,您别见外,老板娘的意思也不是说防着您,只是这规矩是我们老板生前立的,一直没改。
小的只是个管事,也不好违背老老板的规矩,还望您多担待。”
沈砚听着两人的解释,脸上渐渐露出理解的笑容,他摆了摆手。“没事,这我能理解。
该问的都问了,我们也没别的事情,就先走了。”
“便不打扰你们做生意了。”
张薇跟着沈砚往外走,老板娘和刘管事连忙起身相送,一路把两人送到赌坊门口。
“沈公子,张姑娘,你们慢走。”
灯笼的光映着老板娘的脸,笑容依旧客套,可眼底却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张薇跟在沈砚身后,忍不住小声道。“沈公子,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没错,是挺怪的。我说苏老板,他们竟也不问问是哪个苏老板。”
“嗯,正常人都会确认一下,是哪个苏老板。”张薇看了看字帖,翻了翻。“沈公子你为何想要刘管事的字帖?”
“你那么聪明,会想不到吗?”
“字帖………字迹……莫非你怀疑他们是逃走的山贼!想拿...